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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言!」

……

帳中乘白羽慢慢拂過袖口。

袖中春行燈錚錚而鳴。

「你一燈飾,」

乘白羽漠漠笑道,「也作劍鳴?」

「再說人家所言不無道理,遲早要解契的。」

咻——啪!

只在一夕間帳中燈燭全滅!

主帳的芥子內擬仙鼎殿陳設,偌大一座宮室,猝然之間漆黑如夜!

不是夜,進來時不過晌午。

不是夜,是夜厭。

乘白羽呼吸一滯,罡風勁襲,他卻沒有祭出春行燈抵擋,只是閉上眼。

「你說什麼?」

幽冷的氣息無聲無息逼近,乘白羽身如飄鴻,被裹脅著摔入床榻。

賀雪權聲如冷鐵:「你方才,說什麼?」

第5章

「你說什麼?」

賀雪權壓制在乘白羽身上,露出的犬齒,寒光凜凜。

那對犬齒,正在變尖變長。

「沒……」

乘白羽抽氣,「你別化形!」

「為何?」

賀雪權外眥到太陽穴一小片皮膚已化出毛髮,「你怕我?」

乘白羽臉色發白。

他、他的原身,太、太……

「沒有,」

乘白羽竭力鎮靜,「你稍後還要上盪劍台。」

「阿羽,」

賀雪權輕笑如惡鬼吐息,

「你趕我?」

「你在發抖。」

腹間一物蓄勢待發,危險更甚於犬齒,乘白羽吸氣縮腹儘量避開。

唇間有痛感,賀雪權緊緊攫住他的舌頭卷弄舐咬,隨之而來一股血腥氣,肆意蔓延。

「你就是怕我,不與我親近,」

賀雪權咬他,「是以要你來送我還須三催四請,許久才來。」

「是以深居簡出不愛露面,

「是以三不五時不告而別,

「是以……」

「七十年前你才從我身邊逃開,整整兩年無影無蹤,是不是?」

「唔!」

賀雪權越說越凶,碾過軟齶,重重抵住他的會厭攮打,毫不留情,逼得乘白羽下顎大張雙頰酸澀,涎水沾襟。

「我該如何罰你才好?」賀雪權舔他的唇舌。

「不是我說的。」

乘白羽掙一個空隙為自己分辯。

解契的話,又不是我說的。

「?說什麼?」

「……」

「啊?」

乘白羽張嘴,「是你的護法應孚靈說——」

「住嘴,」

賀雪權重新覆住他的口唇,「你來得遲,還在外頭和他們饒舌。」

「我坐在內殿榻上,你也不來尋我,在外頭愣著做什麼?」

「躺在我的床上,還敢說別的男人的名字?」

「你這幾日去哪了?」賀雪權孜孜不倦發問。

身下的人,長發如墨,眼角一團輕柔的媚氣昭然,像是漳水纏綿的水波。

眼尾輕翹,眼神卻冷得像盪劍台上的風。

「怎麼不說話?」賀雪權追問。

說什麼,原來你沒聽見啊。

乘白羽躺平,手指在賀雪權胸膛上划過。

「撒嬌?」

賀雪權捉他的手指,「知道錯了?」

乘白羽輕哼,模稜兩可。

他的身體婉順,任君施為,他的手指輕巧,肆意招惹,他的嘴唇生得好,一開一合:

「你弄一回,少說也要兩個時辰。」

言語間似乎是抱怨,可他的神態如墜夢中,似是暢想似是懷戀,隱有欲求之意。

「阿羽想我了,」

賀雪權伏在他頸邊調笑,「剛才不是害怕麼?」

乘白羽昂起頭,手掌輕撥,抓著賀雪權的衣裳說不清是拉是推,顯得又畏懼又渴求。

「每次都好久啊。」他小聲道。

「怪我麼?」

賀雪權托他的屁股往懷裡帶,「阿羽張著嘴要餵呢。」

碰到了,賀雪權的手指。

乘家有個秘密,每隔幾代便有一位類似上古記載中的「坤君」降世。

而今的九州大陸福佑淺薄,久不聞乾君與坤君的傳說了。

乘白羽外表身體俱與尋常男子無異,並沒有繼承坤君所有特徵,只是腹中長有孕囊胞宮,谷道之中多出一道金溝通向。

長是閉合不可尋,被賀雪權指尖尋著。

「告訴我,想不想?」

「想。」乘白羽張著眼睛。

賀雪權呼吸驟然抽緊,指間力度猛地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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