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毅刃放杯子的动作一顿:“你真觉得我能考上军校?”
苏柳荷说:“你比你想象的更有能力。许多东西教一遍你就会,只要坚持下去。”
顾毅刃往窗外瞥了眼:“…以后真能高考?”
苏柳荷肯定地说:“两年。”
顾毅刃上辈子根本没注意过这方面,隐隐听过类似高考的话,但那时候他满心满眼都被痛苦和仇恨蒙蔽,顾及不到其他。
“好。”
只要苏柳荷说,他就愿意去拼!
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命运,是他们两个人的命运。
隔日。
苏柳荷起来后,看到顾毅刃正在院子里扫雪。天还蒙蒙亮,他这是起得比之前还要早了?
苏柳荷怕冷,小泥炉上坐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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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她倒上水走到灶屋的后门。
她准备蹲在后门口刷牙洗脸。
谁知道刚推开门,她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东西!
三条冻得硬邦邦的四角裤衩!
应该是着急洗,裤衩的水没拧干,下面还缀着冰溜子!
顾毅刃拢共四条裤衩子啊,他这是什么情况?
咚!
一条大长胳膊从苏柳荷头顶越过,拉上后门。
顾毅刃声音平静地说:“去前门洗。”
“噢。”苏柳荷起身往前走,没发现顾毅刃的脸红得发烫。
“我说…”苏柳荷突然站住脚,望着她背影的顾毅刃忙扭头往别处看:“什么?”
苏柳荷指了指小泥炉飞快地说:“不然你拉根绳儿在屋里烤这样干得快不然硬穿把你冻坏了怎么办我说完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顾毅刃:“……”
他走到后门,把掩在门后的木板拿出来。
本来还不知道怎么跟她开口分屋睡,现在是个机会。
他差点忘记自己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近来吃得好、睡得好,血气越发充足。他拼命的锻炼,希望能消灭本能带来的需求。
昨天早上睡沉了些,差点被她看到。
每当不经意间看到她娇憨的睡颜,他总觉得自己骨子里带着坏种的基因。
“你这是干什么?”苏柳荷端着顾毅刃做好的蛋羹,用小勺舀着递给他说:“床?”
顾毅刃特意给她做的蛋羹,摇头说:“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