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不該把她當成那些女孩……」
早藤此刻生出一大把瘋勁。
「你不能殺我,警方一旦調查,嫌疑人只會是桃子,你也不想她亡命天涯吧?」
甚爾冷笑一聲。
「她才不是那些尋常女孩,那些女孩只要給她們一點誇讚和關心,她們自己都會送上門來,再怎麼拒絕,在我的懇求下都會皺著眉頭同意,我最喜歡她們那副倒矜持不矜持的樣子了。」
早藤語氣中的微微自豪,甚爾不甚在意。
「你誘 | 尖她們……真該死啊…」
甚爾的匕首在他的喉結處滑來滑去。
「呵,她們都是自願的,為了藝術獻身罷了。」
「桃子呢?」
「她,她太美了,稚氣和成熟相交的美,我無法抗拒這種矛盾……」
不知是不是疼痛讓他有些瘋癲癲的,他眼神渙散,語音輕得就像呢喃一般,不怕死地在甚爾面前帶著輕嘲說出這些話。
「我不想花大把時間來讓她卸下防禦,我只想快點,再快點。」
甚爾握緊了匕首,咬著牙沒有刺出去。
「所以你點了讓人迷幻的薰香,把她撲倒在沙發上,撕壞了她的衣服。」
「她反抗的模樣真迷人,但也捱不住這香氣,很快她就開始嚷嚷「不要再這樣對她」這樣的話語。」
「再?」
甚爾不自主地問了出來。
「她說了好多次,不要再這麼對她了,這樣的話。但她真是個狠女人啊,很快她就恢復了,搖搖晃晃地還能把我打得滿地找牙。」
甚爾好像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些話,他甚至呈現出不屬於一個殺手該有的茫然和無錯,陡然變化的眼神讓早藤有些得意。
「她以前肯定被強 | 尖過,哈哈哈哈哈哈,你還不知道吧?」
啪!
甚爾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手勁之大,讓他坐的椅子都跟著朝一邊歪斜,左側耳朵好像短暫失聰了,腦子開始發昏。
嘴上扔不怕死的補充道:「她那雙眼睛迷濛狀態下真美啊…哈哈哈!」
與此同時他的腿立刻爆發出劇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甚爾把他被凜扯脫臼的腿接了上去,三五秒鐘就把他纏了個結實,捆在椅子上,把那份被他騷擾過的少女名單別在他襯衫里,從樓上搬下來幾幅那些女孩的畫,然後把致人昏迷的薰香蠟燭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