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头脑清醒是好事吗?”瓦西里这样说,“你会观测到那些平时并不容易观测的东西,相信我,你不会想看到它们的。”
“可是大家都在抽。”
“因为有人想让你看到。”他停顿,淡淡说,“而我不想把身体太轻易地交给别人。”
美娜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与他十指相握,瓦西里顺从了她,他总是纵容的。
他扣住她后腰,拉进怀里。瓦西里过分高大,她勉强平视他胸口,胸袋乱七八糟缝着各种队标,他服役过的诸多小队,只剩他存续着、铭记着。
“你还在生气吗?”她问。
“如果你是代凯恩来哄我高兴的话,是的,我在生气。”
她梗住了,低头蚊吟:“不是的…”
瓦西里用大腿牢牢卡住她,她几乎是附着在他强壮的身体上。
相比他激烈的占有,现在的他简直温驯得像头冬眠的熊,而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起了反应,濡湿的地方变得更黏,脚尖轻轻踩住他梆梆硬的军靴。
“为什么出来找我?”他强硬地迫她看向自己,“你可以继续在里面伺候凯恩,给他手磨咖啡。”
“我…我…”她总算说出正确口令,“…我想你。”
眼神躲闪,耳朵烫烫的。
这对瓦西里足够了。
他的脸部肌肉向上牵动,姑且算笑,但笑得很难看。
某次任务中,他的脸皮被队友撕开,左嘴角留下不协调的倾裂。
她第一次表现出害怕后,他就很少对她笑了,即便她事后反复解释非她本意,他也尽量不做任何多余的表情。
美娜用指尖抠住他的腰带,暗示地拉住。
这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但当她上头时,她很少顾及对方的处境。特别当对方是瓦西里,一个无条件满足她的人。
“想清楚,你的凯恩老师还在这。”他低声谑道,吻住她的嘴唇。由于巨大的体型差距,光踮脚是不够的,他必须将她抱起,才不至于叫她攀得双臂发酸。
这个压迫性的深吻让她接近窒息,细细的呻吟像求饶,又像求欢。
多一点,还想要多一点。
她不害怕凯恩,她做过更加放荡的事。
甚至,凯恩也许心知肚明。
本次任务下发前,凯恩亲自去野战医院背调瓦西里,带她一起。
他去任何地方都会带上她。
瓦西里享受单间待遇,方便他们在病房里昏天黑地地做爱。
裙子下面藏着丁字裤,磨得阴蒂肿胀,通常还没走到病房,就已经流得不成样子,瓦西里甚至无需用粗指抠湿她的穴,细细的裆部陷在里面泡着,把丁字裤褪到膝弯直接插进去,一点阻力也没有。
后面几天,瓦西里竟让她穿着内裤做,他把细绳拨到一边,非常省事地使用她的软穴。
“我的爱…”他喜欢这样叫她,“你被我操得熟透了。我有点怀念那些需要给你抹满润滑剂才能操你的日子。”
他捧高她白嫩的屁股,挺腰带出噗呲水声,他是故意的:“那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通常,她会多把湿漉漉的内裤塞进包里带走。
但坏事总会露陷。某一次,在凯恩面前翻包时,她为老师翻出了一条丁字裤。
黑色,蕾丝,裆部残留淫液干透的白斑。
她大惊失色。
她理当是个老实巴交的学徒,每天裹着研究所的工服,内衣是比修女更加古板的白色背心。
好不容易的那点好印象全都毁了。
没有嘲讽也没有责骂,凯恩什么都没说。此后,他们默契地对此事避而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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