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時張了張口,就見謝以觀已經利落上馬。
謝以觀忽地又回過頭對他說:「既然他能將狐裘贈予你,總有山水相逢時,柳郎君又何必急於一時?」
柳無時攥緊身上的狐裘,謝以觀並不明白他急著見蘇彧的心,他想告訴蘇彧,那日在山洞裡所說並非他昏迷時的胡話,那些話句句都是真的,他也怕他說得晚了,蘇彧早已成了他人妻……
柳無時極為恭敬地行了一禮:「確實心急如焚,還請謝安撫使與她說一句,我就在城中柳家商行等她,她若不便相見,可以書信於我。」
謝以觀瞧了他一眼,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韋炅掛在馬上顛簸了一夜,倒也沒有掉下去,只是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東方既白,而他已經快到刺史府了。
他怒地瞪大眼睛,正想問是何方賊人膽敢偷襲他,就聽到謝以觀提醒他:「韋將軍,前面就是刺史府了,趕緊擦把臉,口水流了一臉,莫要在陛下面前失了禮節。」
韋炅一驚,接過謝以觀遞過來的錦帕,連聲說謝謝,擦了一把自己的臉,忙問謝以觀:「現在可好?」
謝以觀裝模作樣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點點頭,做了個禮讓的動作讓韋炅先走。
韋炅重新騎回馬上,一邊騎馬一邊摸了摸自己還在作痛的脖子,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回頭就對謝以觀說:「昨夜是不是你偷襲……」
謝以觀笑著打斷他:「韋將軍到刺史府了。」
韋炅:「……」
謝以觀先他一步下了馬,與刺史府門前的守衛交談:「我姓謝,是陛下派來賑災的,不知道楊刺史和尉遲將軍可在府上?」
誰知道守衛當場就拔出了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哪裡來的阿貓阿狗也敢冒充謝安撫使!」
謝以觀反應極快地問:「所以已經有另一位謝安撫使在府上了?」
守衛根本不答他,只一臉警惕。
謝以觀:「……」他大概能猜到是誰在冒充自己了。
韋炅也不急著上前幫忙,站在一旁哈哈大笑:「沒想到竟還有人敢冒充謝舍人,看來那個假貨在朔州混得極好,倒叫你這個真貨不受待見了。」
謝以觀:「……」我勸你少說話,免得被你口中的假貨坑。
守衛狐疑地看向韋炅,見他一身盔甲,身後的兵士所穿的也是正規盔甲,「你們是……同州軍,怎麼會來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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