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金笑著拍了拍齊磊的肩膀,嘴上道:「這才對嘛。」
說完,從胸前摸出一個錢袋來,扔給了齊磊,接著道:「諾,這是定金,等你抄好後,再給你之後的酬金。」
話落,不等齊磊反應過來,借著月色,代金又從窗口翻了出去,三兩下,就在黑夜裡隱去了身形。
代金走後,齊磊拿著錢袋,站在窗戶口看了半天,聽到有人的腳步聲,才慢慢的關上了窗戶,又小心翼翼的將錢袋藏在了身上。
果然,不一會兒,一個小廝就進來了,那人也不管齊磊,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後,將一個錢袋丟在桌上,囂張道:「二公子,這是您與李小娘這個月的月錢,夫人說了,讓我快些給您送過來,之後還要給別的姨娘去送呢,您拿好,小的先告退了。」
嘴上是這樣說,實際上,那小廝還沒等齊磊出聲,就自己推開門走了,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
齊磊等那小廝走後,拿起桌上的錢袋,輕飄飄的,想來也沒有多少,打開之後,也不過是一些散碎的銀子,想來,是被丫鬟小廝等剋扣之後的了。
等了一會兒,齊磊將銀子裝好,仔細聽著院裡的動靜,半晌,才慢吞吞的走到了床邊,將手裡的另一個錢袋打開,不由的吃了一驚,滿滿的金豆子,裝滿了一整個錢袋。
只是抄寫書的定金,都這麼多,齊磊嘆了口氣,想來有了這袋金豆子,就算沒有之後的報酬,也夠自己與小娘花的了。
再說書房裡,府里的動靜自然瞞不過衛榮,聽著隱衛匯報代金的行蹤,衛榮淡淡的收起了手裡的密信,道:「那齊磊確實是個切入口,看來王妃與本王想到一處去了,行了,日後不用盯著代金了,你先下去吧。」
隱衛悄無聲息的就退了下去,都沒有驚動門外的江十九。
衛榮瞧著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放下手裡的東西,對侯在門外的江十九道:「讓人掌燈,回正院。」
江十九趕忙吩咐身旁的小廝去拿宮燈,等準備好了,才低聲道:「王爺,可以走了。」
書房與正院元保兒住的地方,其實還隔了一座小花園,衛榮走在小路上,隱約聽到小花園裡隱約傳來了女子的嗚咽聲。
衛榮示意身後的眾人停下,又吩咐江十九去看看,等江十九回來後,手裡提了一個女子,瞧那裝束,似乎是府里的丫鬟。
「大晚上的,為何在那裡哭?」衛榮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丫鬟,忽明忽暗的燭火照在衛榮身上,叫人看不出此時他的想法。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有意驚擾王爺的。」那丫鬟跪在衛榮腳邊,聲音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卻又故意低垂了前胸,微微露出了胸口的一片春光,引人遐想卻又恰到好處。
就連跪在那,也是輕輕的打著顫,更能勾出男人的惻隱之心,一截白皙的手腕,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堪堪露了出來,在月色中,配上一襲的青衫,更為白皙了許多。
衛榮冷笑了一聲,看著底下人的小把戲,腦子裡想的確是元保兒,要是被元保兒知道,府中居然有女人想要勾引她男人,也不知道她該如何處理。
想到這,衛榮不由的更想見到元保兒了,平日裡傲嬌的模樣是很勾人,可那不經意間的鋒利才最致命,衛榮不得不承認,當初在北境的驚鴻一瞥,那個臉上濺上幾滴血的女人,才是真的讓他動了心思的。
衛榮抬腳繞過那人,剛要走,不料那丫鬟突然開口道:「王爺,許通房病了好幾日了,求王爺垂憐,去看看吧。」
衛榮挑了挑眉,道:「病了就去找太醫,本王又不會看病,找本王做什麼?」說完,又吩咐一旁的江十九道:「找人將她帶回去,去告訴許通房,以後有事該找誰,應該不用本王在教她吧。」
江十九嘲弄的看了那丫鬟一眼,笑著道:「屬下明白了。」
衛榮走進正院,直接鑽進了房裡,元保兒剛沐浴完,正等著頭髮自然風乾。
見衛榮進來,元保兒往左邊挪了挪,給衛榮留了塊地方坐。見床上鋪滿了書,衛榮哭笑不得道:「王妃這是想枕書而眠?」
元保兒隨手拿起一本,下意識道:「沒有沒有,找了個抄書的,挑些常看的拿出來,剩下的叫人抬走,等抄好了,一份留在王府里,一份搬去公主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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