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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毫不遮掩地回諷:「你正為此而來,何必明知故問。把心揣在肚子裡吧,是車馳國使節前來替他家王子議親,帝君捨不得公主遠嫁,便推說公主心悅國師之子柳乘風,這可不就是拿他擋箭嗎?瞧把你嚇得。」

林嬰拉起藍彩蝶的手道:「所以……就是這樣的,等車馳使節一走,這陣風也就過去了。」

南星哐地一聲撂下茶盞,氣道:「可能嗎?我怎麼覺得閒言碎語越演越烈!甚至都有傳言說你入山修行都是奔他而來了!哼,區區一個快登頂的修士罷了,有什麼了不起。」

藍彩蝶瞥她一眼:「南星啊,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拉人家擋箭的是你,用完了急著撇清,解釋解釋也就算了。雲中君當然了不起,你可不能這樣踩人家。」

「呵,捨不得了?替他抱不平。」南星回諷道:「藍公主你倒是一直小心翼翼供著他,可他知道你是誰嗎?」

「你……」

「南星!你回房禁足,今日不許出來了。」林嬰一叫,南星也自知失言,縮下脖子便扭身退出去了。

林嬰的眼神始終落在彩蝶身上,到最後也只是看了一眼南星出去時的背影。左辭想要確認一下南星正臉,卻也不行。暗忖這林嬰該不會也是百草峰的吧?那山頭道號都根據藥名取,重名的人可真多。

藍彩蝶面色不善:「這南星說話也太刺人了!專撿人家的傷心處。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

「姐姐勿要跟她一般見識。」

「算了,我哪有閒情跟她計較?」藍彩蝶拉住林嬰,雙眼亮晶晶的,「好妹子,我聽說,帝君今天是招了你們兩個一起進宮?」

林嬰心道不好:「礙於皇室身份,不得不應付一些場面罷了。等我回來,咱倆一起玩扇子舞。」

提到這個,兩人皆笑,春風化雨一般掃去了所有的隔閡。彩蝶拿出一封信來:「那山下行事方便,若有契機,這封書信你能不能代我轉交……」

林嬰馬上搖頭:「姐姐啊,往日可以,今日萬萬不行!現下都在胡傳我和他,被人撞見我給他塞東西,豈不坐實了?或被他本人誤會成我寫的,更是麻煩。」

「也是。」彩蝶怏怏地收起信件。

左辭後知後覺地猜出,這是一封情書啊!哈哈,好想看一看女孩子情書裡面到底寫些什麼?

可惜沒這個機會,倆人互相挽著手邁出閨閣,藍彩蝶一路陪伴著林嬰走到山門口,恰巧雲中君輕車而過,分明不可能不留意到林嬰藍彩蝶這邊前呼後擁的這麼多女修,卻看都未曾看來一眼,更別提會特意停下打個招呼了。

藍彩蝶翹著腳望他:「嬰嬰!」林嬰眼波一橫,左辭也感受到了手臂上傳來的疼痛,目光掠過被藍彩蝶掐緊的地方,聽她急道:「你看他走了、他走遠了!」

林嬰蹙眉拔開她的手,救回自己的手臂:「我也要走了,這次下山不定幾日,你萬別像上次那樣犯傻,站在山門口一直等他,回頭他又走了別的路,你落一身白辛苦。」

藍彩蝶柔腸百轉,望眼欲穿,不甘又不安,跺腳道:「那我到底怎麼辦呢!你也在皇城,他什麼時候回來,你想辦法給我捎個信!別讓我錯過了,不然我只好一直等。」

林嬰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勸她,時間催人,搖了搖頭只好也走了。藍彩蝶翹首在後面叫:「別忘了,你千萬別忘了給我捎信!」

林嬰回頭最後看了她一眼,沒答應也沒拒絕,上了坐攆便吩咐下面走慢一點,與前頭那位儘量拉遠一些。

「真是痴人一個。」林嬰幽幽嘆道,「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他。」

問素順著話道:「藍公主這個人啊,哪有一點修士的樣子,別人遇到感情之事,做一會兒醋罈子、醋罐子也是有的。可到她這裡,就變成了醋缸、醋瓮。還年深日久越陳越酸,殿下對她那麼好,竟連你也猜忌……」

「她沒猜忌我,只是略有一些不放心罷了。」

「殿下,恕我直言,她是個分不清遠近厚薄的主兒。

你看這些年她挖空了心思的討好那位,一邊對他好,一邊還不許其他的鶯鶯燕燕也對他好,打了數不盡的官司。兩天不挨罰,三天早早的,自身課業基本荒廢了不說,還有好幾回險些要被攆下山去!這番苦心對待,就算一塊石頭也該捂熱了,可那雲中君待她如何?南星的話雖不中聽,但絲毫不差的。雲中君恐連她是誰都叫不出來。

可藍公主她眼裡心中偏就裝不下別人。如今外頭都在這樣胡傳,這陣風沒過去之前,您真該疏遠她些。她執念太深,保不齊隨時瘋了,連你也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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