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這個?」
「這很重要!」
「我知道阿嬉的心思和想法,但是事情沒有定論之前若是將想法說出來,對他人也是不負責的,可是你如今是思慮周全了才說,方方面面都已經考慮周全了,如此才能證明你對這件事的重視,這負責的態度才好該有的,不是嗎?」宋司卓認真同她解釋。
「於我來說,你若是想一出是一出,我寧願你是深思熟慮之後再同我講。」
「當真?」葉嬉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
「自然。」
「快吃吧,一會兒飯菜要涼了。」
「無礙,夏季的飯菜涼一些沒什麼大問題。」宋司卓雖這樣講,卻還是聽話的拿起筷子繼續用膳。
……
宮裡。
「父皇,這件事真的不讓人再調查一番嗎?兒臣總覺得皇叔這病蹊蹺,怎麼就那麼巧就用了激進的作戰方式,還讓敵方給傷了,皇叔可從不是這樣的激進派,每一場戰事都是穩紮穩打,哪怕是九成勝算也要再穩一手的人。」宋忪站在御書房中,朝皇帝說自己的想法。
皇帝埋頭批閱奏摺,「然後呢?」
「看這大婚也好,還是回門也好,哪怕是用轎子抬……也要抬著去暮雲莊,這樣看下來,實在是不得不讓人生疑啊。」宋忪抬起頭看皇帝的反應,見其注意力根本不在他這裡,不免心中忐忑。
「父皇……」
「你說,朕聽著呢。」皇帝已經沒抬頭,但是給了回應。
「是。」宋忪拱手,這才踏實了許多,「父皇已經從他的手上弄到了十萬兵權,只要開了這個口子,以後會有更多的兵權回到父皇手中,若是……這件事真的作了假,父皇想要怎麼罰他都不為過,朝堂上下都說不出一個不好的話來。」
「你有何想法或者是計策?」皇帝抬頭瞥了一眼宋忪,抬了抬拿著主筆的手。
「不管這件事是真還是假,我們就讓他變成真的,父皇覺得如何?」宋忪眼中臉上全是得意,這個辦法還是從暮雲莊回來的時候,葉如媚同他說的。
這個方法他一聽就覺得可行。
一刻功夫都沒有耽擱,就直接來了皇帝的御書房,想要將自己這個想法說出來,得到皇帝的表揚,無論怎麼說這個計策他都覺得絕妙。
「就只有想法?」皇帝擱下筆,往後依靠,臉上已經有許多皺紋,可他久居高位的威嚴在,讓宋忪低下頭不敢再看他。
「兒臣目前就只有看法,只是……父皇,若是太醫院院正是父皇的人,想要讓他做點什麼,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件事也只有父皇才能辦到了,是以兒臣才來找父皇。」宋忪拍著彩虹屁。
「一點私心都沒有?」
「父皇此話何意?」宋忪心下一震,裝作不知。
「你想出這樣的法子,難道不是心底還打著葉府那丫頭的主意?」皇帝深邃犀利的眼神看的宋忪更加小心。
「父皇多想了,兒臣早就沒了那樣的心思,想這樣的方法也是為了讓父皇做真正的九五之尊,做那個說一不二天下的主宰。」宋忪就差沒跪下發誓了,只是他閃爍的眼神,不管直視皇帝的樣子,讓皇帝一眼就看穿了他。
「你身體內有朕一般的血脈,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朕最是清楚,大智慧沒有小心思小手段倒是多得很。」皇帝突然發了狠。
「你母后是個謙和溫馴的人,你倒好,既不隨你母后也絲毫不像朕,要不是朕守在你母后屋子外看著你出生的,都要以為你不是朕的血脈了。」
「父皇……」宋忪一聽皇帝扯出他的母后,心中就咯噔了一下,每一次皇帝拿皇后作為說教宋忪的時候,就意味著他要受到責罰了。
果然……不等宋忪說後面的話,皇帝冷漠的聲音傳來。
「身為一國儲君,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到處沾花惹草,滾回去東宮給朕思過,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出東宮。」
宋忪耷拉著腦袋,不敢為自己辯解,「是,兒臣謹遵父皇聖明。」
「滾!」
宋忪聽到皇帝的這個字,急忙行了個禮就離開了御書房。
等宋忪離開,站在皇帝身旁新上任的總管太監柏福安上前兩步,動作嫻熟的給皇帝斟茶,「殿下還小,些許事情還不懂皇上的苦心,等殿下長大了心性成熟了,便能理解皇上的苦心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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