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到郭來東踩在他身上的腳更用力了幾分,痛得民舍男主人鬼哭狼嚎,引來了民舍女主人和那兩個孩子,他們一下子撲倒在韋炅的腳邊,求著韋炅和謝以觀做主。
韋炅心生不忍,想要出手,卻被謝以觀拉了一下,他看向謝以觀,謝以觀朝他搖搖手,「不如我們聽聽柳郎君是怎麼說的。」
柳無時涼涼地瞥了一眼民舍男主人,「幾日前我也曾像謝安撫使和韋將軍一樣在此間借宿,且是付了銀兩,但是這些人卻想著殺人越貨,殺了我好幾個兄弟,這等腌臢之人自然不能再放縱他們為害。」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不遠處的黑暗,「兩位官爺還得感謝我,若是我來晚一些,這些人怕是要對官爺們下手了。」
韋炅順著柳無時的目光看過去,便看到柳家商行的武夫壓著其他村民過來,跟在隊伍最後的武夫手中還抱著一大堆的農具。
民舍女主人哭著說:「官爺,我們冤枉啊,我們全是好心收留人,那日大雪封城,若不是我們好心收留,這幾位郎君早就凍死在雪中,誰曾想他們竟要恩將仇報……」
謝以觀笑了一聲,問:「既然是恩將仇報,那么娘子身上的羔子皮何處而來,院中的馬又是何處來……」
未等民舍女主人開口,他又緊跟著說:「院中那棵樹下又埋了什麼?」
民舍女主人驚地抬起頭來,羔子皮和馬匹都好解釋,只是謝以觀又怎麼會注意到那棵樹的?
「樹下埋了什麼?」韋炅好奇地問。
謝以觀溫和笑著:「這裡就有鐵鎬,韋將軍不如親自挖挖看。」
反正挖煤和挖坑對於韋炅都是熟練工。
韋炅還真聽了謝以觀的話,順手拿起一個鋤頭,當真去了樹下一鋤頭下去,就是一股腐爛的惡臭氣撲了出來,他皺著鼻子再挖了一鋤頭,竟是半腐爛的屍體與人骨混雜在一起。
韋炅:「……」
他一個武將自是不怕屍體,就是他有點懷疑,謝以觀是不是一開始就看出了問題,所以故意拉著他在這間民舍借宿。
謝以觀笑著說:「韋將軍想多了,純屬巧合。」
韋炅:「……」他都沒有開口呢,謝以觀怎麼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謝以觀又笑:「韋將軍把字都寫在臉上了。」
韋炅:「……」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哪有那麼好騙!明明是謝以觀他有讀心術,真是太可怕了!
他拔出佩刀,打算將這些人就地解決,卻再次被謝以觀阻止,他先是不解地看向謝以觀,又恍然大悟:「我懂!此處是朔州地界,這些人得交給楊敬高。」
謝以觀垂下眼眸,淡淡地問:「按韋將軍的意思,現在若是在同州地界,你便直接殺了這些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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