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嫌棄人家是其他聯邦的人,生性歹毒!」
「渣男!」
啥?雪諾一臉懵逼,不是,我什麼時候說過你生性歹毒?
這不是我說的呀,是你自己說的呀!
雪諾黑著臉,死死拽住對方的手,逼問道:「你什麼時候下的毒?我怎麼不知道?」
「你來抓我啊~」
對方毫不費勁的撒開了雪諾的手,轉身就跑,一陣香風拂過,雪諾只覺得自己的臉好疼。
對方一個嫵媚動人的甩頭。
那滿頭的小鈴鐺噼里啪啦的全抽在了雪諾的臉上,叮咚作響,煞是好聽。
就像一頓劈頭蓋臉的大逼斗,直接給雪諾抽蒙了。
等他呲牙咧嘴的捂著臉抬起頭來,眼前哪還有人。
空氣里只留著那句帶著波浪號的,「你來抓我啊~來抓我啊~來抓我~抓我~我~」
雪諾沖了出去,花園裡,走廊上,到處都是摟摟抱抱的男女,可卻不見了那絕美的身影。
雪諾急了,循著那鈴鐺的聲音,四處尋找。
期間,也不可避免的,開錯了幾道門,驚起了無數對的鴛鴦。
聯邦還是大膽啊!
演藝圈確實玩的花!
那是相當的辣眼睛,其間的艱辛不必再細說。
見過磨盤成精嗎?
桌子那麼大的磨盤,雪諾都擔心那人會一口氣上不來,就這麼去了。
見過八十老翁嗎?
警察叔叔掃黃都不敢掃他,怕他心臟病發死路上那種。
見過蚍蜉撼大樹嗎?
他似乎還聽到了有人在慌亂中滾滾下床的聲音。
只能一邊說的道歉,一邊推出房門,開下一間。
在接連開出了幾個寶藏隱藏款之後。
雪諾似乎聽見了下一間屋裡有鈴鐺聲傳出來。
就是這兒了。
雪諾一腳踢開門:「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給我下的什麼毒?」
一開門他就愣住了。
知道啥叫自投羅網嗎?
知道啥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嗎?
門打開的一瞬間,屋裡人回過頭,對著雪諾笑的開心極了,「你回來了。」
屋裡站著個身量極高,美貌男子,笑的如春花開滿枝頭。
雪諾踹開門,還來不及反應。
就被對方一把擒住了腰,往屋裡拽去。
羅蘭高興的都要飛起來了:「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你果然來找我了!!!」
雪諾死死抓住門框,用力的連骨節都發白了,「放手,放開我。」
可對方卻像是完全聽不見一樣,自顧自的把他往房裡拖,嘴說著:「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你就是不願意承認。」
雪諾的手被無情的一個指頭,一個指頭掰了下來,和依依不捨的門檻離別。
門被關上了,而他今天晚上第三次被懟上了牆。
雪諾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知道我一個雄蟲個不夠高,我知道我自己挺瘦的。
我知道你們都是猛男!
可也不至於每一個都要給我舉起來,懟對牆上吧。
說話,就好好說話,能不能讓我腳著地了再說話?
羅蘭笑得甜甜的。
雪諾也詭異的發現自己似乎已經適應了這種背後貼牆,被舉在半空中的談判姿勢。
羅蘭:「我來帶你走。」
「我知道你被黑水那兩個鬼東西囚禁了,你一定不是自願的。」
雪諾:「我是自願的。」
羅蘭:「你那天給我打的分手電話,是被逼迫的吧。」
「別說不是,我聽見別的呼吸聲了。」
「是那個琴?」
雪諾:「……」聽呼吸都能辨人了?震驚!
羅蘭:「我以為你在他手裡天天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
「急著趕過來救你。」
「你倒好。」
「我剛才看見你了,你站在舞台下邊,給雨果那個小賤人鼓掌鼓的挺歡實的。」
「我便沒打擾你,一直站在你背後,你居然沒發現。」
雪諾硬著脖子解釋道:「我在看表演,我這人就喜歡湊熱鬧。」
羅蘭:「你還在生我的氣?」
「我並不是有意要騙你。」
「也早就提醒過你會有人過來襲擊。」
「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我如今就是來給你道歉的,我只愛你,菲利克斯的事情只是我年少無知時的遺憾罷了。」
雪諾:「過了那麼多年了,我早就不氣了,一氣三四年,我不得給自己憋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