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冕看看兒子，兒子努力一點吧，自己可不想完蛋。
「我出去一趟，你們別想著作弊。」寧佳萱道，「作弊，遲早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作弊。」婁冕連忙道。
「作弊的，幫忙作弊的，都是混蛋。」寧佳萱道。
「沒有。」婁黎道，「媽媽，我不會的，爸爸讓我作弊，我都不作弊的。」
「……」婁冕無語，自己可以沒有說要給兒子作弊。
寧佳萱出了家門，去了隔壁。蘇雪晴看到寧佳萱一臉生氣的模樣，她就知道寧佳萱一定又是被孩子給氣著了。
「喝口水。」蘇雪晴道。
「養一個兒子，真的是……我怎麼生的不是女兒？」寧佳萱道，「你知道嗎？我剛剛買的口紅，被他當成水彩筆了，他還嫌棄沒有綠色的，他不能畫綠葉。」
「呃……」這讓蘇雪晴怎麼回答，小文君還好一點，蘇雪晴不讓小文君玩那些。
蘇雪晴有時候有給小文君用一些護膚膏，那些化妝品都沒有用。蘇雪晴跟小文君說過，那些東西不能用，小文君還小，還是別用那些東西，等小文君長大以後再用。小文君好奇的話，蘇雪晴也有給小文君化過妝，次數非常少。
小孩子都會好奇的，蘇雪晴阻止不了女兒的好奇心，乾脆讓女兒試一試。
男孩子跟女孩子不一樣，蘇雪晴養過女兒，沒有養過男孩，她不知道怎麼教導男孩子。
「嫌棄我口紅不好用，我的口紅會斷掉。」寧佳萱道，「沒有蠟筆那麼硬，不夠多彩。瞧他能的，他爸回來了，我讓他跟他爸去寫作業，寫數學作業。」
小婁黎滿打滿算也就是五周歲，這個歲數的孩子確實能做作業了。
「你是不知道，婁二狗太好動了。」寧佳萱道，「一開始，我還覺得婁冕沒有那麼好動，還好一點。現在呢，我懷疑婁冕小時候一定很好動，對什麼都好奇，什麼東西都要動一動。讓他們不要動的東西，他們偏要動，說了多少遍都沒有用。」
「沒事，買過。」蘇雪晴道，「孩子沒有受傷，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孩子是沒有受傷，我被氣到了。」寧佳萱道，「看看小君君，小君君多乖巧啊。」
「她……你就是看到她乖巧的時候。」蘇雪晴道，「小孩子哪裡有不調皮的，都有調皮的時候。小君君調皮起來，她坐在地上抱著你的大腿在那邊哭，死活都不肯起來的。闖禍了，還在那邊裝，說肚子疼，說頭疼，我說帶她去醫院吧，她又怕打針，一個鯉魚打挺，又起來了，鮮活著呢。」
這讓蘇雪晴怎麼說，自己的女兒，只能自己寵著。
「口紅，我也是讓小君君用過了，跟她說是塗一塗嘴唇的不能吃。」蘇雪晴道，「這些東西，要是沒有出差見人，我自己都不大用的。上班的時候，能不化妝就不化妝，真要是化妝，化淡妝就行了。」
化妝品用多了，對皮膚也不好。
蘇雪晴認為用一些護膚品就行了，她不喜歡在臉上塗一層層粉，感覺會讓皮膚不能呼吸，也不喜歡塗指甲。蘇雪晴喜歡簡單一點的，好在她長得漂亮，她沒有化妝的時候，還有人問她是不是化妝了。
寧彥靖一個大男人，他不是很在乎妻子化妝沒化妝，他怎麼看妻子都覺得妻子非常好看。他們一起參加宴會的時候，蘇雪晴化妝了，寧彥靖覺得妻子驚為天人，妻子還是別化妝的好。
「二狗子，真是狗。」寧佳萱道。
「你就這麼說你兒子？」蘇雪晴道。
「就是狗，還不讓人說嗎？」寧佳萱道，「我不說，別人也會說。小小年紀就很狗，狗得不行。你是沒有天天面對他，他在你面前都是乖得很的。你是不是有魔力，孩子到你的面前都很乖。」
「不是。」蘇雪晴笑著道，「你們的孩子到我的面前乖，那是因為我不是他們親媽，他們才客客氣氣的。在親戚面前，可不就是得表現得好一點嘛，再調皮，都得裝一裝。」
「裝，是挺能裝的。」寧佳萱道，「在我的面前都不知道裝一裝。」
「在父母的面前，哪裡要裝，自然一點，開心一點，這比什麼都重要。」蘇雪晴道，「小孩子，又不是大人。小孩子就得純真無邪一點，得過得快樂舒心。童年嘛，就是要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