盛以蘅無言,「上班第一天遲到,上班第二天請病假,你自己覺得這合適嗎?」
「合適啊,怎麼不合適。」談嫿疑問,「我的本職工作不是做你乖巧聽話的花瓶替身嗎?這和你公司里的其他員工能一樣?」
「就算一樣,您是公司最高掌權人,我一個普通員工的休假去留,還不是全憑您一個人做主。」
道理是這個道理……盛以蘅看她細細的腳踝走得毫無美感和風雅姿態,忍不住抬指捏了捏眉心,「後天不要再遲到了。」
談嫿高興感謝,盛以蘅又說:「以後不要在公司里說替身的事情。」
「在公司里,你表面上和其他員工沒有任何區別。」這句話出來後,談嫿明顯感覺到盛以蘅話里的警告和威脅。
談嫿眼睛一眯,漫不經心地打字:「我懂,我都懂,盛總您是想和我玩地/下/情。」盛以蘅的名字頓時變成『正在輸入中』,談嫿不禁笑了一聲,「盛總您放寬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畢竟說不出去就不刺激了,你說是吧?」
盛以蘅沒再回復了,大概是被談嫿戳中了痛處,氣到了。談嫿一瘸一拐條件反射地朝公交站走去,不過走了兩步後,她停下來,滿腦袋問號:「我都傷成這樣了,我為什麼不打車?」
系統心想這誰知道啊?
宿主這些年渣歸渣,最大的優點就是不忘初心。別的系統的宿主在感受過權力地位的美妙滋味後,頓時自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從而變得趾高氣揚飛揚跋扈,但宿主完全沒有。
依舊和氣待人,尊老愛幼,除了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簡直挑不出一點毛病。
可偏偏就是這唯一的一個毛病,簡直讓系統頭疼不已。
談嫿已經掏出手機來準備點開打車軟體了,這時已經調整好心態和情緒的鄭瑾瑜跟了上來,開口說:「我送你。」
談嫿猛地一回頭,本著勤儉節約的想法扭捏作態,「你送我?這多不好意思啊,萬一我們不順路呢……」
「無礙。」鄭瑾瑜不在意地掏出車鑰匙說:「送你花不了多少時間。」
談嫿等著就是鄭瑾瑜的這句話,聞言她立馬蹬鼻子上臉,「那就感謝鄭總了。」然後反手就給鄭瑾瑜畫了個大餅,「等我發財了,請鄭總你吃大餐。」
發財——
鄭瑾瑜不知道她腦海里關於發財的概念是什麼。
在普通人的眼裡,一夜之間得到兩百多萬已經可以稱得上是發大財,可看談嫿現在的意思……兩百多萬在她這裡,好像就跟兩百塊一樣普通平常。
那她到底還要為陸淮序服務多久才能達到她心目中設定的發財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