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多亞更不懂了:「為什麼呀?」
「我如果割了魚肉,他們不一定會割,很可能會自己重新釣。讓他們自己動手斯琅琅最後還攔住我問了那樣的話呢,更何況我要是先一步動手了誰知道會再發生點什麼。」東方泋給安多亞分析道,「因為我的實力擺在那裡,會做出更加有利於自己的方案,這種生死境地,利己並不是自私而是生存本能,懷疑也是生存下來的一個重要的優秀品質,所以他們會選擇讓自己吃得更安心一些,可是我們沒有這麼多時間。」
面對東方泋的回答,安多亞沉默了一下,才不甘心的講:「那你就不怕他們不給你割出富裕的魚肉?而且你怎麼知道他們割下來的部位就是沒問題的?」
「那條魚除了腐爛的部位之外,剩下的部分全都勉強可以食用,割哪裡都一樣的。」東方泋邊走邊嘆息,「剩下的就是拼每個人的身體素質怎麼樣的時候了,割哪裡有什麼區別。」
安多亞聽後,臉色白了幾分。但想想那個質量的海水和巨魚的怪異狀況,終究是沒有再過多抱怨。
應急處理室就在中間層的位置,東方泋和安多亞沒怎麼費勁的就找到了地方,范豐此時已經齊著手腕砍掉了自己的手掌,地上只剩下一隻手骨。
希德正在幫范豐包紮:「你聽說過這世界還這麼莽撞?」
范豐疼的冷汗直冒,那個麻醉毛用沒有:「我打聽到的這個世界不是這個樣子的,所以你們當時懷疑說這裡是不是潮玩工廠我沒反駁,我都開始懷疑我自己打聽到的是不是真的了。」
「你打聽到的是什麼樣?」東方泋突然出現在門口,倚在門框上問。
兩人嚇了一跳,希德手上力道重了一點,范豐疼的抽了一口冷氣。
「抱歉。」希德鬆了口氣,繼續緊緊的包紮,以防對方失血過多。
「到了工廠之後業績達標就行。」范豐納悶,「這裡環境確實很糟糕,但是沒聽說糟糕到要人命的地步啊,還有那個章魚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從沒有人提過這裡的原住民是怪物啊!」
「那守則有變化嗎?」東方泋又問。
這次范豐點頭:「守則倒是有,但因為每次打聽到的都不一樣,而且根據不同職務守則有各種不同版本,所以大家的一致說法就是,到了就知道了,也不是很難遵守的守則,就是加班加點的太難受,別歪心思好好幹活自然就能出來,那些沒遵守守則的通關者被帶走之後再也沒看到,這誰都知道,肯定已經死了。」
「真的會有進化得這麼明顯的詭譎世界嗎?」包紮完的希德問。
已經經歷過一個世界的東方泋點點頭:「有。」
應急救援室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對了你們兩個去哪裡了?」范豐隨口問了一下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釣魚。」安多亞回答。
「殺魚。」東方泋接著答。
范豐:……
范豐:……?
希德的反應到挺快:「甲板上那倆和怪魚搏鬥的是你們啊!!」
安多亞用力點頭,心裡還有點兒小驕傲是怎麼回事?
「所以……」范豐又能感覺到自己的創口開始疼了,這次連胃都有點抽抽,「所謂的食材自理……是這個意思?那長了幾雙手的怪魚……是吃的?」
安多亞從范豐的語氣中體會到了感同身受,她悲壯的點了下頭:「是的。」
「嘶——」得到肯定的答案,希德倒吸口冷氣,忍不住問,「就不能不吃嗎?」
東方泋聳了聳肩:「吃不吃隨意,我和他們約了廚房集合,距離七點半還有二十分鐘,先去了,不然違反守則還不知道是個什麼下場。」
說完,她示意了一下安多亞,二人沒什麼猶豫的向廚房的位置走去。
應急救援室內的二人面面相覷了半晌,最終一咬牙,也跟了過來。前途未知,進化位置,有機會儲存點體力,絕境的時候就能多一絲生的希望,這點,他們懂。
廚房已經傳來了怪異的味道,是一股異常咸腥的苦味,還有一種若隱若現的鐵鏽味,不知道是環境飄散的味道導致的錯覺還是魚肉裡面真的有。
而東方泋將割肉的全力交給剩下的人這一步做法是對的,省去了不少猜忌的麻煩,為了滿足所有人的食用量,負責割肉的人從魚背部的位置避開腐爛的地方割下來一大塊完美的肉,足夠他們今日的食用量。
這一看就是幾個人商量的結果,斯琅琅有沒有參與不知道,總之他也出現在了廚房,跟著一起對魚類的烹飪方法指手畫腳。如果東方泋先割了自己的,肯定不會是現在這樣河蟹的用餐場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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