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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恥心上頭,白逸試圖掙扎,也不知道撞到了哪裡,有東西掉了下來,緊接著,一段彈片旋律緩慢播放。

——是蘭迪送的那個八音盒!

賀乘逍停下來了,側耳聽了一會。

完了,自己只想安撫他一下,先爽一會然後讓他乖乖送自己回家,沒打算真在半路上——

賀乘逍語氣尖酸:「寶寶很厲害。」

八音盒是新到手的,電量充足,叮叮噹噹轉了一圈又一圈,白逸覺得固定自己手腕的力氣越來越大,好像能將他的腕骨捏碎。

「唔……唔!」

動靜太大了,白逸忽然慶幸自己咬著衣服,不用在這種時刻示弱。

他本來就有刻意維持,中間又間隔了三年,一時半會還真進不去,賀乘逍退而求其次,將潤滑液抹在他的□縫上。

「嗯……哈……」

牙關大開,唾液失控把衣擺咬得濡濕。

腿上的環成了某種著力點,被狠拽著撞向身後。

車後排到底沒有柔軟的大床舒服,皮質的坐墊和肌膚摩擦,將後背剮紅了一片。

潮濕和咸腥在空間內膨脹,為了社交特意保持的空腹被餵飽,又在大腿和小腹的擠壓中瀕臨失控。

不行……不行……

那是他以前表演的曲子,是給別人的曲子,在這種場合下一遍遍播放,讓白逸有種被放在聚光燈下審視的錯覺。

他閉上眼,卻被賀乘逍誤解為不情願。

「我也覺得很好聽。」他扯開堵嘴的東西,「乖寶,你可以唱出來。」

雨聲和水聲淅瀝,白逸雙手被繞過他的肩膀,掛在他的肩頭,主動仰頭和他接吻。

只穿著長襪和襪夾的小腿無力地掛在賀乘逍的臂彎,手腕的鉗制被鬆開,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感覺連肺部要被占滿了。

他的呼吸才剛平復少許,就再次被接管,酸軟的口腔一點防備都做不到,直接被掠奪乾淨。賀乘逍的手繞到他的身後,托著他的腰,把他死死扣在懷裡,語氣發狠:「就該把你藏起來,他們看不見你,也就不會傷害你。」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倆的思維有些同頻,畢竟白逸規避風險的方式也是遠離「主角」。

白逸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領:「你為什麼會在我車上?」

「我們是夫夫,」賀乘逍坦然,「我讓你的司機去開我的車就行。」

「……」

好天衣無縫的安排。

白逸朝窗外看了一眼:「這是哪裡?」

「回家的路上。」

「方向不對,你回哪個家?」

「回我們的新家。」

「會很遠嗎?我有點累了。」白逸打了個小哈欠,「你知道的,我坐了一整天的飛機……」

賀乘逍直接承認:「有點遠。」

「可以去近一點的嗎?」白逸眼睛霧蒙蒙的,聲音有些軟,腮肉在他掌心輕蹭,「車禍之後,我有點怕。」

賀乘逍怔了怔,半晌,鬆開了手,把他抱在懷裡輕輕拍背。

-

謊言很拙劣,但好用就行。

白逸不知道賀乘逍要把他帶去哪裡,但他知道時機不對,自己現在不能失聯。

只能委屈賀乘逍再憋一會了。

他衣衫不整地躺在車后座上,身上蓋著賀乘逍的外套;賀乘逍卻只是亂了衣角,重新架上眼鏡。

白逸扶著頭:「你和寧惟新……怎麼回事?」

「不用管他。」

白逸心裡不舒服,心情直墜谷底,覺得他有些不可理喻,否則怎麼會在溫存的時候說這種傷人的話:「他是我的員工。」

「你一定要關心這麼多人嗎?」賀乘逍問,「就算我告訴你,寧惟新泄露了我們的機密,你也要把他當成自己人嗎?!」

白逸一呆,等等,這不應該是他的台詞嗎?

他選擇性保持了沉默,被賀乘逍當成了默認,車速飆的飛快:「你怎麼可以對誰都好——他到底有什麼好的?三年無產出,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在說他什麼?」

白逸偏要跟他唱反調:「有些人一輩子都做不出一個好項目,說不定小寧只是被現在的人員安排耽誤了——」

「錢靳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什麼?」

一個急剎車,賀乘逍痛苦地將額頭抵在方向盤上:「我幫他擋酒,他還沒拿下呈德的合作,錢靳不會輕易讓他過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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