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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力和焦慮堵不如疏,為了造勢他對賀乘逍壓榨得太多了,自己造成的影響,解決方案自然也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白逸感受了一下身體狀況,晃了晃鏈子:「我想去洗手間。」

鏈子不夠長,不夠他在整個房間活動,賀乘逍的下巴抵在他的肩頭:「就在這。」

「你瘋了?」

「把我圈在你的地盤上吧,小白。」明明被鏈子鎖著的是白逸,但牽著繩索的仿佛也是他,「那種鬱金香暫時買不到,但是我給你準備了很多其他的花,選一個你喜歡的,我帶它來見你。」

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後,白逸臉色浮起一層薄紅:「賀乘逍!」

「你力氣很大,還很會跑,我很擔心。」

「可我想洗漱,還想洗澡,我不可能一整天躺在床上的,我躺著難受,你要讓我難受嗎?」

賀乘逍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副新手拷,解開他的手鉗制到身後,「咔」一聲在手腕處鎖上,接著才去解開縛著腳踝的。

金圈,白膚,踝骨凸起的地方被磨出淡淡的粉色。

白逸被他「押」去洗手間,自己拉不到褲鏈,賀乘逍要上手,還要幫他扶,被他斥出去,又面紅耳赤地叫進來。

……

洗漱也是賀乘逍幫忙的,自己刷牙本來沒什麼,但被人從後面抱著,拿著牙刷在口腔中亂攪,含不住的牙膏沫順著唇角溢出一點,說不出的色///氣。

賀乘逍下手不顧輕重,白逸用舌尖抵著牙刷往外推:「我好了……我好了,好了,可以了,拿出來!」

他就著賀乘逍的手漱口,賀乘逍卻逼迫他保持著張嘴的動作,甚至用指關節頂開他的牙關:「讓我檢查一下。」

第188章 山間別墅(一)

賀乘逍二指頂開他的牙關, 拇指和食指虛握了個圓環比較了一下。

白逸看見了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並且很快意識到了他在和什麼對比,但他要演一個心思純淨的白月光,不能讓賀乘逍看出來他猜到了。

他稍微用了點力, 在賀乘逍的手指上留下淺淺的牙印, 舌尖狀似慌亂地卷過他的指腹,留下一點濕漉的觸感。

——又因為一觸即逝, 避讓似地抵住下床, 反倒像是在憑空舔舐一些更大一些的東西。

白逸坐在床上, 賀乘逍需要低下頭來看他, 這個角度的幻視感便更加強烈。

嘴很小。

話也不多。

舌頭靈活, 偏偏是在躲著自己。

這麼幹淨乖巧一個人,怎麼做出來的事樁樁件件把人的心往刀刃上撞。

他好像是信任自己的, 即便被自己帶到了這裡, 也沒因此感到不適,甚至在睜開眼後的幾句話之間,就說服自己順從他的心意行事。

他總是這樣, 看起來很強大, 能主導很多事情, 可伴隨而來的是溫潤皮囊下的客氣疏離, 叫想要摘取他的人望而卻步。

他現在也只停留在言語警告,澄靜的眼瞳里一絲負面情緒都沒有, 仿佛做了再惡劣的事情他也不會放在心上,拼盡全力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想要做什麼就會去做、去爭取,旁人難以左右他的抉擇,也難以成為影響他抉擇的砝碼。

賀乘逍有一瞬間對其他幾人產生了共情。

要想得到他的愛很難, 逼著他留在自己身邊卻相對容易。相比旁人,他的心並不那麼易變,可正也是因為如此,顯得那份偏向更加珍貴。

他能怎麼辦?

他原先以為自己是占心的,現在真的不知道了。

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在自己身邊一天,自己就抓住他一天。倘若有一天他真的要走了,那就把他關起來、留下來。

愛與尊重教會人適當放手,但他要是他收回他的愛,自己做不到聖人一樣祝福離開。

……

主動張嘴和被動張嘴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沒一會白逸的牙關就有些酸脹。

他不太鍛鍊這方面的肌肉,臉部的肌肉會影響臉型的流暢,他喜歡自己現在的頭臉比,小,瘦而頜線分明,貼著骨頭生長的皮相立體且精緻。

咬肌脫力,抵著賀乘逍的牙齒從咬變作更親昵地貼合,口齒間的津液因為異物的刺激而分泌,在牙印之中留下晶亮的水痕。

開始的警告變成了軟弱的示威,他讓自己處於下風,以喚起對方心中的掠奪欲。

白逸的手還綁在身後,他的身體後仰,忽地支撐力一卸,向床上倒去,這一突然動作,幫他把自己的嘴從賀乘逍的手指間拯救出來,卻也讓他被迫躺回床上,活動範圍受阻。

如果這是打架,解決的方案有很多,但是某種意義上的調///情。

「夠了。」

一句話把氛圍降至冰點,賀乘逍神情中恍惚的那一部分像被剝離了出來,白逸不讓他碰,可他們是多年夫夫,對彼此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他們之間什麼時候有過這種退避。

他是要為了誰和自己保持距離!

不應該……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既然把選擇的權利交給自己,又怎麼能一聲不吭地抽身!他就這麼自信自己會放手?甚至多親密一次都要推脫?

他在想誰?他被我碰著的時候,在想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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