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辭知道此人修為深不可測, 怕他情急殺了雲錚急忙上前:「有話好好說!」一邊拉開雲錚護在身後, 一邊蹲下身體沖老老實實被捆起來的『乞丐』道:「這位高人, 請問你將天下人鎖在結界裡, 是何用意?」
乞丐道:「你鎖撒子?呃聽不真?」
還用上方言了?真是好足的戲份!左辭扶額搖頭暫未拆穿, 雲煥怒道:「跟他費什麼話!不說實話恁死他!」說著拽起纏著乞丐身體的鞭子, 鞭身纏腰抓起他整個人, 狠狠用力朝著結界掄了過去。
如果結界是他做得, 便會任由他渡穿過去,然後雲煥在這邊一拉鞭子,還能把他再抓回來。
可是隨即就聽:「哐!」的一聲,乞丐如撞城牆、頭破血流,身體反彈回來的慣力把雲煥拳頭都震麻了,他力氣一松,那乞丐便貼著結界滑倒在地,留下一道猩紅的血跡。
所有人都震驚且無語了。
左辭第一個反應過來:「咱們冤枉好人了!」他去扶起乞丐試圖給他擦臉擦藥,他卻猛地推開左辭,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娘了個腿兒,咋回事?」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說方言!看來沒啥大事!
這次不用別人掄,他自己雙手亂拍,雙腳亂踢,然後發現自己出不去這個結界,滿臉是血的喃喃道:「雲家這界厲害呀,我小瞧了這幫龜孫兒,竟連呃滴穿山寶甲都給防住了?忒結識嘍?」
「你他媽說誰是龜孫?」雲煥上去就想給他一腳,急忙被左辭截住了:「既然不是他,那就與人為善吧!」言罷還恭恭敬敬的沖那乞丐施禮道:「事態緊急小孩子又不懂事,還望您老莫要怪罪,我這裡有金瘡藥……」
「不是我說你,你這人怎麼這麼愛打腫臉,充長輩,你說誰是小孩子呢!」
左辭寒著臉道:「我說你們倆呀。」
雲煥舉起拳頭:「別以為叫你一聲師傅我就不敢打你!」
左辭回手一招就給雲煥踢趴下了:「是你找打!怪不得這些年我雲遊在外,沒聽一個人說雲家好話的!本以為是別家對咱們抱有成見,刻意排擠,現在看來你就這麼做事!連尊老愛幼都不懂!底下的人有樣學樣,更不知道被縱成了什麼德行!」
雲錚急忙給他攔下來:「停停停,咱別起內槓啊……」
左辭一招又把雲錚也不客氣地撂倒:「今天我非得替你爹教訓教訓你們倆!」
雲錚氣得:「等我爹來了,我先讓他把你開了!」
雲煥:「就是啊,怪我們兩個名聲不好,我們兩個不都是你教壞的?你照鏡子瞧瞧你這一臉花,哪個娘們給你啃的,就你這樣還好意思教訓我倆?你有個師尊的樣子嗎?」
左辭:「……」
雲煥爬起來道:「是啊,我早就想說了,你不給我們好好上課出去尋花問柳,這張臉就是證據。」北境崇尚武力,剛才雲煥出拳未至的一瞬間,左辭出手便撂倒了他,雲煥已經明白了兩人的差距,心底對他尊敬起來,只剩嘴硬。
左辭急忙拿出鏡子看了一眼,瞬間明白李鴻翔看見他的一瞬為何錯開了目光,這這這……好精彩呀,他看著看著既有些微妙的尷尬,又忍不住暗暗的竊喜直到笑出了聲,林嬰啊林嬰,你這人心裡一套表面一套,自己不嫌累嗎!
「你倆懂什麼?閨房之內,夫婦之私,自有過於畫眉者。這樣的日子才有趣。」隨手揣回鏡子,清了清嗓子,換回一臉正色繼續道:「既然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雲煥翻了個白眼,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腰下的拘魂瓶,想到什麼便也不再跟左辭頂嘴。
雲錚道:「只怕此人自己躲在結界外面,卻將咱們關在了裡面。」
正說著,就聽周圍人高喊:「快看,又有人進來了!」
眾人一齊抬頭,就看見中天之上有人御劍行空,閃入界內,倏忽之間便落在了眾人面前,精準的面向柳乘風,施禮:「公子,我來了。」
是七星?
雲錚道:「他是你的人?你怎麼進來的?你也穿了,什麼什麼穿山寶甲嗎?」
七星身後竟然還有藍彩蝶,她落地便跑到柳乘風身邊:「雲中君,我們來晚了,黑紗已經被你制服了嗎?」
柳乘風寒著臉:「沒有……你來幹什麼?」
藍彩蝶急忙笑了,笑起來時千嬌百媚:「太好啦,我當然是來幫你的忙,生怕自己來晚了,還好趕得及。」
柳乘風無語,七星則先沖藍彩蝶翻了個白眼,轉身面對眾人時,又及其禮貌了:「我沒有穿任何寶甲,就是隨便用了一個渡界符,事急從權還望雲氏不要見怪,我和公子都有通行令的。」說著掏出來展示給雲氏兄弟看。
原來每次出門,柳乘風必須的東西都是他在收納保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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