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等候許久的太監福瑞上前,『柳嶠』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叫福瑞的人嘴角上揚,手中拖著重重的鐵錘,快步走到『柳嶠』的身旁將鐵錘舉到她腹上方,然後鬆手。
一聲慘叫從院內響起,樹上的烏鴉驚起飛走,留下光禿禿的樹在原地矗立。
重錘不斷被福瑞舉起又鬆手,柳嶠四肢被砸,暈死過去。
「娘娘,貼入陣法如此即可穩固,您看?」福瑞回過身弓著腰詢問柳貴妃。「送她上路吧,再晚一點就趕不上一家團聚了,本宮心善,給他們團聚的機會。」柳貴妃摸著單寇,這鮮艷的紅色和眼前的一灘紅色很是相配呢。
「這地兒髒,別污了娘娘的眼,還請娘娘在外面等候片刻,奴才馬上就好。」福瑞將柳貴妃請了出去。
不過是個註定的死人,柳貴妃懶得再費氣力,撣了撣衣袖轉身離開。
院內只剩下『柳嶠』和福瑞。
他蹲下身來注意著『柳嶠』的動靜,用手探了探鼻息,福瑞確認其真的死掉後,才起身離開。
初升的太陽突然從烏雲中露出來灑落到院子內,血色反射出來的光映到斑駁的牆上,血腥味在院內瀰漫,讓人忍不住嘔吐。
福瑞出到院外朝柳貴妃躬身說道,「娘娘,妥了。」
「走吧,皇上還等著回話呢。」說完,柳貴妃上了軟轎離開。
福瑞跟著儀仗裝作沒看到柳貴妃讓人去確認的事,柳貴妃多疑,她一定會自己確認後才會安心的,他跟在皇帝身邊伺候多年,對這個貴妃很了解。
不過都是替皇上辦事,他不在意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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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有點意思且多元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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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早朝結束。
皇帝就下了三道旨意。
第一道旨意給眾朝臣和普天百姓:貴妃有孕乃大吉之事,普天同慶,特赦各商戶免稅至皇子平安降生,朝臣休沐三日。
第二道旨意去往柳府:柳貴妃娘家,柳聰被封為廣陽伯,柳聰夫人封四品誥命夫人。
第三道旨意去往鳳儀宮:元後膽大包天,欲對貴妃腹中子下手,未果後竟惱羞成怒對貴妃下手,貶為庶人,賜死罪。
三道旨意同時傳遍整個汴梁,大家都只在意自己想聽的那道消息。
汴梁王府,主居東側的掌上閣中,靜謐無聲,對於接連的聖旨沒有絲毫影響。
初升的日頭映照在廊橋荷池上,沒有帶去多少生機,來回走動的下人放輕腳步,生怕吵醒了掌上閣主子,也怕惹怒汴梁王。
屋內。
沈嶠剛醒來,頭痛欲裂,還沒來得及消化腦海中的記憶,屋外傳來聲音。
「既然無人領罪,那就都辦了吧,本王的府邸不需要養廢物。」掌上閣中主位上,男子身穿墨藍色常服,手指時不時敲擊桌面,讓屋內跪著的下人心底突突地,既恐慌又難捱。
他是權傾朝野以國號為封號的汴梁王。
汴梁王一開口,他身旁的總管抬手招來一眾侍衛,作勢要將一堆人給押出去。
「王爺恕罪,奴才真的不知道公子為何會昏迷,和奴才無關啊,還請王爺饒了奴才一命,饒了奴才這一回啊。」汴梁王出手是會要命的,下人們開始慌了,磕頭求饒。
沈嶠聽這意思是要人命啊,顧不得其他,掀開被子就往屋外跑去,走到寢殿門口看著正屋的人,沒穿鞋子的腳躊躇了。
主位上的那個男人,隔著這麼遠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雙手捏緊裙擺給自己勇氣。
「你是要處罰他們嗎?」沈嶠半晌總算憋出一句話來。
跪著的一眾下人抬頭驚呆了。
眼前這個五官精緻,一雙偏嫵媚氣質的嬰兒眼,整個人看起來可愛卻不失嫵媚,頭髮散落在身前,一襲白色長裙將她襯得嬌弱,讓人忍不住升起保護欲的女子。
原來這是位姑娘啊。
他們的主子真的金屋藏嬌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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