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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這場宴席沒有發生狗吃人慘案,林曦光當時認為,是林稚水把現實和看過的動畫片劇情混淆一起了。

後來,再問起她小哥哥怎麼被吃掉的時候。

林稚水忘記了,只會眨著一雙瞳仁很大的漂亮琉璃眼,呈出無辜又茫然情緒,似乎聽不懂什麼意思。

林曦光想,也是,她都盲了怎麼看得到?

……

林稚水輕輕唔了聲,趴在了羊毛地毯里:「原來我那么小就出過遠門去過寧家,瞳瞳,你好能藏話啊,都不告訴我。」

「我的好妹妹,這是什麼值得掛在嘴上光彩的事嗎?」林曦光第一次帶妹妹偷偷溜出門就害得她險些有性命之憂,回到港區後,盛明瓔雖一句冷聲的話都沒說,卻比狠狠懲治她一頓還要讓她難受百倍。

從此之後,林曦光就不敢把小時候像洋娃娃一樣的林稚水藏在書包里偷出去了。

而林稚水同時心想,那這一切就有跡可循了,她在寧家「意外」救過裴觀若,所以長大後,裴觀若對她的忠誠看似沒時間基礎,卻總是不經意間流露出充滿感激之情。

她思緒還在琢磨其中細枝末節,而林曦光正欲繼續說什麼,忽而,被身側那位,抬起冷如霜雪的修長兩指,不緊不慢地扯下了欲墜在肩上的睡袍。

楚天舒。

林曦光眼尾水色瀲瀲掃過去,而逐漸散開的衣領恰好也露出了大片雪膩胸口處一個很深的微腫齒痕,他曲著指骨,倏然抵了一下她的下巴尖,又沿著脆弱喉骨極美的弧度重新回到齒痕處,輕輕轉著圈兒。

無論什麼動作,經他的手,都會變得極為矜貴風雅。

林曦光先乾脆利落的把手機掛斷了,下一秒,直接朝他的腰腹騎上去,聲音在暗得讓人發昏的垂地床帳內低低說:「楚天舒,你這麼愛咬人,下次我給你脖子系個小狗鈴鐺怎麼樣?」

林稚水這邊,猝不及防被結束通話,怔了怔,殊不知姐姐開始玩騎姐夫小遊戲,只當是可能信號不好。

她放下手機,仰臉盯著天花板,過片刻,心緒難平地在羊毛地毯滾了幾圈,就當後背險些懸空時,倏地,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接住。

林稚水感知到寧商羽的滾燙溫度,這才慢半拍反應過來,自己遲遲沒上樓。

忘了。

隨即,她順勢地將身子往近在咫尺的胸膛前撲,那雙明瞳點水,倒映著他:「唔,我剛才想你……想的都忘記回房間睡覺了。」

寧商羽俊美鋒利的面容俯低,近乎是輕觸著她額頭:「是麼?」

林稚水是想了,想的不過小時候在寧家,也不知有沒有跟寧商羽碰過面,她心算,那時兩人年齡差七歲,他天之驕子的少爺脾性,估計是……不愛搭理她這個小盲人的。

林稚水有點可惜,因為眼盲,去過寧家,卻陰差陽錯的沒有見過年少時的寧商羽。

從而,她主動抬手攀附著成年版的俊美又體魄充滿雄性壓迫力的寧商羽,指尖去勾他的黑絲絨睡袍衣帶,繼而,沿著料子間縫隙如水流進去了。

這裡的溫度,是遠遠高於其他的部位,像岩漿火山一樣爆發似的,有些撐。

她聲音非常輕,呢喃似的:「你生氣了嗎?」

「為什麼這麼問?」寧商羽右手扣住她纖細手腕,循環漸進地教導著,怎麼上下圈動。

林稚水手指內最白嫩的一片皮膚都感覺到摩擦帶來的燙意,頃刻間,就輕易變紅了,然而,她躲不了這股溫度,抿了抿舌尖說:「我想救裴觀若,她如果聽我的,只要等你開始收購裴家生意鏈的港口,她就是棄棋……裴胤顧著保全家族產業,哪有空管她和陳寶翠死活。」

「這場官司一結束。」林稚水呼吸屏住幾秒,心臟跟著他的青筋而狂跳,聲音愈輕:「我想,再以老宅的名義處置了她。」

林稚水想把淪為棄棋的裴觀若改頭換面,先送到國外秘密待幾年,等裴胤徹底倒台,裴家的權勢不足為懼後,再讓她換一個身份回到泗城開畫廊,為寧氏家族效力,作為回報。

而裴觀若,對於高坐談判桌上的野心家們而言,只是這場疾風暴雨中的一滴,微不足道的雨水而已。

林稚水卻天真的想力保她,這無疑是很容易惹怒寧商羽的。

「你會生我的氣嗎?」林稚水的手拿不出來,清晰地感覺到他指骨力道很大,便仰起腦袋,不停地呢喃著:「商羽。」

寧商羽偏偏不親她,卻捏得她白皙腕間泛了紅,意味深長地說:「我要生氣了,你該怎麼哄?」

林稚水眸光像蜻蜓點水般沿著他眉骨到高挺的鼻樑,最後,唇微微張開,輕輕吐字:「這張臉瞧著好兇啊,我哄不了……不哄了。」

說著膝蓋就軟,往後仰在了蓬鬆舒適的沙發上,也順勢得逞把寧商羽給拉了下來。

兩人白色的睡袍和黑絲絨睡袍倏地重疊在了一起,窗外的雨停了,窗內的雨還在下,才躺片刻,林稚水感覺後背似乎起了層薄薄的汗,黏呼呼的,眼尾顫著的視線瞥向膝蓋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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