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有些毒,羊氏尖叫一聲,衝過來就要跟這人廝打。
場面亂糟糟的,亂成了一團。
最後還是那康澤他爹出來穩住了局面。
他這個糟心啊。
獨苗兒子自打未婚妻去了以後,就整日躲在鄉下老宅那邊傷春悲秋的,好在老宅是剛翻修過的,倒也不算過得委屈。
給他買了兩個美貌丫鬟當通房他看也不看一眼,說要給他納妾他也不應,前些日子看著倒是從鄉下回來了,看著倒是好一些,精神頭也足了不少。
他還想著兒子這總算是走出來了,結果剛舒心了沒多久,就出了這檔子事。
康澤他爹頭上戴了個小帽,一副尋常富家翁的模樣,他皺著眉頭,呵斥了趕人的管家,看向姚家老大這一看就是一家之主的人:「不是,這位老兄,你在我家門前這一鬧騰,對你閨女名聲也不好,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姚家老大還未說話,羊氏便在一旁搶先道:「倒也不是我們想鬧事,實在是你家這下人太過分,我們打聽了許久才問到你家。他倒好,上來就罵我們是來訛人的!還動手推搡我兒子!」羊氏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語帶哽咽,「都是親家,何必呢?」
一句「都是親家」讓康澤他爹有些心梗,你們誰啊,誰跟你們是親家啊?
管家在旁邊大聲辯駁:「老爺,他們上來就污衊少爺拐了他們女兒,讓我們交出人來。少爺清清白白的名聲,怎麼能被這般污衊?…我剛跟他們辯了幾句他們便要往裡沖,想私闖民宅!我看還是報官好了!」
一聽得報官,羊氏慌了,忙拿出一個玉佩來,提在手上,嚷嚷道:「這是你家康澤給我家閨女的定情信物!你不信就自個兒看看!」
康澤他爹臉色就變了。
那玉佩是個窩在果子上的蝙蝠,寓意福氣果然來,玉雖然不是什麼好玉,但因著造型獨特寓意極好,他兒子倒是很喜歡拿著把玩。
難道…
康澤他爹強擠出個笑來:「我兒已去外縣談生意好幾日了。怕是之間有什麼誤會…在外頭也說不出二跟三來,諸位在外面想來也站累了,裡面請,我讓管家上些好茶,咱們再慢慢說,慢慢說。」
羊氏得意的瞥了方才說閒話的那人一眼,把手上玉佩收了回來,重重的哼了一聲:「聽見沒?再胡說八道,撕爛你的嘴!」
那說閒話的人倒也是頭鐵,冷笑一聲:「你是不是傻啊?都說了康澤去外縣有些日子了,你女兒昨兒失蹤說不得怎樣了呢。你還在這有空瞎得瑟,嘖嘖!」
羊氏這才緩過勁來,心裡一慌,一把抓住姚家老大的胳膊,有些慌張的低聲喊了一句「孩他爹…」
姚家老大要比羊氏能穩得住一些,他皺著眉頭:「先別急,等進去看康澤他爹咋說。」
康澤他爹也一副欲請他們進門的模樣。
羊氏心下閃過無數念頭,最後還是穩了穩,咬了咬牙準備跟著進門。
不管怎麼說,反正這定情信物在手裡,康家抵賴不得!
事情到了這一步,阮明姿便悄然背著背簍離開了。
正如羊氏先前說的話,姚月芳又不是她女兒,她瞎操什麼心啊。
第113章 梨花被人帶走了
阮明姿按照上次的記憶,去了梨花現下租賃的那個小院子。
梨花正好出去給人當散工洗衣服去了,不在家,院門半掩著。
梨花她娘坐在窗前就著天光做繡活,見著阮明姿過來,驚喜極了,忙起身拉著阮明姿坐下,就要去給阮明姿倒茶。
「嬸子不用忙活。上次嬸子給我的那個錢袋,我已經交由高嬸子了,」阮明姿一把按住梨花她娘,又把背簍里的布匹拿了出來,「今兒過來,主要是想請嬸子幫我跟妍妍做兩身厚些的外裳。妍妍的尺寸我昨兒剛量過,嬸子按照尺寸來就行。」
阮明姿說明了這次的來意,梨花她娘滿口應下:「行,正好我手上這繡活馬上就要做完了,也正得閒。你下次來縣城,來我這取就是了。」
量好了尺寸,阮明姿因著還有事,便留下一塊碎銀子要走。梨花她娘大驚失色,忙把桌子上那塊碎銀子抄起來就往阮明姿手裡塞:「你對我跟梨花有大恩,怎麼能收你的錢?」
阮明姿反握住梨花她娘的手,把銀子攥在梨花她娘手裡,誠懇道:「嬸子,話不是這麼說的。我當時也不過只是隨手幫了一把,你跟梨花能脫離苦海好好生活,已經是報答我了。眼下咱們一碼歸一碼,嬸子做的衣裳又結實又好看,你若不收錢,我可沒臉讓嬸子替我跟妍妍白操勞。往後跟妍妍就只能穿旁人做的衣裳了,不結實不說,還貴得要死。嬸子忍心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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