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虞藻總是不說,要讓他自己猜,猜對猜錯猜快猜慢的結果是,虞藻都會生氣。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小妻子都是這般鬼靈精怪。
他只知道他很喜歡,也覺得他的小妻子很可愛。
這是不知道第幾次,秦銘買禮物哄虞藻開心。
一對戒指,也是他們的婚戒。
虞藻脖子上的戒指,是當初秦銘父母給他們買的,說是說婚戒,但也沒見秦銘戴過。
他也不想戴在手上,可畢竟是二老送的,於是他加了條鏈子,將戒指作為墜子戴在脖頸間。
這次秦銘送了他婚戒,他是不得不戴了。
最近秦銘罕見地選擇居家辦公,夏哲帆有一份緊急文件需要秦銘處理,同時,聯邦運來一輛層層防護的防彈車,開往別墅內的地下室。
夏哲帆第一時間不是跟著秦銘去地下室,而是找藉口說要上廁所,跑到客廳里。
客廳內,虞藻正抱著個冰鎮西瓜,邊挖果肉邊看綜藝。
一雙白足光裸著臥在深色皮質沙發間,如霜雪般白皙細膩,讓人難以將視線挪移開來。
夏哲帆今日穿了聯邦制服,從頭到腳都是深色,領口與袖口卻散開,而顯現出幾分隨意與不羈。
那恣意隨性的目光,緩緩凝聚於一點,從那雙微微翹起的白足,到弧度流暢優美的小腿,最終定格在清麗的臉上。
虞藻翹起眼睛,他以為夏哲帆是在看他手上的戒指。
纖白雙腿在半空間劃出一道優美弧線,他慢慢正身坐好,將西瓜放在茶几上,故意亮出手指佩戴的價值不菲的戒指。
身後的尾巴翹得很高,他得意地炫耀:「這是我老公給我買的哦」
看他這幸福又甜蜜的神色,倒真像是被嬌養的小人妻。
夏哲帆卻看到虞藻手上的一抹紅痕:「我哥他動手打你?」
虞藻愣了愣。
他低頭看向手腕,確實有一塊紅痕,不過那不是被打的,而是昨夜秦銘有些失控、將他的手摁在頭頂。
他們對視片刻,秦銘翻身下床去沖冷水澡,而虞藻的手腕也多出一圈紅痕。
秦銘一手握槍握刀磨出來的繭,而虞藻的皮膚實在太嫩,都不需要多用力,都能在他身上留下很明顯的印子。
「我哥他太過分了,他平時獨斷專行也就算了,可他怎麼能動手打你?」夏哲帆一臉憤慨,他大步流星走至虞藻身前,曲起的膝蓋頂開虞藻的膝蓋,彎身認真道,「嫂子,你們離婚吧。」
「我養你。」
夏哲帆的軍銜沒秦銘那麼高,但他年輕,潛力無數。
再給他一段時間,他也能升到上將,給嫂子優越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