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她對奚宴微微笑了:「我沒猜錯的話,想必秦熠安此人肯定不會昏了頭拿這個挾恩相報,但是秦晚吟恐怕是不甘心極了。」
奚宴也微笑。
林稚水隨即將抑制劑輕拿輕放回了保險箱,指尖一用力,便重新合上,原璧歸趙地還給了奚宴。
……
林稚水一整個白天加夜晚都在看奚宴發給她的報告數據,非常全面,連秦家提供的原始數據也拷貝了份給她。
到了九點多時分。
會議廳還燈火通明,而林稚水嚴格按照正常健康作息,洗完澡換了身舒適睡袍後,便在二樓隨便挑了一間視野極好的臥室睡覺。
她沒去管寧商羽到後半夜結束,以及在哪兒歇下。
連續三日都如此,作為陪同出差的作用,也僅限於白日在他視線範圍之內晃悠一下,然後抽空定時數下小型保險箱內存放的抑制劑減少了幾支。
偶爾一支或是偶爾三支……等猛地只剩下一支時,林稚水暗地裡被震驚了會兒,心想這麼高強度的繁忙工作竟都沒能壓制住他下半身?
隔日那最後一支獨苗苗也不見蹤影了。
上午別墅內迎來了洛杉磯地界知名的金融投資家和一眾西裝革履的男士們。見人多,林稚水的活動區域便止步於樓梯處,將樓下猶如權欲編織的鎏金繁華世界跟她置身的幽靜之處劃分成了界限。
偶爾,林稚水想喝果汁了便會慢悠悠下來。
不經意地路過時,恰好撞見寧商羽跟一位長相中美混血的西裝男子站在露天陽台處,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分外矚目,姿態極為高傲,像是俯瞰般面朝燈火璀璨的議事廳內……
而那三面玻璃環繞的廳內,更猶如巨大魚缸,正被日光照映出斑斕色彩的光影。
裡面被反襯得愈發光鮮亮麗的精英們互相高談闊論著,卻不知在此時此刻……正被權力鏈頂端的人注視著。
林稚水眼尾窺探到這幕,裙擺晃動過腳踝略停了一瞬,隔著很遠距離,而在寧商羽波瀾不驚地鎖定過來時,後背毫無察覺似的,已經先一步邁上樓梯。
……
她貪涼又喜愛臥室那一面落地窗的景色,夕陽將盡時,半側著身子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不想就此午睡醒來。
隨著房門被推開,腳步聲驚擾到林稚水似的,無意間翻了個身。
繼而變成仰躺的姿勢,而身上薔薇色調的古典裙也滑了一大半到腰部,露出的側臀細膩清白,上頭原先的指痕終於徹底褪去了。
她睫毛緊閉著,過會兒,迷迷糊糊地察覺到冰涼腳踝被什麼摁住。
觸感很真實,不似在夢境能發生的,林稚水腦海中意識到這點後,顫了顫眼皮睜開了,驀然看到近在眼前的是寧商羽。
夕陽的餘暉像是最後一點碎金光影,籠著他俊美鋒利的五官輪廓,那股攻擊性極強的氣息似乎變得更濃重了。
而林稚水像裙擺上那朵含苞待放的薔薇花似的未醒,迷迷瞪瞪的跟他對視,還不知現狀。
直到寧商羽猶如肉食的大型猛獸一樣俯首而近,先低嗅花瓣,高挺的鼻樑又劃了兩下。
林稚水幾乎是瞬間失去支撐點似的,整個人都軟綿綿在了沙發上,仰著細脖,在輕輕顫得吸著新鮮空氣,從茫然中終於意識到他正在做什麼,想掙扎,又清晰地感知著寧商羽的熱息灑過那一片雪白皮肉。
以及,他的鼻樑很挺,光是划過就已經讓她快處於暈厥中。
遠處的夕陽終於像融化的琥珀流淌盡了。
這面落地窗被黑暗覆蓋,林稚水指尖下意識地去抓他漆黑的短髮,明顯已經迷離,那遺傳性的清透瞳仁兒是散的,不知該看哪兒,全身專注力都到了一處。
到最後,莫名想到了從不向權欲俯首的寧商羽。
竟在此刻正俯首在她薔薇裙下……
這個荒唐至極的念頭一起,林稚水猛地打了個顫,緊跟著白皙的指尖也緊繃了秒,然後便徹徹底底放鬆下來了。
幾分鐘後,寧商羽那張在各種名利場合下過分傲慢和俊美的臉終於離開,卻依舊像是猛獸低嗅著她,沿著腰線,往上到了逐漸發紅的臉頰,乃至耳廓處:「想要那個,還是這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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