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確定這點就足夠了。
「抱歉。」司臨淵溫聲說,「我見你睡著了,怕吵醒你。」
沉霧非忍不住瞪他,擺明著不接受他的道歉。
司臨淵的目光落到她淡粉色的唇瓣上,手指動了動,克制住想要撫摸自己下巴的衝動。
他猶豫地問:「非非,昨晚……」
「什麼?」
「就是昨晚你過來時……」
她故意說:「哦,你說昨晚我罵你是笨蛋的事嗎?」
司臨淵:「……」
司臨淵有些無奈,哪裡看不出她是故意的,探臂將人摟到懷裡,為她順了順頭髮,然後低頭在她唇角烙下一吻。
沉霧非驚訝地看他,難道睡了一覺醒來,他終於自我攻略完成了?
要知道,昨晚這男人就像個木頭樁子,根本沒反應,仿佛她要對他怎麼著似的。
他居然不主動耶!
司臨淵眼裡浮現笑容,說道:「非非,我只是不能確認你是不是認真的……」
萬一她只是心血來潮呢?如果她後悔怎麼辦?
他想給她時間,不希望她隨隨便便作決定,讓自己後悔。
沉霧非伸手扯住他的睡袍,狠狠地吻了過去。
這個吻很快就變了質。
等它結束時,她頭暈得不行,人也無力地靠在他身上,成功地將人嚇到。
「很難受?」司臨淵緊張地扶她躺下,「是不是有什麼檢查不出來的後遺症?」
沉霧非緩了會兒,說道:「沒有後遺症,就是呼吸不過來,暈得厲害……」
司臨淵面露愧疚之色,「非非,抱歉……」
沉霧非窩在床上,神色有些懨,不在意地擺手,「這沒什麼,是我主動的。」
既然是她主動撩撥的,後果自然是自己負擔。
司臨淵摸摸她的腦袋,決定這段時間克制一些,她額頭的傷還沒有好,不能做激烈的運動。
將窗簾拉上,司臨淵讓她再睡會兒,去給她準備早餐。
等他做好早餐,發現她還在睡。
她現在還在休養身體,不能餓著肚子,最後還是狠心地將她叫醒,讓她吃了早餐再睡。
沉霧非睡了一個早上,醒來時快到下午。
走出房間,發現司臨淵還在家裡,正在書房裡工作,桌上擺著不少文件,應該是助理送過來的。
見她醒了,他將工作放下,將已經做好的午餐加熱後端出來。
雖然午餐時間已經被她睡過去,但也不能不吃,他從小就習慣照顧她,對她的身體健康很看重。
兩人坐下來一起吃午餐。
發現他也沒吃午餐,沉霧非道:「時間到了你就先吃,不用等我!你還要工作呢,別餓出胃病。」
「沒事。」司臨淵朝她笑了笑,「先前忙過頭,忘記了。」接著又添了一句,「我們好些天沒有一起吃飯了。」
她住院的那兩天不算。
自從兩人吵架後,她就躲了他好幾天,要不是她出車禍,只怕她還要繼續躲他。
想到這裡,司臨淵心裡就不舒服。
沉霧非多了解他啊,哪裡不知道他的意思。
她有些心虛,低頭喝湯,若無其事地說:「其實那禮物我是想退回去的,哪知道你的速度那麼快,那個人還跑來和我說,你打了他……」
司臨淵微微眯眼,「因為我動手打他,所以你生我的氣?」
「當然不是!」沉霧非理所當然地說,「你動手打他,肯定是他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我不會因為這個和你生氣。」
雖然這傢伙的本性是魔,魔性不會因為轉世為人消失,它是刻入他的靈魂之中的東西。但她相信他能克制這份魔性,不會被它所左右。
正是因為他的這份克制,她才會正視他,繼而接受這份宿世的姻緣,與他每一世相遇相交。
司臨淵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然而並不想和她聊起其他的男人。
就算那男人在她心裡可能沒有留下絲毫印象,和路人差不多,但也不行!
這就是他的本性,濃重的慾念,瘋狂的占有欲,他沒辦法改。
「非非,不說他了。」司臨淵說道,「這人沒什麼好說的,我們以後不要吵架,好不好?」
沉霧非瞅著他,「哪裡有吵架?都是我單方面輸出,你根本不搭理我。」
當時他看起來很淡定的樣子,襯得她很不成熟。
對此她倒是覺得沒什麼,這一世他來得太早,沒有覺醒的自己習慣被他照顧、被他遷就,總會有點小脾氣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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