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嗎,見過嗎,新婚之夜就嚷嚷分老婆婚前財產的,還精心準備了明細單子!
「公主,我已經算過了。嫁妝中的田地、房屋、鋪子以及首飾珍寶都歸你所有,我只要金子和現銀,」段清州不急不緩道,「按市值算,你的那份,剛好三分之二。」
真是雞賊!
誰都知道金銀好流通,保值,用處還大;房產田產聽起來不得了,要是遇上什麼饑荒戰亂,賣都賣不出去。
而且房屋田產、珍寶首飾都能追溯源頭,而金銀是沒有刻名字的,可以隨便使用。
嚴晚螢覺得自己被「段雞賊」坑了,心裡十分不滿,但又不好撕破臉,只得勉強答應道:
「你都算計好的,我能有什麼意見?」
「那好。煩請公主知會帳房和庫管,清州明日就帶人去取。」
肉痛的嚴晚螢,白眼翻上了房頂揭瓦。
段清州明顯知道她有小情緒,但就是不憐香惜玉,也不給人喘息的機會,緊鑼密鼓地從袖口裡掏出第三張紙:
「公主,這是我們的約法三章,如若有犯,一次罰錢二百兩。你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
嚴晚螢只瞄了一眼,直接繃不住了。
臥槽這他喵是什麼罪惡的《傲慢與偏見》!
段大駙馬,您還有多少驚喜是我這個公主不知道的?
第33章 波瀾再起
嚴晚螢拿著那張寫滿字的契書, 一句話也不想說。
只見上面寫著:
段清州與瓊瑛公主夫婦非實,故只在外人面前裝做伉儷情深,兩年之期內:
一、不得有非分之想, 不得有越軌之舉;
二、不得干預對方私事;
三、不得有兇狠傷人之行徑。
哇大哥,和你契約婚的是一位纖纖柔弱的公主,不是一頭野狼, 不會一言不合就撲倒你的!
嚴晚螢冷笑道:「這東西簽了又如何, 若違反了不給銀子, 還能到公堂上擊鼓鳴冤不成?」
段清州頷首表示贊同, 頓了頓,道:
「我可沒說要公主簽字畫押,只是把可能會有的問題落到紙上。約束這種東西, 只能靠自身。公主大可信任於我, 我段清州寧可頭斷血流,也不會毀約。」
「那好,」嚴晚螢沉吟道,「我要加上一條。」
「公主請講。」
「往後, 無論發生什麼,駙馬都不得害我, 還有陛下、皇后、太子……」
他怔住了, 半晌才從喉中擠出一聲笑:「公主何出此言?」
呵呵, 何出此言, 這是小說的前車之鑑!而且那種駙馬殺皇帝取而代之的虐心文學, 她又不是沒看過!
嚴晚螢並不想回答:「駙馬就說行不行吧。」
他微微抬了下巴, 星眸清亮如洗, 點頭道:「清州答應公主。」
「擊掌為誓, 」嚴晚螢舉起了右手, 狠狠道,「食言的人遭天譴,臉上長膿瘡、屁#039眼長痔瘡!」
段清州:……
好耳熟的賭咒。
他嘴角噙笑,也舉起右手掌,往她掌心一拍。「啪」,瞬息之間,雙掌合在一起。
手心有些微暖意,觸到又立即消散。
「往後還請公主多多擔待。」
嚴晚螢沒回應他,像肝完了任務的遊戲狗,懶洋洋地翻身爬上床,裹緊了自己的小棉被:
「今夜駙馬睡桌子吧。從明日起,這間屋子是屬於我的,非傳召駙馬不得擅入。公主府其他殿宇樓閣,駙馬看得起哪間,隨便挑。」
段清州的笑意再次僵在臉上。
真是絕情啊,一點表面功夫都不屑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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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天氣微涼,正適合秋困。如今沒有了三思閣的學業,也不需要早起跟長輩請安。
最重要的是,她沒有公婆需要敬茶。
所以懶覺這件事,就是如此順理成章。
嚴晚螢抱著酥軟的棉被睡得正香,突然「嘎吱」「嘎吱」幾聲響,花窗四開,屋中大亮。
明亮的天光,穿透她脆弱的眼皮,發狠要叫醒她的黃粱清夢。
啊啊啊,所以說房間採光太好也是問題嗎!
她睡眼惺忪地坐起身,眯著眼睛道:「幹嘛呀,大清早的就開窗!」
「是我讓她們開的。」一個清越的男聲闖入耳畔。
「啊?」她繼續眯著眼,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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