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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是這個意思,楚晗心裡湧出這句話。

但她坐在盥洗室的軟沙發舒服的不想再起身,即使感受到容維青這個念頭也沒有要起來重回現場的意思。

算了,下次吧。楚晗安慰自己。

盥洗室大約是為了參加宴會的人服務,即使沒有像上次一樣寬大的床,也擺著一條長軟沙發,一旁的茶几上擺著一小盆百合花,有些蔫吧了,楚晗下意識的伸手主動替百合花扶了扶它的枝條。

這盆百合沒有生病,也沒有缺水缺養分。僅僅是時間久了,獨自蔫吧了。

楚晗用杯子替它澆了澆水,僅僅如此而已,沒有辦法做的更多了。

她注視著這盆百合花,目光不含任何期待,平淡的,就是這麼任由事情發展的目光。仿佛這盆花有任何的結局都接受,她輕輕的觸碰百合花的花瓣,動作非常輕柔,像在碰一個孩子的臉頰。

坐了好一會,楚晗還是覺得無力。她正在想要不要拖到結束前再出去好了,忽然盥洗室的門從外面打開,楚晗下意識的看過去。

下一秒,門打開,有人邁著腳步走進來。

漸漸地來人的臉暴露在燈光下,是宴嘉恆。

楚晗沒主動開口。

見狀,宴嘉恆有些失望,他說:「我這次扮演哥哥不像嗎?」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有些不明白自己哪裡不同,來之前碰見的幾個人真的誤以為他是宴嘉閔,還笑著叫著宴董,直到走近了發現宴嘉恆衣領下露出的抑制劑貼邊緣才尷尬的改了口。

楚晗看著他,說:「眼神。」

「什麼?」宴嘉恆慢慢抬頭,忽而反應過來笑了下,有種被延長的明白過來,他點點頭走過來同樣坐在長沙發上,說:「要是沒有燈,你會認錯嗎?」

楚晗皺眉:「這很重要嗎?」

「重要。」宴嘉恆深深吸一口氣,他解開外套脫下放在一側,偏頭看楚晗,笑說:「這外套是偷來的,不能弄髒。」

宴嘉恆態度半真半假,時常讓人很難分辨他話里真正意思是什麼,但楚晗不是很在乎,她還是坐著。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坐著,楚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如往常。

這讓宴嘉恆想起來再學校里的時候,其實他們有很多次共處一室的時候,似乎楚晗都不記得,也許根本不知道。

在圖書館,在自習室,在空著的大教室里——

宴嘉恆身體不好,留在國內父母身邊,研究生畢業後留校做老師,他所負責的那門電影藝術鑑賞只是一門選修課,因此課時不多,大多時間裡宴嘉恆在學校里散散步或坐在樹下餵貓。

反正他是依靠家裡進去的,只是需要一份工作,為此宴家每年向學校投了大批的投資,沒人對他有任何要求。

於是有一年春天閒逛的時候,宴嘉恆在學校里碰見一個很獨特的學生。

那是個beta,常常獨來獨往,總是能在固定的樹下碰見她,原本在那之前那個位置是屬於宴嘉恆的。

年輕的beta躺在樹下的草坪上似乎睡著了,宴嘉恆站在樹下,看見beta隨著呼吸平穩起伏的身體,她修長乾淨的手指,和柔軟的頭髮。

長相上其實beta不算漂亮,和周圍經過的人沒什麼區別。

不溫柔,不漂亮,不性感。

很普通的人啊。宴嘉恆每一次悄悄注視觀察著beta的時候都會再一次加深這個念頭,但不知為何他就願意這麼看著她。

即使她在睡覺,她在發呆,她在吹風,她在看書,她在摸貓——beta的形象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在宴嘉恆心中加深了,逐漸立體成為一個真正的人。

即使他們沒怎麼說過話,但宴嘉恆自認很了解她了。

直到宴嘉恆在學校的窗口目送beta在操場上跑步,他忽而心裡重重一跳,明白自己為什麼一直都忍不住在背後看著她。

不是因為外表上的任何東西,大概是那份認真,不管是讀書還是別的什麼,她非常認真的去做一切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和宴嘉恆的無所事事絲毫不同,beta的生活某一程度上非常豐富,她參加非常多的比賽。

那些東西在宴嘉恆看來很枯燥,這一棵草和那一盆樹有什麼不同?擺放在什麼地方又有什麼不一樣?這條石頭擺放位置和上次有什麼區別?

關於園林設計專業的景觀比賽有些不止枯燥,還是個體力活,需要搬磚和水泥,壘石子,弄得身上髒兮兮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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