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都在喝彩,烏養卻有幾分可惜仰上背椅:「手腕力量不夠了。」估計很難再續發了。
「青葉城西的二傳為什麼一直給八號托球,」同為二傳的菅原不理解,「這個結果理所當然。」
日向在一邊發變意見:「是、是因為要八號下場嗎?」
「欸?」有這個可能,只是菅原沒想到,「這麼絕情……?」
給隊伍拿了五分的大功臣,就這麼用過就丟..
「畢竟是體育競技嘛。」烏養寬慰道,「隊伍的勝利才是所有人的勝利。」被烏野以為用過即丟的八號·土屋,這次在攔網前。
——其實也不用躲,因為打排球的諸位視力不錯,他已經自發痙攣貼在褲腿的右手腕根本瞞不過眾人。
「土屋,沒事吧?」岩泉一小跑過來。
「沒事。」土屋躲開他,「前輩,沒有大問題,你回去吧。」
「不要逞強。」換了其他人,岩泉一早就一拳K上去,但是一年級畢竟是實在出人意料的一員,岩泉一甚至掌握不好和他相處的火候,只能說:「有問題隨時下場……」
土屋錯開他,直接向及川徹揚手:「及川前輩,下球麻煩還給我。」及川徹的表情有兩分遲疑。
這兩個都是雖然聽土屋說話,但是都很遲疑。
球網對面,用青葉城西聽不見的音量,幾人卻在低低傳達:
「.....那就是還有一球…….
——既然下球'還給我'的話。
雙眼視力可謂飛行員水準的及川徹在土屋身邊的二傳位道:「提前提醒你,你剛剛那球離出界只有三毫米距離。」
「前輩,」土屋好奇道,「也就是說你篤定我要出界,還是打算給我傳球嗎?」
「……麻煩你不要說的這麼悲情。」及川徹緩緩呼上口開場前的氣息,「我只是信任我的每一個隊員而已。」
「卟一一!」
裁判再度吹哨,場上十二個人同時一動。
這次是白鳥澤的發球權,保持了牛島若利風格的發球員將球重擊過網,排球經行青葉城西半場上空,接著被青城的自由人截停。
排球高高地飛上半空,除及川徹外的所有攻擊手上網。
雖然他們上了也沒用,只有土屋一個人前面有重重攔網而已。
土屋跑到網前的時刻,感受到及川徹瞥了他一個眼神。
及川徹托球從來不用看場,對他而言巡視半場再思考是一種浪費,思考和起跳是同時並行的。
雖然土屋起跳了,但是他心裡也在思考及川徹會不會像場前一樣給自己傳球。
所有白鳥澤球員都被自己引走,青葉城西的其他人防守空虛,而自己連續擊打幾球,手腕狀態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