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坐上車,奚宴還半玩笑口吻道:「這酒是濯少爺調的麼?這酒顏色跟璀璨銀河一樣,不過林小姐要小心會有點烈。」
看來是熟知寧濯羽脾性的。
寧氏家族這群公子哥,性子傲慢烈性難以馴服,喝的酒也是烈到極致。
「我不喝的。」林稚水說話間,眼尾若有若無的餘光往一旁寧商羽線條鋒利又整潔的西裝上掃,故意咬字強調:「就看看。」
然後等洗澡的時候一口悶吞,迅速進入睡覺狀態!
林稚水有豪賭一把的嫌疑,她味覺缺失點兒,所以極喜歡烈酒的口感,想嘗,又怕醉了付出代價。
反觀寧商羽無所謂她喝不喝似的,等她左摸摸,右摸摸著玻璃杯時,車子剛駛入主幹大道,他卻出聲,讓奚宴將黑色隔板降下。
兩三秒短時間內。
原本寬敞的車廂迅速地變成了封閉空間,唯有男人的氣息和酒香味無聲無息開始在空氣中瀰漫起來。
林稚水愣怔著,下意識抬眸,卻從墨色玻璃里看到倒映出的寧商羽眉眼,裡面寫滿了危險又蓬勃的意味。
她很無辜,不知是哪兒惹到他這樣反應了。
在安靜又讓人隱隱的不安全感氣氛下,倏忽,林稚水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地詢問:「寧商羽,你車上有隨身攜帶抑制劑吧?」
寧商羽除了眼神變化外,外表依舊冷靜,指腹漫不經心地摩擦過冰冷質地的指環,只回答了她兩個字:「沒有。」
沒有???
他出門不帶抑制劑,是全靠意志力來壓制那股生理性的渴望?!
林稚水睫毛顫了顫,忍不住去往那西裝褲看去,卻怕被燙到視線,又瞬間移開,指尖越發捧緊了開始晃悠悠起來的雞尾酒。
那怎麼辦?
她腦海中剛浮現出這個疑問,下一秒,便被寧商羽語調極其緩慢問出:「稚水,你準備怎麼做?」
「什麼叫我準備怎麼做?」林稚水被他理直氣壯問得裙下的膝蓋不由自主地合攏,用力到了肌膚都透著粉,聲音也顫:「我,我哪裡知道。」叫他忍一路可以嗎?
寧商羽笑了,抬手解開束縛腕骨的西裝紐扣,淡淡道:「你身為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不應該知道麼?」
林稚水面頰燒燙,心知肚明他是想讓她幫忙。
過幾秒,無辜的表情猶如真的在認真地思考起來,小小聲說:「不是我不幫你,車上沒抑制劑,想必肯定也沒套吧,你要拿出一個就是故意的,我會生氣。」
她心思轉得快,提前堵死寧商羽的後路。
管他有沒有,話放在這兒了。
寧商羽似乎也看透她小心思,又笑時,喉嚨滾了滾:「你要真誠心幫忙,就把眼睛睜著,一直看著我。」
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一直睜著眼睛看他?!
林稚水瞳孔在明晃晃燈光下亮得像是琉璃一般清澈,此時,因為茫然又無辜,莫名顯出一種脆弱的聖潔感。
而近在咫尺的寧商羽卻解了皮帶,在她瞳孔的倒映里,正在做不聖潔的事。
……
一個半小時的路程,抵達私人住所時,保鏢秘書等人都非常識趣沒有下車護送。
第一個踏出的是林稚水,她如月光的緞面長裙浮在高跟鞋面,踩的每一步都很穩定,雖腰肢纖細到猶如男人一掌可握的大小,卻絲毫沒有扭捏和不自在。
顯然是安全回了家。
只是那杯漂亮的雞尾酒沒了……等過片刻,寧商羽從容不迫下車,隱於濃墨夜色下的西裝褲和襯衫上浸著酒液痕跡。
而這幕,沒有第三者看到。
背影看似平平靜靜進了門,一口酒都沒嘗到,都故意淋到她小未婚夫頭上去的林稚水提起裙擺,就迫不及待往主臥去,卻反鎖了門。
她心跳很快,也不是故意而為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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