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水倏然睜大眼,這下盯著他這張俊美又五官鋒利的面容不放了。
寧商羽嘴角揚起很淡的弧度,又問:「準備好理我了麼?」
林稚水很短暫的沉默起來,還是不理,竟有迴旋的餘地,就證明寧氏家族的某一位成員是準備護住裴觀若這條命的。
那她何必急於一時知道真相,等案件開庭,就真相大白了。
隨後,林稚水微曲的手指溫溫柔柔的把他敞開的浴袍衣領攏上,開口時,拉長著尾音說:「我有不理你嗎?沒有吧,寧商羽……是你位高權重太敏感想太多了。」
她耐著性子不問,佯裝出一副有點睏倦的樣子,稍微調整了下窩在沙發上的安靜躺姿,就懶得繼續搭理人了。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林稚水都是這種秉持著聯姻夫妻的各取所需狀態。
寧商羽要她履行妻子的義務,也不會強烈的拒絕。
林稚水是從生理性上就喜歡跟寧商羽親近的,這種吸引力要去抵抗,就跟違背天性一樣難受。
但是她不像以前有好多話攢著想和他分享了。
畢竟聯姻關係,都是互相利用算計的,話那麼密幹嘛呢?
轉眼到了月底,期間寧商羽在這場權力遊戲中大獲全勝,收購舟隆港口的項目已經開始走簽約的保密流程。
他行程變得更加忙碌起來,而除了偶爾赴美出差之外,基本每天都會回家。
因為落雪季節,林稚水就像是個軟綿綿的小動物一樣不愛到外面探索世界了,她開始在家窩著過冬。
能讓她出門的,只有去那座珊瑚研究所跟專家們一起研討拯救宜林島海域生態的計劃。
多數時候,林稚水就裹著她最愛的潔白羊毛毯子,窩在書房忙。
她的書桌上出現各種珊瑚的可愛圖片,以及珍貴的書籍資料,往往林稚水一旦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就更不愛搭理人。
寧商羽備受冷待。
直到某個雪夜,寧商羽提早結束跟收購港口律師精英團的線上會議,繼而,把窩在辦公椅上的林稚水打橫抱起,去房間,想做了。
林稚水看他晚餐時才注射的抑制劑,也不懂哪兒招他了,連抑制劑都壓制不住高大身軀的旺盛精力。
臥室外半掩的窗簾隱隱約約露著雪光,室內,是寧商羽熄滅了壁燈,把她抱到床墊上,俯首,很熱衷於在她的身上留下鮮目的痕跡,尤其是她仰起下巴時……
寧商羽會在那柔軟雪白的喉骨正中央,先是吻會兒,又粗暴地咬出一個齒痕來。
這個位置,是很難被衣領遮蓋住,任由誰一眼都能看到。
林稚水也會當場就以牙還牙回來,待微甜的血腥味在舌尖泛開,耳邊,聽到寧商羽低低的笑,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壞得很。
這種互咬行為,反倒是像情到濃處時,跟給彼此種個占有欲的烙印沒什麼區別。
林稚水被氣到,正抬起泛紅膝蓋去踹他,手機響了。
寧商羽手臂肌肉蓬勃有力地摟緊她,沒讓人跑,又一邊拿過來接聽。
是老宅的來電:
裴觀若懷孕了。
裴觀若懷了寧惟羽的孩子,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老宅那邊關注起她的生死,寧徽詔要不是臥病在床,甚至都會被驚動到親自前往深城。
而眾所周知,老爺子向來是非常注重家族的每一個流淌著寧氏血脈的子孫。
寧惟羽再度被賦予了權力。
只因寧徽詔放話,要保下裴觀若肚子裡這個無辜的小生命。
寧商羽雖手握生殺予奪的權柄,卻不至於在這點上起內鬥紛爭,他默許,寧惟羽動用寧氏家族的權勢。
裴觀若的判決被暫緩,又因身體極度虛弱,會有流產風險為理由被轉移出了監獄。
她居住在寧惟羽的保護範圍之內,頂級營養師保鏢醫生各類人士都二十四小時只為她一人服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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