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楠想到他的職業背景,這樣的事情遇到的不在少數,所以她問:「那這時候,你會怎麼做呢?」
櫥櫃前方的暖黃色燈光打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上,鍍上了一層暖色光影。
但他臉上的表情很淡,斂了往日有些不正經的懶散氣,只剩下對死者的敬意和生者的撫慰。
男人五官硬朗,烏髮朗目,臉部線條利落修韌。
喻楠一直覺得他很適合當警察,因為他身上是有獨屬於這份職業天生的正氣。
他望著喻楠,聲音十分平和,「這份職業的忙碌性,我沒時間去傷春悲秋。」
池牧白懶懶靠在吧檯邊,目光平靜——
「我要做的,就是儘自己所能,為弱勢者搖旗吶喊,去捍衛那不畏死的正義。」
為弱勢者搖旗吶喊,捍衛不畏死的正義。
喻楠目光一顫,她望著眼神堅定的男人,忽然覺得眼眶有些澀。
背靠著帶著涼意的夜色,她聽到池牧白緩緩開口——
「喻楠,不要把自己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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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喻楠一言不發,一口一口地吃著碗裡的菜,她眸中情緒起起伏伏,最終,她下了某種決心。
「池牧白。」
喻楠抬眸看他,「這件事,從今天開始,我會自己處理。」
她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道:「但也需要你的幫助。」
池牧白動作一頓。
許是覺得這態度太過理所應當,她又補了一句,「可以嗎?」
室內飄蕩著蘭花清淡的幽香,不斷穿梭的時空隧道中,五年前那個將他排除在外狠心離開的姑娘,現在終於站在他的面前,說需要他的幫助。
池牧白偏過頭去,似乎極輕地笑了下,但又好像是喻楠的錯覺。
下一秒,他漫不經心道:「湊湊和和幫幫唄。」
喻楠彎起眼角,正準備說些什麼時,桌邊的手機屏幕亮起。
是她沒多少人知道的私人手機號碼。
她拿起來看了眼,是溫瑾言。
溫瑾言:[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就告訴我,不要怕麻煩我。]
對面的人似乎斟酌了幾秒用詞,卻還是沒忍住再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喻楠正在想怎麼回時,面前突然投下一道陰影,她抬眸,對上池牧白不咸不淡的眼神。
池牧白漫不經心地雙臂抱著胸,眼皮懶懶掀起,下巴微抬,神情挺拽的,但說出的話卻是——
「喲,哥哥又發消息了啊?」
他身子往後靠了靠,輕輕眨了下眼,語氣挺誠懇,「霸道又溫柔,哥哥溫暖體貼真是讓人如沐春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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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瀘城北郊的一座廢棄別墅內。
一盆裝著半盆冰塊的冰水從頭澆下,見人還沒醒,男人輕輕扯了下唇角,語氣中是不可置喙的冷意,「那就再澆盆開水。」
一聽這話,林泰有瞬間睜開眼,拼命掙扎,「你他媽不要命了,敢抓我?」
林泰有最近過得也不算愉快,本來抓了喻楠那娘們是想嚇嚇她,結果當晚居然玩死了個女人,同時還讓喻楠給跑了。
在中國境內鬧出人命,可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這段時間林泰有每日都在聲色場所花天酒地,戰戰兢兢了兩天依舊沒等到喻楠那邊有所動作,他不屑地又抓了幾個小明星,玩弄間還笑,「你們圈內有名的那位,也不過如此。」
就當他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時,今晚剛從酒店出來那瞬間,就被人打暈帶走。
剛睜眼時眼前一片昏暗,林泰有被綁著跪在地上,恍惚到沒看清眼前的人是誰。
但下一秒,他忽然有些後悔剛剛說出的那句話。
自己手下的人都不是廢物,能撂倒他們再來動自己的,也不是普通人。
但轉眼間林泰有又硬氣了起來,他眯著眼笑,「我勸你還是放了我吧,不然有朝一日我出去了,你以為,你還能有命活著?」
儘管是廢棄的別墅,目光所及的裝修無不奢華。
林泰有在新加坡也算是黑白通吃,享盡奢華,但遠不及眼前一半
眼前視線逐漸清晰起來,林泰有看到檀木屏風後,掛著的是一副清朝年間的字畫,曾經在新加坡拍賣過,有價無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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