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體內那蠢蠢欲動的感覺給壓了下去。
阮明姿這會兒思想活躍,又忍不住跟桓白瑜翻舊帳,拿手指頭戳他:「之前你醒了還翻臉不認人呢!還差點掐死我呢!」
桓白瑜低聲認錯:「都是我不好。」
阮明姿頓時又不忍心了。
她的阿礁也不是故意的嘛!
沒有記憶了啊!
她的阿礁這一道歉,她的心都快碎了。
阮明姿立時替桓白瑜說話:「你不用道歉!我就是,就是嘮叨兩句,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她坐在桓白瑜的腿上,摟住桓白瑜的脖子,聲音柔柔軟軟的,「女孩子有時候就是這樣!你不要理我,讓我嘮叨會兒就好啦。」
桓白瑜摟住阮明姿的腰,搖了搖頭,卻沒說話。
他是真的後怕。
若是當時,他再用些力氣…
桓白瑜忍不住摟緊了阮明姿的腰肢。
阮明姿又忍不住在那發散思維:「…要是,我沒來京城呢?那我們豈不是就要錯過?」
她嘀嘀咕咕的,「按照元一大師的說法,阿礁,你說不得就要孤獨終老了!」
元一大師說,有了她,桓白瑜才能此生無憂,換句話說,沒了她,桓白瑜不就一輩子過的磕磕絆絆了?
桓白瑜卻淡聲道:「說不得會死。」
阮明姿急的一下子捂住了桓白瑜的嘴:「說什麼呢?」
她見桓白瑜沒再往下說,這才拿下了手,瞪他:「哪有這樣詛咒自己的。」
桓白瑜低聲道:「是先前我送元一大師離開的時候,他同我說的。讓我珍惜你。從前我的命格是孤獨一生,早早夭折的命相…同你的命格合在一處,才是此生無憂。」
阮明姿這下子又心疼了,她摟著桓白瑜的脖子,親了親桓白瑜那俊秀得不像凡人的側臉,許諾道:「放心,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的。我要讓你一輩子平平安安,此生無憂。」
桓白瑜摟得阮明姿更緊了。
半晌,他才低聲道:「…其實,在我沒有記憶的時候,每每想起你,總覺得難受得緊。後來在返京路上遇到你,當時我就…」
有一種,這輩子都不想再放開的感覺。
桓白瑜抿了抿唇,沒有再說下去。
阮明姿卻偏要逗他:「你就怎麼著?」
桓白瑜不說。
阮明姿又搖他:「你倒是說啊。」
桓白瑜不說。
阮明姿作勢要從他腿上下去:「你不說是嗎?不說我走了啊。」
她作勢掙脫了兩下,結果發現桓白瑜摟在她腰間的胳膊跟鋼筋混凝土一樣牢固。
阮明姿:「…」
桓白瑜這才抬眼看她,低聲道:「…當時,我就想,要把你關在我身邊,讓你一輩子都逃不了。」
桓白瑜說這話時,眼神里瀰漫著一種黑沉沉的意味。
阮明姿卻覺得整個人都有些發軟,心跳得快急了。
兩人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正要親上的時候,外頭卻隱隱傳來了一些亂鬨鬨的聲響。
小廿在外面低聲道:「姑娘,家廟那邊來了消息,說是舒雅嬋病重了。家廟那邊的人不敢自作主張,把人送了回來請大夫。」
被打斷的桓白瑜渾身都瀰漫著極為危險的氣息。
阮明姿安撫似得往他臉上親了一下,這才揚聲道:「我知道了,這就去看看。」
第1095章 病有蹊蹺
阮明姿先送走了桓白瑜,讓他先回府好好休息,過兩日便是納徵了,到時候他們再見面。桓白瑜雖說明顯有些不大高興,但他向來聽阮明姿的話,面色沉沉的點了點頭,也就跳窗離開了。
阮明姿看著桓白瑜跳窗離開的背影,心想,得虧她清楚平陽侯府的守備有多嚴,不然看桓白瑜這來去自如的樣子,還以為平陽侯府的守備就是個篩子呢。
不是我方守備差,實在是阿礁太可怕!
待送走了桓白瑜,阮明姿理了理方才因為兩個人親得太過激烈,弄得有些凌亂的衣服跟頭髮,又拿帕子沾了涼水,擦了擦方才有些面紅耳赤的臉,這才沒事人一樣,從容的出了房間。
平陽侯老夫人正在花廳里坐著直皺眉。
阮明姿進來後,平陽侯老夫人也只是嘆了口氣,囑咐小廚房那邊給阮明姿端上補氣養顏的湯羹。
「奶奶,我聽說,舒雅嬋從家廟那邊回來了?」阮明姿問道,「說是病了,很重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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