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父親!你怎麼可以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這麼堂而皇之的污衊自己的父親,她這種人還配在娛樂圈裡混嗎?——啊!」
岑盟肅話音剛落地的後一秒,猝不及防的吃痛感瞬間讓他叫出了聲。
與此同時。
就連媒體都驚愕的瞪大了眼,
只見一張嶄新的撲克牌生生被飛插進了他的臉。
鋒利的要命,血立馬就冒了出來,傷口不小。
這張撲克牌飛的特迅速,越過所有人群是直勾勾的戳進了岑盟肅臉的。
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是陸遲野。
他手裡甚至還有正在明目張胆把玩著撲克牌。
對上所有人的目光,陸遲野笑的漫不經心:「不好意思,手滑。」
眾媒體:「……」
這擺明了就是在囂張護人好吧?
岑盟肅簡直氣急:「陸遲野!」
「你別仗著陸家就可以為所欲為!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你怎麼敢這麼囂張?!」
「岑阮!你就跟這麼個不學無術的敗類廝混?」
「他是敗類,那你是什麼?」
岑阮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朝岑盟肅走近。
調整了一下呼吸。
然後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岑盟肅另一邊沒受傷的臉上。
一字一頓的又重複了一句:「他是敗類你是什麼?」
沒人可以當著她的面罵陸遲野半句。
岑盟肅真被這一巴掌給甩的反應都慢了半拍。
這種公共場合之下,完全沒料到的,岑阮她到底怎麼敢的!
「你覺得這個日記本是假的是吧。」
岑阮點點頭,不怒反笑。
那笑落在岑盟肅眼裡直接變成了慌。
「你還有什麼?」
「你還想幹什麼岑阮?」
岑阮不答反問的:「岑盟肅,當年客廳里的監控你處理掉了嗎?」
這話一出,岑盟肅瞬間臉色大變。
他甚至都顧不上臉頰的痛,死死盯著岑阮,聲音都沒由來的帶著顫抖:「什麼意思?」
岑阮笑。
她在手機里找出了一則監控視頻。
十幾年前的畫質,雖然不夠那麼高清,但也足以讓人看的出來。
裡頭在豪華的別墅客廳裡頭。
岑盟肅「體貼的」倒了一杯熱牛奶給蘇靈。
卻趁她移開視線似乎沒注意時,迅速在裡頭扔了一粒白色藥丸進去。
那是一種控制人情緒的致幻藥。
能讓人最消極脆弱的的時候拼命去尋找解脫。
岑阮指著這麼一小段監控,看著岑盟肅:「她明明知道你在牛奶里下了藥。」
「她依舊毫不猶豫的把牛奶喝了下去。」
「致幻藥,操控了她情緒致使她跳樓。」
「岑盟肅,你出軌,婚外生女,最後為了名利雙收算計上我媽的命。」
「你他媽跟我說說,究竟誰是敗類。」
「怎麼可能……」
岑盟肅腳下癱軟差點沒站住,他明明記得他早就把這段監控刪掉了的。
明明已經刪掉了的啊!
怎麼會又落在了岑阮手裡。
岑阮跟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告訴他:「我讓人幫我修復好的。」
當時那顆懷疑的種子被種下時,岑阮就讓魏宇鳴去查了。
費了不少勁兒。
岑盟肅身形重重一晃,終於支撐不住的癱坐在了地上。
岑阮……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掌握的這些。
知道已經無力回天,岑盟肅直接面目猙獰起來:「你明明早就知道了一切,為什麼不早點說?為什麼等到現在!」
岑阮聞言就笑了,目光慢吞吞的在何芸跟岑盟肅臉上掃過。
她說:「因為我想看你們拼命自尋死路的樣子啊。」
就像當年。
你們給媽媽鋪的那條絕路。
現在該換你們給自己鋪了。
岑阮這人,愛恨分明的利落,腰軟卻從不手軟。
還沒完。
她跟火上澆油般似的。
「忘了通知你。」
「我現在也是岑氏集團股東,手裡股份跟你的應該不相上下——」
「什麼不相上下啊。」
岑阮話還沒說完就被陸遲野那吊兒郎當的腔調接了過去。
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份股權轉讓書。
裡頭清清楚楚寫著岑盟肅把他自己股份拿出來跟遲天財團做抵押。
現如今,岑盟肅出事兒,那些被抵押的股份全部歸了遲天財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