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殿下去視察了。」皇帝眼神一變看向宋司卓,眼中多了一絲探究,太子怎麼會這麼剛好的去視察了?宋司卓又這麼湊巧的在朝堂上提出賜婚?
難道是宋司卓將太子支走了?
「此事容後再意。」皇帝一錘定音,一副不容商量的模樣。
「皇上。」宋司卓雙膝跪地,「臣…願意用十萬兵權交換!」
全朝震驚。
「聖暿王不可!」曲周侯連勝阻攔,「葉嬉何德何能能受到王爺如此厚愛,可兵權一事茲事體大,怎可如此兒戲!」
「曲周侯是覺得葉嬉和兵權比起來,不足一提?」宋司卓反問。
「自然!」曲周侯回答地理所當然。
「呵。」宋司卓冷哼一聲不再看他,直視皇上,「皇上,意下如何?」
皇帝盯著宋司卓,在思考這話的真假。
從他成為皇帝的那一刻,他就沒有染指過兵權,就算那時候宋司卓只是一孩童,可卻是成國兵權的擁有者。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許久……大臣們都以為皇帝會讓直接下朝了,復又聽到,「既然皇弟如此鍾心一人,作為皇兄自然要支持,行,朕今日就做了這個媒人,為你們賜婚!」
「臣,謝過皇上!」宋司卓面色平靜,並沒有因為皇帝的話感到多少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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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到這裡吧。」皇帝一句話說完起身離開,身旁的總管太監上前一步唱道,「退朝!」
…
眾朝臣向聖暿王道喜後紛紛離開。
曲周侯走到聖暿王的身後,「王爺何苦用這樣的方式?用十萬兵權去交換,著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不過是十萬,不值當曲周侯這樣惋惜。」聖暿王轉身盯著曲周侯,「這和阿嬉比起來,和本王能娶到阿嬉比起來,的確不值一提!」
「可…」
「侯爺有和本王在這裡嘮嗑的時間,不如回去侯府讓下人開始準備婚禮一事,本王很快便會上門提親。」聖暿王嘴角揚起,隨後留下曲周侯一個人在大殿內凌亂。
下了朝的聖暿王去找了欽天監監正,讓他連夜查看天象選出一個日子來,要最好的日子,在監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聖暿王已經離開了。
御書房。
正準備回府的宋司卓被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請了過來。
皇帝正埋頭批閱奏摺,宋司卓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開口,「皇上讓臣前來所謂何事?若是沒什麼事…」
「皇弟於朕都這麼生疏了嗎?竟開始自稱臣了。」皇帝放下筆看向宋司卓,眼底情緒不明。
「在皇上面前,誰人不是臣子?臣自認這個自稱沒有錯。」宋司卓反駁,「若是皇上尋了臣來便是因為此事,臣還有急事,就先退下了。」
說完,欲轉身離開。
「葉嬉…」
宋司卓頓住眼底一閃而過的犀利,轉身後一片淡然,「皇上想說什麼直說便是,這般模樣著實不像皇上的做事風格。」
「皇弟今日也讓朕大開眼界,也不是你的處事風格。」
宋司卓,「…」
「皇弟應該知道太子和葉嬉的事情,眼下用兵權讓朕賜婚,你說…朕該如何同太子說此事呢?」皇帝裝聾作啞。
宋司卓心底譏諷,面上臉色不變,「皇上收了臣十萬兵權,難道不該是皇上向太子解釋?為何要臣接下這個事兒?」
「朕連兵權的影子都沒見到。」皇帝仰了仰身子靠在椅背上。
宋司卓,「…」
說來說去不就是讓他先交出兵權?皇帝…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不若皇上現在就下旨,等皇上蓋上大印,臣便去侯府宣旨,也不用勞煩宮裡的太監走上一回,賜婚一事下旨後,臣便將軍符獻給皇上,如何?」宋司卓和皇帝對視,說出自己的想法。
皇帝一言不發。
四目相對,相互試探,想從對方的眼底看出點什麼來。
良久。
「皇弟就如此心急?」
「自然。」宋司卓回答地理所當然。
「筆墨伺候。」皇帝開口,身旁的太監趕緊上前研磨,宋司卓看著皇帝開始動筆,臉上總算有了一絲淺笑。
不多時,皇帝放下狼毫筆給一旁的太監使了個眼色,太監拿起聖旨到一旁輕輕吹了吹,皇帝正視宋司卓,「如此可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