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只是今年沒剩多久了,你還有別的項目嗎?」
「沒有,我也算孤注一擲。」汪屹停頓了下說:「所以我希望你爭氣。」
見秦若影不說話,汪屹又說:「我爸希望我繼承家裡的實業,但我想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原諒我不懂你這種富家子弟的憂傷。」秦若影說。
汪屹只是扯起唇角笑了笑,「我也不懂你,但很奇怪,我把希望都寄託給了你。」
兩人相視一笑,汪屹似乎還想說什麼,但轉個彎就到了秦若影住的社區。
她下車,聽到汪屹在身後說:「我只是有種預感,覺得你能當影后。」
其實也不是沒來由的預感,這段時間他一直跟組,秦若影的付出他都看在眼裡,他是覺得秦若影這樣信念堅定又肯努力的人,一定能出頭。
她回過頭,一雙美眸浮出笑意,「我覺得你看人很準。」
「我以為你會說,你相信我也能揚名立萬,闖出天地呢。」
「會的。」秦若影堅定道。
她剛下車,就看到等在小區門口的趙聲,踩著拖鞋,黑T恤襯托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嘴邊咬著半截煙,不知道在看哪個方向。
她拉著行李箱一路小跑過去,從身後抱住趙聲。
趙聲一隻手圈住她的腰,把煙掐掉揉了揉她的腦袋,自然而然接過她的行李箱,被她挽著胳膊往小區里走。
門口那輛豪車還沒有開走,裡面坐著一個嫉妒的男人,看著他們的身影逐漸縮小,消失在視線中。
*
她回來的早,天還沒黑,飯是趙聲做好的,可她還沒吃到就先被趙聲抱到床上,小半年沒見,趙聲好像變瘦了。
她的手指插進趙聲又黑又濃的短碎發,趙聲的呼吸在她胸口來回流竄。
雙手按在她肋骨上,她疼得縮了一下,低頭發現趙聲的手指正摩挲著肋骨那一團淤青。
[怎麼弄得?]
[拍戲時不小心被踢了一腳,不是故意的。]
[疼嗎?]
[不疼。]
趙聲舔了舔唇,繼續親她。
他脫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各處找傷口。
最後握住她的手,那片手術傷疤完全癒合,留下一條淺白色的小傷疤,傷疤有些凸起的增生,不細看也看不出。
趙聲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唇邊,嘴唇輕輕碰著那塊傷疤。
手機在床上震動了幾下,趙聲問[你有電話?]
[是我老闆的微信,別管他。]
秦若影躺在床上,剛把手機調成靜音,趙聲的短髮就蹭到她的大腿,痒痒的,她按著他的腦袋,伸手去觸碰他的像刺蝟一樣堅硬的頭髮。
……
之後趙聲幫她洗了澡,她穿著一條內褲,白色背心,清清爽爽躺在床上,趙聲打赤膊擺弄電風扇。
風硬生生對著床吹,吹乾趙聲順著脖頸流下的汗。
秦若影從床上坐起來,拿起趙聲剛摘下的助聽器,站在床上起跳,雙手掛在趙聲脖子上,雙腿攀著他精壯腰身,讓趙聲背著她,一雙大手握著她兩條勻稱的腿,汗涔涔兩個人緊緊貼著,誰都不嫌熱。
她給趙聲把助聽器重新戴上,在他耳邊嘰嘰喳喳,手舞足蹈,告訴趙聲在片場發生的所有新鮮事兒。
「等這部電影上線了之後,你就能在電影院看到我了。」她雙臂撐開比劃,「那麼大的熒幕,有我的臉。」
趙聲弓了弓腰,怕她真從自己後背掉下去。
她仍嫌不夠,嫌公寓層高太低,一抬手就要碰到房頂,擋著她描繪即將光輝燦爛的人生。
趙聲很勉強地笑了笑,她也沒看到。
秦若影讓他把自己放下,在茶几邊吹著風扇,吃著趙聲做的飯。
她看到茶几下忘了倒掉的菸灰缸,忽然問他:「你最近在家怎麼樣?我發現你怎麼抽菸越來越頻繁了?」
他在玉樓的生活遠沒有秦若影的生活精彩。
一個白案師傅辭職了,主廚讓他接過工作,手下還有打下手的徒弟,但他們都不服他。
下班後他依然獨來獨往,秦若影不在的日子,他很忙碌也很空虛。
上次沒請假就去蓮城,回來之後張夯二話不說扣了他半個月的工資,最近關係也很緊張。
總之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和秦若影的故事沒法比,而且她現在也正開心,趙聲也不願意跟她提這些事讓她掃興。
趙聲做的飯她已經很久沒吃到了,劇組的盒飯她倒是快吃吐了,秦若影胃裡落了食,飽腹感和安全感同時在心裡充盈,她才開始犯困了。
睡著前她還在想趙聲的飯好吃,以後做成盒飯在劇組賣也能賺一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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