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受控地迎上男人的吻,好讓他靈活的舌攪得更深。
極致的麻癢下,謝窈骨頭都酥軟了,唇瓣也松得徹底,羞聲婉轉。
後來更是在顧臣枕上抓心撓肝地搖著頭,斷斷續續的央求:「別親了……別親了。」
汗濕皮膚,眼尾緋紅,謝窈抓著枕角求饒。
模樣實在楚楚可憐。
可落在顧臣眼裡,卻無疑是一記強勁的春/藥。
心底深藏的暴戾因子,激盪不息。
……
後來,謝窈在他愈演愈烈的親吻里,弄他一臉。
緩過神來後羞臊難當,當即低低哭出聲來。
顧臣卻不以為意,扯了紙巾擦拭乾淨,拉開了謝窈橫在眼睛上的手臂,把她摟到懷裡親:「哭什麼?不過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謝窈當然知道自己是正常的。
但就是覺得害臊。
顧臣臉皮倒是厚,捉著她的手往下,「實在覺得不好意思,下次也讓我弄你臉上?」
謝窈頓時不哭了,抽手往他腰上掐一把,又攀上他的肩膀低頭狠狠咬上一口。
活像只惱羞成怒的小獸。
顧臣低笑,任由她又咬又撓,滿眼寵溺。
等謝窈鬧夠了解氣了,他才臉了笑意,一把箍緊懷裡的人兒,將她重新掀翻在枕上。
顧臣低首,親住她棉花一樣軟的嘴唇。
一手扣著她不盈一握的腰,另一隻手悄然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
謝窈被親得暈頭轉向,不知所以。
直到男人托住她,親吻著試探。
她才意識到,顧臣是要動真格了!
謝窈慌了一瞬,很快便被顧臣的吻安撫。
到後來,她甚至順應了本能,主動迎上去,向男人表達著潛藏的渴望。
顧臣的心跳很快,因為謝窈的主動,他備受鼓舞。
不過因為沒有經驗,所以顧臣還是舔著乾燥的嘴唇,啞聲和謝窈提前打了招呼:「我是第一回 ……可能會有些莽撞。」
「疼就說。」
謝窈臉頰漲紅,又變成鴕鳥,用胳膊遮住臉,細如蚊蠅地嗯了一聲。
她這般嬌羞的模樣,勾得顧臣越發口乾舌燥。
他俯身吻她,吻勢漸密。
謝窈越發緊繃。
顧臣忍得額頭青筋暴起,卻還耐著性子哄她:「寶寶,放鬆。」
磁沉男音落在謝窈耳畔,令她心率加快。
她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和顧臣滾在一起,更沒想過會被他親昵地喚作「寶寶」。
顧臣也沒想到以前覺得膩人的稱呼,會在此時此刻,情不自禁地從他嘴裡冒出來。
要命的是,因為謝窈細微的反應,他好像變得喜歡上了這個膩死人的愛稱。
「喜歡我這麼叫你?」顧臣停駐,給謝窈時間適應。
等待期間,他一邊吻她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輕喚,「寶寶?」
謝窈無法否認自己的異樣,只能沉默。
在顧臣低沉聲線里,她終究是化成了一灘水。
顧臣不厭其煩地叫她「寶寶」。
他喚一次,她就顫一下。
在這方面,男人似乎生來就有某種天賦。
即便都是初次,顧臣也能更快掌握技巧,變得得心應手。
他拉開了謝窈擋著臉的手,與她十指相扣,釘在枕上。
然後滿眼柔情地看著她潮紅的臉,在山搖地晃間,時而緊繃,時而酥軟。
謝窈幾次噙淚求饒,都被顧臣低頭吻住,吞了她所有的聲音。
因為喜歡,顧臣其實很憐惜她。
但她一哭,他就沒辦法維持理智。
……
謝窈要壞了,眼眸濕潮泛紅,哭著控訴:「你是想弄死我嗎?」
顧臣俯首吻她,兇狠地咬她軟軟的嘴唇,聲音卻溫柔,「是很想。」
「……」
謝窈哭著罵著,最後累得睡了過去。
那時顧臣已經結束,在收拾殘局。
謝窈便以為今晚就到此為止了。
誰知渾渾噩噩入夢之際,她又被男人從夢裡撈起,反身按在了枕上。
沒等謝窈從夢裡醒來,顧臣的吻又落下。
……
這次顧臣試了下001。
0.01的薄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確體驗更好。
而且謝窈的感受明顯比之前更好,即便把臉埋在枕頭裡嗚嗚咽咽,身體還是不受控地貼近他。
她這般心口不一的忸怩,顧臣也喜歡。
於是狀態越來越好,堅持了足足兩個小時。
謝窈困得快要崩潰了。
以為他會就此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