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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谷雪便一個又一個耳光掌向嘴巴,時間仿佛被無限延長,流出的血也沒有擦乾淨,糊掉了她臉上描繪得極精緻的妝容。

像個舞台里,獨自跳樑小丑一樣。

直到全身失去力氣趴在地上……林曦光的目光才落過來停留了幾秒,「閔小姐怎麼糊了滿臉都是血,是怎麼傷的?」

閔谷雪忍著屈辱道:「我自己摔的。」

林曦光賞了她一個笑,繼而,語氣清清冷冷吩咐身邊的女秘書:「蒿語,帶閔小姐去看下醫生,這麼如花似玉一張明星臉,在時尚圈還要拍雜誌用呢,可不要粗心留外傷了。」

蒿語:「是。」

此時此刻,林稚水在撞見林曦光在處理「事情」之後,便先去重症監護病房看望崔岱雲,又找主治醫生親自談了會話。

等她垂頭從房間慢吞吞出來,恰好看到林曦光已經在寬敞明亮的走廊等候許久似的。兩人互相無聲對視了一會兒,直到林稚水下巴尖尖微抬。

林曦光的笑意從眼底蔓延開,伸出手,浸透著摺扇冷玉溫度的手指尖覆上她臉蛋,又從天生悲憫感的眉心到眼尾痣,一路描摹到了下巴附近:「讓姐姐好好看看,十八歲的善善如今有什麼不同了。」

「看吧。」林稚水很大方把臉給她看,又問:「我現在好看嗎?」

「還行。」林曦光指尖揉了揉她雪白透粉的皮肉,清冷慵懶的音調忽而輕了一度:「倒是長大不少了。」

林稚水那雙琉璃似的的眼睛還是沒變化,格外明澈剔透:「瞳瞳,你真的好忙啊,是不是又要立刻起身回江南了?」

林曦光對崔岱雲倒沒什麼深厚感情,只是把他看作是為林家忠心耿耿效力了二十來年的科研人員,親自能來此,是也察覺到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

姐妹談話間,林曦光舉止很正常將林稚水帶離醫院,這個地方,林稚水年幼時被送來過搶救太多次,不是什麼值得舊地重遊之處。

待到地下車庫,上了車,才慢悠悠說道:「再忙,姐姐送你回去的時間還是有。」

「我不回林家,我回寧商羽身邊。」林稚水自然而然地把太平山頂住址報給保鏢,又側臉,挨近了林曦光肩膀,「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跟他同居了。」

林曦光指尖玩著摺扇動作一頓,認真地看了眼林稚水錶情。

林稚水非常坦坦蕩蕩,繼而,也很光明正大地注意到林曦光衣領口處,有像花瓣一樣綻放的或深或淺吻痕齒痕,在雪白膚色下襯得愈發顏色鮮艷。

她瞳孔微微放大,好奇地想繼續往下看,卻倏然被林曦光的摺扇遮擋住了視線:「看什麼,你自己沒有嘛?」

林稚水先注意到那漂亮的摺扇側面雕刻著楚字,應不是林曦光掌心之物,繼而,才對視上她,表情清白又無辜說:「沒有呢,我和寧商羽恪守未婚夫妻的底線,還沒發展到這一步呢。」

「是麼。」林曦光雲淡風輕地提及:「我跟你姐夫倒是第一次見面就上床做了,沒辦法,他整日整夜非常迷戀我。」

林稚水眼底的震驚如水波浮現,畢竟林曦光這身吻痕太具有信服力,她微張口,還沒出聲,又聽林曦光很自然問出:「第一次痛麼?」

「……」林稚水瞬間理智回歸,連那點餘震情緒都消失在了眼尾里。

她才不會輕易被林曦光話術哄騙了,開口說:「沒做過,不知道呢。」

林曦光見她長大後就愈發不好套話了,反而笑了,艷色的唇角淺淺勾起弧度,又把話題轉移回正事上:「崔岱雲的事有母親會全權處理,你記得姐姐的話,無論身處港區還是泗城,都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林稚水沒點頭,也沒搖頭,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林曦光從這雙琉璃眼品出了極為不滿,又耐心解釋一二:「我們家跟秦家有些理不清的舊恩怨,據我所知調查,秦晚吟一向是以嫁給寧商羽為畢生夢想,如今算是新仇舊怨一結,總是要清算清楚的。」

「她不算我也要跟她算。」林稚水錶情淡淡的,性子卻不是好惹的,慢慢吐字說: 「我不管林家舊怨,只管新仇。」

崔岱雲是她舉薦進寧氏家族科研核心團隊,結果轉眼就生死未卜……拋去她平時將崔岱雲視為親近長輩的情感外。

這件事發生了,倘若她坐視不理也無動於衷,無疑是等於告訴依附著寧氏的那些大大小小家族:

這個未來當家主母是能由人欺辱的,被娶進門,唯一有點兒價值的作用就真如當初秦晚吟冷嘲熱諷的那般。

被當藥劑使用的。

林稚水話落數秒後,主動伸手抱了一下林曦光,像個無害小動物般輕輕嗅著她身上令人安心又極好聞的濃郁香調:「瞳瞳,是你告訴我的,我長大了就意味著可以為自己的人生全權負責……」

這番話,林稚水如今強調著,哪怕輕抬起的臉蛋輪廓被車窗外逐漸浮出天際的夕陽那抹神聖又綺麗的色彩悄然投入遮蓋,音色卻堅定說:「崔岱雲的事,必須是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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