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打官司離婚呢。」蘇雪晴道,「有了那樣的病,夫妻兩個人也不好在一起。」
「專一,是一個好品行。」寧彥靖道。
「當然。」蘇雪晴道,「就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離婚成功。」
要知道打離婚官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很多工作人員都是勸和不勸分,還總說別人感情沒有破裂。打官司能打個一兩年,一審不判離婚,等到二審才判離婚,那是常有的事情。
廖建凱多次找別的女人,鄧曼妮不是沒有證據,可這也不能算兩個人感情完全破裂的原因。
「打離婚官司特別難。」蘇雪晴道,「有很多各種各樣的突發情況,別人總能從一個清奇的角度說他們感情沒有破裂。只要夫妻感情沒有破裂,他們就還不能離婚。不過……廖建凱得了那樣的病……看法官良心不良心了。」
事實證明,法官還是很良心的,一審就判決廖建凱跟鄧曼妮離婚了,由於廖建凱是過錯方,房子是工廠分給兩個人的共有婚房,即便鄧曼妮生二胎的時候從工廠離職,房子依舊有鄧曼妮的份。法官判決鄧曼妮分得大部分財產,廖建凱沒有上訴。
但到十二月的時候,廖建凱行刺了法官,捅了法官兩刀,那個法官直接住院了。
廖建凱覺得法官判給他的財產太少了,而他又不好繼續上訴,怕知道的人更多,他不想丟臉。廖建凱覺得就算他上訴了,他也不可能分得更多的東西。
那一位法官是寧宇榮的同事,寧宇榮得知遭遇後,他趕緊去看望同事。
寧大嫂過來蘇雪晴這邊的時候,說到寧宇榮同事的事情。
「當時,宇榮就在後面十幾米遠的地方。」寧大嫂坐在沙發上,她喝了一口水,「宇榮看到了,他趕緊過去。那個人捅了他同事兩刀,好在沒有生命危險。差一點,就捅到關鍵部位了。那位法官判決離婚,沒有判決錯,這樣的男人不離婚,誰離婚。」
寧大嫂稍微了解了一下那一件事情,廖建凱在外面找女人染上性病,廖建凱夫妻以後也不好有夫妻生活。法官在那樣的情況下判決兩個人離婚,那是合法合規的,廖建凱的性病治癒不了,只能吃藥。
「他這是謀殺未遂。」蘇雪晴道。
「對。」寧大嫂道,「只能坐牢了。」
「他會不會是想著把人殺死,他要是能死就死,不能死就坐牢?」蘇雪晴道,「有的人想死,自己又不敢去死,就殺死別人,讓國家判處他們死刑。」
前世,蘇雪晴看到類似的案子,一個年輕人想要死,又害怕死,於是年輕人把無辜的人殺死了,最後被判決死刑。這樣的人有毒啊,他們自己想死,別人不想死,他們殺人都是隨機的,也沒有想著找有仇沒仇的人,只想著只要殺死別人,他們也能死了。
「這樣的人不能放他們在外面。」寧大嫂道。
「他現在敢去殺法官,下一次就能弄血液去感染無辜的人。」蘇雪晴道,「又或者是直接找別的無辜的女人,別人不知道他生病了,就被傳染了。」
蘇雪晴知道一些傳染病的人有聊天群,那些人在裡面說話可惡毒了,說要去感染別人,還說感染了多少個人,把感染別人當成他們的戰績。當然,這只是很少數一部分人,大多數感染了那些傳染病的人,他們沒有那麼惡毒,他們內心都是很善良的。
寧大嫂回去後,寧彥靖回到家裡。
蘇雪晴說了寧宇榮同事的事情,「宇榮距離很近,他快步跑過去,幫了他同事一把。宇榮沒有受傷,他直接一腳把人給踹飛了。就是他的同事,他的同事躺在醫院裡,還得做檢查。為了防止萬一,他同事吃了阻斷藥物,就不知道管不管用。」
那些人都不知道廖建凱有沒有對匕首做什麼事情,不能保證廖建凱沒有把病毒傳染出來。
那個法官也真是倒霉,他就是本本分分的認真工作而已。
「宇榮的同事不錯,是一個好法官。」寧彥靖道,「我也聽了這一件事情。」
這是一件大事情,都上報紙新聞,電視上也有播放。
寧彥靖曾經見過廖建凱,那是蘇家還沒有拆遷之前,寧彥靖跟蘇雪晴剛剛處對象的時候,他見過廖建凱好幾次。後來,在廖建凱結婚之後,寧彥靖很少見到廖建凱。
兩個人不是朋友,他們在那邊有認識的人,這才見到人的。
「這是謀殺。」蘇雪晴道,「這樣的人,一直坐牢還好,要是放他出來,那就要危害社會了,誰也不能保證他會做什麼事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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