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恬怕麻煩,已經把繁複的環節一省再省,結果還是累得不行。
「…?」
喻楠捏了捏她的耳垂,「你還想有下次?」
也沒別人在,時恬果斷嗯了聲,「不是沒可能啊,要是他對我不好,我連夜離婚找個更年輕的。」
「……」
也是。
喻楠順著她,「行,到時候我跟你一起找。」
話音剛落,化妝間的門就被不輕不重地叩響兩聲,「怎麼著啊,幾分鐘不見,你們這想法還挺危險。」
語調懶懶的,夾雜著幾分漫不經心。
喻楠回眸,對上池牧白微微上挑的眸,明顯在控訴她剛剛那句話。
視線下移,喻楠看到了他胸前別著的粉花,「你一大老爺們兒帶這個,還挺嬌。」
「江敘初非要我戴,說怕別人以為我今天結婚。」
得到允許,池牧白走了進來,隔著屏風他朝時恬懶懶道:「把我媳婦兒領走會兒,等會還你。」
時恬倒是沒什麼所謂,「抓緊還就行。」
「……」
「新娘子挺大氣。」
池牧白看向喻楠,還挺神秘,「帶你見個人。」
兩人勾著手慢悠悠朝外走,喻楠有些好奇,「見誰?」
快到草坪西側的飲品區,池牧白懶懶朝吧檯處抬抬下巴,「那兒呢。」
順著池牧白的視線,喻楠看到了那位挺神秘的人。
見慣了娛樂圈的各類活動,喻楠一直覺得銀灰色綢緞質感的拼接西裝很挑人,但眼前這人卻交出了完美答卷。
身型高大挺拔,皮膚冷白,表情冷而淡,眉眼間滿是清決淡漠,但喝酒的動作確是漫不經心的。
他微微低垂著眼眸,清雋矜貴的氣質快要蓋不住,就好像,這人天生就該駕馭一切。
偏冷白的皮膚上手背青筋明顯,禁慾勾人,修長骨感的手指上套了枚做工精良的素戒。
別人可能認不出,但作為當家代言人,喻楠一眼認出戒指是Ari的頂奢系列,全球量產,有價無市。
注意到花路盡頭的兩人,他極輕地眯了眯眼,慢悠悠朝池牧白點了個頭,極為紳士地朝喻楠伸手,嗓音清沉,泛著金屬質感的冷——
「你好,林嶼空。」
幾乎是瞬間,喻楠想到了處理新加坡那事時,池牧白口中那位曾在黑市打過黑拳,黑白通吃的那位。
還真是…很有反差。
一瞬即離的握手,喻楠淡淡點頭,「你好,喻楠。」
閒聊幾句後,林嶼空很知趣地知道要給兩人留獨處空間,他拿出兩張門票,「明天有場live house的演出,有空可以來捧個場。」
喻楠伸手接了過來。
剛剛在化妝間時,她無意間在時恬敞開的包里看到了同樣的門票。
門票設計精美,邊緣是淡淡藍紫色的鐳射印花,偏古典的設計風格。
池牧白應了下來,懶懶道:「行呢,明天準時去看好戲。」
林嶼空極輕地笑了聲,「歡迎。」
目送著林嶼空離開,喻楠的目光再次落到這張設計精美的門票上,看到右下角的演出名單時,她驚訝地誒了聲,「許晚渝?這名字我好像聽過。」
池牧白垂眸看了眼,不甚在意地嗯了聲,「是Dark Night樂隊的主唱。」
一支神秘又低調的樂隊,出品的每一首歌卻火遍大江南北,一首《夏夜》更是拿下金曲獎的最佳樂團、最佳詞曲等多項大獎。
但那一次,樂隊卻只是派了個歌迷出席頒獎典禮,倒是有幾分特別。
大家都只知道他們幾人的姓名,卻從未見過本人,直到他們樂隊的主唱出國離開。
那一次也是碰巧,有人候機時拍到了一位氣質清冷的女人,全網海底撈要她的信息。
照片裡的女人穿著寬鬆舒適的無帽白色衛衣和淺藍色工裝褲,耳邊掛著銀灰色的頭戴式耳機,淺灰色冷帽遮住了小半張臉,看不清五官,但那獨一份的清冷混雜著隨性的氣質卻讓人諾不開眼。
網友銳評[在你面前你不撈,現在讓全網幫你海底撈],但也有眼尖的網友看到了她面前的電腦屏幕上的編曲軟體,更有專業的音樂系學生根據圖上的編曲信息,還原出了歌曲片段,正是《夏夜》。
一時間,Dark Night再次推上熱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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