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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實實的,殿下不會虧待你。」那耳目起身鄭重地拍他肩膀,恰巧看到屋檐上透過的光束照射到櫃檯,抬起頭便看見了李崎,「誰?!」

李崎一邊在屋檐上奔跑,一邊不得不誇讚這耳目的敏銳,她已是特地挑了塊不易被察覺的磚瓦掀開,竟也會被發覺。讚嘆的功夫,那耳目便追上她,伸手去刺她後腦,隨即被李崎俯身躲開,旋身掃那人下盤。屋頂上的落塵順勢被卷飛,速度極快。耳目意識到刺空,起身後跳,恰巧躲開了她的掃堂腿。又看她重心下移,伸手便抓住李崎的腳。

練武之人或許會重視下肢力量,但末端的腳卻總會被忽視,他便是抓住了這樣的弱點,牽制住李崎。誰知那人前一秒剛抓住她的腳,使她單腿站在不平穩的屋檐上,下一秒便被李崎順勢借力跳起身夾住腦袋。隨即一記空中翻飛,利用重力將他脖子生生扭斷,屋頂上的瓦片也隨之一震。看著地上的人臉瞬間煞白,頸椎被從中間折斷,脖子擰成了可怕的蛇狀,李崎才鬆懈下來。

她起身拎起那人的屍身,長舒一口氣,快步跳向郊外,嘁聲:「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打鬥場面描寫苦手。。俺不中了(閉目)[爆哭][爆哭]

[可憐][可憐]要讀者寶收藏才能爬起來更新(打滾)

第30章 銀票藏屍案(六)

「都什麼時辰了!人呢!」沈池潤將下人送來的吃食伸手打翻, 滾燙的湯汁從碗中傾倒,燙在他手背上。隨之而來的是他心中的一陣煩悶,「滾!沒用的東西!」他握緊被燙得生紅的手, 用力地捶在案台上。

他是預計過耳目回來稟報所需的時辰的,如今到了點,人卻還沒有見蹤影, 他便知大事不妙。買通掌柜的事跡敗漏, 他那愛查案的「好皇姐」又不知該掀起什麼風浪了, 當真惱人。

可當他想起自己為沈清沉布下的局, 心裡的笑聲卻又不自覺地浮於表面,響徹整個大殿,「好皇姐呀好皇姐,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這個閒心, 來管本太子。」

與此同時,沈清沉的轎子穩穩落在了許府門口,卻見那許府大門虛掩,「大事不妙…」

許子溪作為太子身邊的紅人, 受太子一手提拔成御醫主,說他殺石月仙一事太子渾然不知, 沈清沉是打死也不信的。再加上有了羅綺莊案的前車之鑑, 她開始為許子溪捏一把汗。每當她快要查到太子身邊, 亦或是獲取到太子的犯罪證據, 證人就總會遭逢不測。

如今這許府無人看守, 大門又只是虛掩著, 恐怕…

可一味的猜測並沒有用, 沈清沉一頓, 沉下一口氣, 壯著膽子去推開門。

只見那許子溪躺在中堂,背倚靠著矗立在中心的水池邊。外衣與裡衣都被胡亂地撕扯開,細長的勾絲耷拉在他脖頸間,與他身上滲出的血跡融為一體,模糊難辨。身上的肉也被剝離,剝落的屍塊掉落一地,漫布屍體周圍。胸骨幾乎完□□露在外,骨頭嚴重凹陷,出現不同程度的彎折。脊椎與胸骨連接的位置也被生生砍開,五臟六腑也有撕扯與挖空的痕跡,形狀可怖。沒被完全掏空的臟器也被凹陷在內的胸骨刺穿,撕扯得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生前命人精心設計的水池早已被他自己的血肉染成了一片鮮紅,就站在橋上依偎的精雕小人,也因五官被濺上了血變得恐怖起來,看著就像是七孔流血而死一般躺倒在橋上。沉入池底的屍肉模糊,被魚龜齧噬。

自穿越以來,沈清沉見過的屍體不在少數,死狀如此恐怖的卻只有許子溪一人。她不由得嘶聲,眉頭緊緊擰作一團,屍臭味因她深吸一口氣而侵入她的口鼻,黏糊又噁心。渾身都被這屍臭味籠罩,眼前的慘狀幾乎讓她不敢睜開眼,更遑論沉下心來分析案件了。

此時系統的提示音讓本就精神緊繃的她嚇得一激靈:

【已為宿主接取任務:許府剖屍案】

【宿主剩餘壽命:70天】

此時提醒她剩餘壽命是什麼意思??

難道許子溪就這樣陳屍在她面前,她還能不管嗎?

可是不知為何,她看著眼前許子溪的屍體,忽然覺得心裡痛快。他以那樣殘忍的方式殺害了石月仙,又將她衣物褪下,全身以魚膠裹銀票,獲得這樣的下場難道不是他應該預想到的嗎?

一命換一命,天經地義。

她忽而想起那神女案,那樣的判決,公道又何在?這樣的法例無非就是不把人命放在眼裡!

她想要改革律法,想為民獲得公義,可轉眼又想要讓許子溪慘死,難道許子溪不在她所認為的「民」範圍里嗎?

她心如亂麻,如鯁在喉,這樣的她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

難道這就是她學法的初衷嗎?

不。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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