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1 / 2)

徐懷袖很驚訝,她翻閱錄音文件的轉文字版本:「這是我小時候校長、老師們的證詞?還有同學們的?」

徐懷袖確實有過斷絕關係的想法,只是證據不足,很多小時候照顧過她的人現下都斷聯,不是聯繫方式換過幾遍就是頻繁搬家最後失去消息。

沒想到江嶼容居然能都找了來。

有了這些,還有沒有實際撫養徐懷袖長大的證據;從來沒有給母親上過墳、反而是徐懷袖經常去拔雜草上貢品的證明;未來後續族長欺騙眾人並沒有說明繳納錢款會用於修繕墳墓,且實際上這筆錢也根本沒用到墓地管理的證據,徐懷袖當然可以拿回母親的骨灰。

「很麻煩吧?」她問。

甚至還有照片。

可以預想的是絕對耗費了比想像中還要多得多的心力。

「還好,」江嶼容沒多說什麼,「多一個人就多一分選擇,我認識的人多一些,很多證據都是巧合。」

更多的,江嶼容沒說。

族長揉著眉頭,問去找小姨的人:「你說什麼?花圃的實際持有人變更?」

「對,我也是突然覺得不對勁,怎麼會突然安保得這麼好?結果一查,是被一個叫江……江嶼容的人以個人名義買下的!」

第33章

族長忍耐住心中不快:「什麼時候, 不是說那邊打過招呼了嗎?」

「就是因為安保沒讓進去,我才奇怪,多問了一句你們經理呢,結果保安看都不看我, 說什麼金理銀理的, 回去一查, 果然變了。變更時間是今年八月中旬。」

「八月?什麼時候,徐懷袖上次回來吵架那段時間?」

「對,」回來的人說, 「好像是她吵完架沒幾天就變更了。」

族長面色不虞:「她是幾月結婚的?」

「九月。」

「這個死媽的徐懷袖!」族長私下沒什麼風度,他輸出髒話, 「不就是被人包養了嗎,狂什麼狂?」

輪不到徐懷袖狂,市內巡視組捕捉到證據確鑿的犯罪記錄, 兩小時轄制族長及族內一干人等,等到徐懷袖又從十幾里外的鎮子酒店起身, 這邊村子都空了不少。

來得真及時。

族長法外狂徒的稱號一夜叫響,迴旋鏢扔去不到兩小時, 正中紅心地把自己扎了個透心涼。

徐懷袖也不必扯皮了, 在剩餘其他人的眼中同律師商量:「現在我也可以起訴糾紛了對吧?還是說稍晚一點?」

「可以晚一點等等看,」律師回答, 「後續可能會通報對我們更有利的證據。」

至於活著與不活在徐懷袖心中都無差別的渣爹, 她根本沒有去見他, 委託律師交涉。要麼去公證處簽字,要麼她把渣爹幹過的事宣揚宣揚,讓他在公司的最後職業生涯多出點名。

一切就這樣輕鬆地解決了。

沒有摔杯子砸碗,律師和保鏢也沒有大展身手的機會, 幾乎是和平解決。

徐懷袖接到小姨,這才知道花圃已改了姓。

「懷袖,怎麼事情都解決了,也沒通知我?」小姨戴著草帽,還沒來得及脫下園丁服裝,膠鞋上滴滴答答淌著泥水。

時下是冬天,室外區域沒有什麼花,都是些乾枯的樹枝杈和空蕩蕩的土地,花盆都被搬入大棚中生機勃勃著,花棚里有些氧氣略微壓仄的濕熱,是獨不屬於冬日的春意盎然。

一盆價值兩千多元的山茶花幾年也沒人買,足有一人多高,白色花朵手掌大,柔和的芬芳。

江嶼容第一次和小姨見面,意外合得來:「山茶花是您養的嗎?修建得真好,花型也漂亮,看年歲約莫是七八年的花,您培育的嗎?」

「其實不是,」這棵花一直沒賣出去,小姨既喜愛又惋惜,好花應由有品位的人賞玩,可來這裡批發花朵的散戶們卻似乎並不在意單顆花的價值,「是幾年前老闆引進新品種,都很小,一盆一盆的,大家都不太清楚放在北方應該怎麼樣,摸索著來,化肥燒死好幾顆,就一兩盆活了下來,後來來來去去的,沒人買,就我養著。前幾年另一個幫工過來搬苗,被門口的石頭球砸死一顆,現在就剩下這顆獨苗了。」

江嶼容點點頭:「真可惜,這盆花的花型就算是市面上也少見,應該是一幾年雜交培育品種,基因不穩定,遺傳不到所有後代,也比較嬌弱,由於經濟價值和利潤沒那麼高,現在也沒有幾顆,說是有價無市也不為過。」

花圃是他的,但他還是以徐懷袖的名義買下了這棵花:「搬到你在北京的工作室去?小姨也可以過去,如果還是喜歡花的話,我在那邊也有花田,可以請小姨和師傅們一起交流學習。」

最新小说: 听说月亮是咸的 苦卡记者人生 《盛放我(1v2)》 《情迷1942(二战德国)》 炮灰她盛世美颜[快穿] 璇璣 兔子先生不戀愛 騎驢列過孤獨星球 大佬,親親 海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