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馬文才說完，見王熙鳳勾起唇角笑了，他問她，「你在笑什麼？」
「我在想我們兩個好像很可憐似的，好像兩個沒人要的人搭夥過日子。」
「好像是這樣。」馬文才也笑。
「但其實不是啊。」王熙鳳說道，「其實我們現在已經比很多人幸運了，至少我們是真心關心對方，不像有些人成婚之後貌合神離，而且我們兩人各方面也處得不錯，你說是嗎？」
她說著伸手搭在了馬文才的腹部上方，堪堪躲過馬文才的傷口，搔得馬文才心口痒痒。
馬文才一下捉住她的手，說道：「別鬧。」
其實他也很好奇，和王熙鳳第一次他雖醉了酒也知道那是美好的一夜，也知道那是王熙鳳的第一次。
可是王熙鳳在榻上的一些言行舉止，比他這個男子還要會一些。
「我不鬧，就抱著。」王熙鳳當然不敢鬧，她也怕傷了馬文才。
馬文才握著她的手沒放開，半晌才有點不好意思地問：「你……你會看那些圖嗎？」
「圖？什麼圖？」
「就是春日宮事……」
王熙鳳一怔，她不明白馬文才怎的突然就問起這個來，「為何如此問？」
「因為……」馬文才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兩人勉強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再忸怩也沒什麼意思，於是接著道，「因為我覺著你小小年紀懂得多。」
王熙鳳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在馬文才的身上擰了一下，「你是在說我浪啊？」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馬文才說不話來，但他輕輕一瞥卻見王熙鳳睜著大眼睛望著自己，明顯的調笑。
他笑道：「可不就是浪嗎？」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一月了，大家假期快樂~
第67章 你急什麼
王熙鳳也不知道馬文才是在夸自己還是在損自己。
但是勉強覺得他就是在夸自己技術不錯吧。
以往王熙鳳是不屑做這些事情的, 但是後來她發現自己已經慢慢掌握不住賈璉的時候學了不少東西。
那些書上的不管多羞恥的，她都研究了一番，只可惜還是沒能挽回那個人。
後來王熙鳳才明白, 有時候心不在，不管自己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我就是以前看過一些，你喜歡嗎？」王熙鳳問。
這話她其實算是明知故問, 若是不喜歡, 也不能弄得王熙鳳日日求饒了。
果然, 馬文才點頭表示自己挺喜歡的, 但是隨即他又道：「不過你也不必刻意討好我，這樣的事情，兩人覺得好, 那才是真的好, 若只是我一人覺得好，於你而言便不公了。」
「我沒有……」王熙鳳話說一半卡在喉嚨，到底有沒有呢？
她一開始看那些不就是為了討好賈璉嗎？
只是那些沒讓賈璉在意，現在又用在了馬文才身上而已。
若說一點也不好那是沒有的, 其實她自己感覺也還是不錯的，要不然也不會有一次又一次, 但不可否認的是有些時候她刻意去迎合, 確實很難受。
雖說馬文才比較溫柔, 但是還是讓她不好受。
「下次, 你要是不舒服了, 你就告訴我。」馬文才道, 「你該知道, 我不會強迫你的。」
王熙鳳窩在被窩裡低低地嗯了一聲, 假裝困了。
她怕再說下去, 自己就要穩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她不想這樣。
不想再為了以前的事情傷神，更不喜歡把那樣的情緒展現給馬文才。
可是也不知馬文才是不是看出來了什麼，十分貼心地伸手從王熙鳳的脖頸穿過去，而後折回來慢慢地撫摸這王熙鳳的頭髮。
王熙鳳被他溫柔地摸著，沒一會兒還真就睡了過去。
等再醒過來時也不只是幾時。
外邊的天已經黑了，馬文才還睡著，她就沒打算讓馬文才起床用點飯，大晚上的吃了難免不消化，明日早點叫他起來就好了。
她自己緩緩起身，生怕擾了馬文才，費了許久的事，她才穿好襖子除了房門。
一出去冥雨就站在門口等著她。
「過來說吧。」
她帶著冥雨和柿兒平兒往書房走。
平兒問道：「姑娘，廚房裡還熱著湯，喝一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