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的大婚巧爾都沒有在,她心中還是有些遺憾的。
巧青巧爾兩個人一直跟著她,若不是巧青生了不該生的心思,她也不會將她毒啞了送到東宮,遭受宋忪非人的折磨。
若只是傾慕葉元還好。
偏偏要用不該用不能用的手段。
甚至背主,對她這個主子下手,如此的人怎麼能留?
巧爾與她不同,心思單純有什麼說什麼,心思都在臉上了,就是不知道這番江南之行有沒有什麼意外的收穫。
「放心吧,她好著呢,就是聒噪粘人了些。」宋司卓頭也沒抬的回答。
「嗯?你怎麼知道?」
「章紹說的。」
「果然是不懂風情,竟然這樣形容巧爾,若是巧爾知道了心底指不定傷心呢。」葉嬉嘆了口氣,如老母親般擔憂。
「你啊就不要操心了,他們有他們的緣分,我聽章紹的語氣心底偷著樂呢,只是自己不自知而已,以後有他苦頭吃呢。」宋司卓給章紹下了定。
「最好是,這感情的事情啊還是得男子主動些,女子到底臉皮薄,況且女子主動算什麼呢?你說是不是?」葉嬉想也沒想的接過他的話。
宋司卓一聽不對了,放下手中的書,走到葉嬉的面前。
「你說這感情的事情應給男子主動些?」
「是啊。」葉嬉還沒反應過來。
「我記得那時候在高府,那麼主動的來同我攀談的,是你吧?」宋司卓強忍著心底的情緒。
第210章
葉嬉,「…」
這時候葉嬉總算是反應過來了,放下手中的筷子,朝他看了過去,「那還不是因為你欺著瞞著,若是我不主動些,我此時怎麼可能抱得美人歸呢,王爺說是不是?」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宋思卓瞬間被葉嬉說服。
「再說來,雖然是我主動,可你抱得美人歸是件多好的事兒啊。」
「娘子說的有理。」
葉嬉憋著笑,趕緊岔開話題,「要不要再用點晚膳?」
「不用了,我那邊還有點事情,你吃吧,我去忙一下。」宋思卓還要去處理邊境送回來的信件。
又即將要啟程去江南,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安排。
…
大遠居內。
東敏就在大遠居的隔壁住了下來,早中晚到了時辰就去大遠居盯著葉如妙,讓王府的下人將耳光和磕頭做完了才走。
日復一日,葉如妙已經看不出她原本的模樣,可是她的眼神越來越陰沉,漸漸地讓人看不清楚內里藏著的東西。
還有她愈發沉默,心思也變得深沉。
純兒已經被調到了院子裡灑掃,她的身邊暫時沒有貼身伺候的人,大夫人來看過幾次了,勸說她再提拔一個人,都被葉如妙回絕了。
隨後大夫人無法,試探地說了一句,「要不讓芙蓉留下來照顧你一段時日,等你找到了合適的人選,再讓芙蓉回到我身邊如何?」
躺在床上的葉如妙順著看過去,芙蓉神色沒有變化,一副任由大夫人處置的模樣,她想起來了,芙蓉…好像是有些本事的。
「如此,多謝母親了。」葉如妙應承了下來。
大夫人微楞,很快反應過來,「我們母女兩說什麼謝不謝的,我讓人給你拿了些上好的藥,一會兒讓芙蓉給你抹上,我聽下人說,你都這樣了也不讓人給你上藥,這樣怎麼能行?」
「不用了。」葉如妙冷冷的拒絕。
「妙妙…」
「只有這樣我才能記住這痛,才會好好的還擊回去。」葉如妙行冷漠的聲音中透著涼意,讓大夫人不由地後脊一涼。
「行,這事兒你自己看著辦就是。」大夫人點頭,「只是你到底是女子,容顏也是頂重要的,你自己要把握好這個度,不能讓臉給留了疤,明白嗎?」
「我知道。」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大夫人將芙蓉留下後,自己帶著下人離開了。
葉如妙腦子裡想著是大夫人臨走前的話,留疤…留疤…
…
晴朗了兩日的天兒,又開始了瓢潑大雨下個不停,京城街道也沒有了往日的熱鬧,只茶樓酒樓等生意不受影響。
而原本應該三月四月就結束的科舉考試,因為舞弊的原因,延遲到了這六月,皇帝發了聖旨,六月二十舉行殿選。
皇宮內。
皇帝剛處理好殿選的事情,皇家暗衛就出現在御書房。
「皇上。」
「如何?」皇帝放下摺子,端起茶杯撇了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