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話可就說錯了。」
「娘娘賞識我,只是因為我辦事利索。至於蛇蠍心腸,姐姐可別冤枉我給我冠莫須有的名頭,我可是從未做過對不住娘娘的事情。」
「我現在做的事情,可都是娘娘讓我去做的,事事都代表著娘娘的名頭。」
「娘娘自然是好心腸的,怎麼會叫我做壞事。」
「姐姐這話以後可不要再說了,被有心人聽了去,可就是用來對付娘娘的。」
字眼較多,但烏雅氏說得很快,短短几秒就和大宮女拉開了距離。
回眸一看,對方仍舊是一副脆弱易碎的模樣,淚眼婆娑的好像自己在欺負她一樣。
大宮女心裡一片惱怒,但是她知道這裡可不是找對方麻煩的好地方。
況且烏雅氏能這樣說,就說明娘娘給足了她底氣。這豈不是在告訴她,娘娘確實讓她做了什麼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這會兒她要是鬧了,事情就叫別人知道了。烏雅氏和她,包括娘娘,都不好過。
硬生生咽下了這口氣,大宮女又瞪了她一眼才進去屋裡。
總有一天她會讓娘娘看清這個人的真面目的。
只是承乾宮的寧靜並沒有持續太久。
魏海來傳話後就走了,佟貴妃原本靜下來的心又復而跳動了起來。
表哥......表哥是來給皇后出頭的嗎?
烏雅氏提著茶水要來換,看到她這幅樣子便退了下去。
佟貴妃自小被家裡人和皇帝保護著,倒是沒經歷過風雨。
難得攛掇著佟貴妃做下這樣一件能將皇后拉下來的事情,卻沒想到對方有做壞事的心沒有承受的膽。
這才哪到哪,就嚇成了這樣。
三個月前,佟貴妃踩壓的時候可不是這幅樣子的。
可真是欺軟怕硬啊!
這次的事她已經洗脫乾淨了自己,最多做一些佟貴妃吩咐下去的事情。
不過讓她好奇的是,冥冥之中好似還有一股力量在幫她。一點痕跡都沒留下,看著不知是敵是友。
知織投井是佟貴妃讓人去做的沒錯,但其實那太監過去的時候,知織已經死在了井底。
太監大概是怕被責罰辦事不力,回來就和佟貴妃說自己已經辦成了這件事。
這背後的人將知織解決掉,做得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雖說叫她起疑,但也算是省了她費功夫去處理。
畢竟知織除了和佟貴妃的交易以外,倒也算是她的好姐妹。
好姐妹雖然沒有她的把柄,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起來,也是一柄針對她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