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拿下我,如今這皇宮裡里外外都是我的人,寧皇叔亦在宮外候著我,爾等如今插翅難飛。」司徒清被驚醒放聲大笑,淚水卻從眼眶中滑落,他一步一步朝著司徒城走去,「父皇,自幼你便對我不喜,偏疼老五,如今這皇位最終還不是要落入我的手中。」
「早知你會到今日這般地步,朕便不該心軟將你留在皇后身邊。」司徒城緩緩閉上眼眸,抬手碰落桌面的杯子。
隨著茶杯碎裂的聲音,屋外喧囂陣陣,司徒清帶來的禁軍中大半皆是江屹軍中將士,瞧著外頭的侍衛逐一被人制服,司徒清心知已然落入圈套,心一橫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朝著司徒城扎去。
見此,司徒淵心頭一慌,大喝一聲父皇便要從一旁趕去,卻因距離較遠,眼瞅著那匕首就要扎向司徒城胸口,忽而司徒清發出一聲悶哼,眸中滿是不甘地倒在地上。
原是蘇念麟見形勢不妙,隨手取出飛蝗石點住司徒清穴位。
「如今朕說何事,你恐怕也聽不進去了,那便去府中好好反思吧,五皇子司徒清殘害手足,意圖謀反,奪取皇子之位,貶為庶民終身幽禁皇子府中。」說罷,司徒城原本挺直的脊樑竟彎下許多,他長嘆口氣,揮了揮手,讓人將司徒清帶走。
而此時,正要逃往城外的寧王被溫凝擒下,如今與王相關在一處。
「寧王可還認得我兄妹二人?」鄭明站在牢門前,瞧著一身狼狽的寧王,眸中帶著一絲快意。
寧王瞧了兩人許久,只覺得阿淺有些面善,卻始終想不起自己在何處見過二人,便低著頭沉默不語。
「寧王果真貴人多忘事,五年前你前往北疆與鮮卑拓跋氏合作,你可還記得?」
「休要胡言,本王何時與鮮卑合作?」聞言,寧王心中一驚,趕忙開口。
「難不成寧王都忘了?你為了奪取皇位與賀蘭宏合作,同他說你替他解決溫衡將軍,他祝你登上澧朝皇位。」阿淺從袖中取出一張宣紙,上頭便是寧王與賀蘭宏立下的協議。
王相瞧著那兩人的神色不似作偽,心中大怒原想著利用寧王將自己的外孫推上皇位,不曾想此人亦是狼子野心,怒道:「老夫原說你五年前為何要讓我一力舉薦溫衡出征,原是與那鮮卑人做交易,這幾年又為何要在荔城販賣芙蓉膏,原是為了你自己豢養私兵?」
「簡直胡扯,眾人皆知溫衡好大喜功死在北疆戰場上,與本王何干?」寧王原以為溫衡不在,便咬著牙道。
「何人說我戰死?」溫衡清冽的嗓音從拐角處傳來。
寧王瞬間面色驟變,心中暗恨那賀蘭宏真是無用,竟真讓他們將溫衡救出,他自知大勢已去,也不再辯駁,冷笑一聲,「成王敗寇,如今不過是爾等技高一籌,不過本王乃當朝親王,又有先皇賜予的免死金牌,哪怕他司徒城也無法判我死罪。」
忽然拐角處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蘇念麟從宮中趕來,「不知寧王可還記得我苗寨枉死的四百八十一口人。」
說罷,蘇念麟從懷中取出一隻墨色瓷瓶,抬腳踏入牢房之中,「雖無法治你死罪,但寧王應該還記得我苗疆的手段,此蠱要不了你的命,但會讓你日日夜夜受噩夢折磨直至油井燈枯而死。」
如今也是三月中旬,屋檐上的積雪已然消融,路邊的柳枝抽出新芽,江妤等人立在城門口,溫凝握著阿眠的手掌紅了眼眶。
「阿姐,莫擔心,陛下仁慈未治我死罪,只需流放嶺南五年便可回京。」阿眠笑著道,她在荔城之際手上犯了人命,好在及時醒悟,此次逮捕寧王之事出力,陛下格外開恩免了她的死罪,溫家又替自己交了贖金,如今只需流放嶺南五年,她已萬分滿意。
春風拂過,萬物復甦,瞧著阿眠遠去的背影,江妤心中感慨萬分,自己隨著父親前往荔城,竟順藤摸瓜破獲如此多起案件,好在如今一切皆數解決。
她抬手牽起蘇念麟的手掌,二人瞧著繁華熱鬧的街道,相視一笑,並肩朝上官府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從2023年12月25日至今已經過去四個多月,這篇文到這裡也算寫完了,在寫這篇文的時候,我焦慮過也懷疑過自己,也修過很多遍,但好在我堅持住了,總算是完完整整寫完一本,雖說寫的不盡人意,但很感謝陪著我的讀者寶寶,希望下一本有好的進步,後續會寫幾個番外來填一下坑,結局或許多多少少有些倉促,再次感謝寶寶們的支持和一路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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