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濯羽非常品行高潔地把寧舒羽一頭著地摁在了沙發的寬枕上,被明晃晃當場揭穿後,直接採取武力值鎮壓。
「暫停!」林稚水抬起雪白手腕打了個手勢,及時地避免即將發生的一場血光之災慘案,雖然是寧商羽安排來的,但她還是很心存感激這三位的出現。
起碼在夜長漫漫之下,這棟不可侵犯的私人領域住處就不顯得那麼孤單落寞。
林稚水暫時不想上樓睡個暢快,便提出跟他們打撲克牌。
大家都圍繞著大理石質地的茶几坐,墊著柔軟蓬鬆的厚羊毛毯,畢竟是跟她玩,什麼遊艇私人飛機的就不壓上來豪賭了,以免顯得三人聯手故意欺負人來的。
用寧濯羽氣焰囂張的話來說,如果把人輸哭了。
直接驚動尊敬的兄長大人連夜回來撐腰,在座的每一位兄弟都要死上一死。
「別看輕了人。」林稚水將雪白的紙幾乎分毫不差折了幾折,又撕成長條作為懲罰機制的道具用,輸的人,就往腦門上貼。
而撲克牌的玩法很簡單,跑得快,誰的牌先出完就代表贏了。
當然如果不想腦門上飄白紙,輸的一方,也可以選擇回答贏家的提問。
半個小時過去,林稚水穩坐贏家寶座,在光暈下格外聖潔到不沾一絲塵埃的美手捏著牌,像是捏著花,結果招招痛下殺手。
她就沒輸過。
寧濯羽輸不起,開始質疑她牌技:「一定有問題,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老千是什麼?」林稚水聲音透著些茫然。
寧舒羽一手跟新娘子掀蓋頭似的,把腦門的白紙撇開,露出圓潤潤的眼睛:「嫂子,就是作弊的意思。」
寧賜羽曲起指骨在桌角敲了敲:「這番言論不代表我。」
林稚水端著恍然大悟的表情,又說:「玩這個我不用作弊的,以前在家天天玩,都玩了十幾年了……」
一開始她玩跑得快,實則跑得慢,總是被阿瞞嘲笑可能是人小腿短。
隨著時間推移,林稚水已經熟能生巧到自有一套超絕的牌技。
當然,也僅限於玩這種打法的撲克。
見寧濯羽公然質疑她人品,林稚水決定小小的懲戒一下,便拿鋼筆,用黑墨在紙條上寫下「心胸開闊」四個鮮明字跡,繼而,往他額頭正中央貼。
寧濯羽:「……」
下秒,林稚水毫無懸念又跑得快了一步,這次她再次區別對待,往紙上又寫下光明磊落的時候,寧濯羽忍不住主動說了:「我選回答問題。」
話音落地,林稚水唇抿出微笑:「讓我想想……」
問什麼好呢。
她故意停頓思考了一秒,實際上早已經不露聲色地布局好了一切,自然而然地問出:「你就隨便透露一個寧商羽年少時的感情史吧。」
寧濯羽倚靠著沙發沿,聞言挑起了鋒利眉峰:「什麼感情史?」
「比如他有沒有喜歡過人,暗戀的也算……」林稚水睜著好奇的眼,仿佛純粹只是求知慾突然冒了上來。
「比如什麼呢,喜歡和暗戀兩個字有資格出現在我尊敬的兄長大人字典里麼?」寧濯羽漫不經心的姿態,卻無形中透露著帶著驕矜的傲氣:「他人生只有擴展宏圖大業的野心……」
寧商羽是個絕對的利益至上商人,這點眾所周知的。
而林稚水跟他的婚姻又是建立在家族聯姻上,自然就擺脫不了利益二字,寧濯羽覺得她應該不會介意聽到這些實話。
否則,也不會好奇問感情史了。
於是又光明正大地在這裡吐槽起了寧商羽在家裡對弟弟們也從不憐香惜玉行為。
漸漸的,寧賜羽也非常低調加入了進來。
然後又提起一件年幼時發生在老宅的事,寧商羽跟寧惟羽不知是何緣由當眾打架鬥毆,熱心腸跑去勸架的寧舒羽被踹進了後花園的池塘里。
等跟只白毛小流水狗似的被提溜上來時,遭到兩個罪魁禍首花錢封口了這件事。
免去了驚動老爺子的責罰。
至今寧賜羽都很好奇,「當年你勇敢上前勸架,到底聽到了什麼,被踹水裡了?」
「我不記得了。」寧舒羽腦子被水浸泡過,甚至都不記得有沒有收到這筆封口費,他後面把這一腳歸於是兩個哥哥太愛自己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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