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喻謙地痞流氓的架勢毫不收斂,沒什麼特別原因,就因為和派出所幾個人有點關係,但是他低估了池牧白的狠,幾番回合下來,不知道被套走了多少話。
等到成型的筆錄丟到他面前的那一刻,他驚恐地對上池牧白淡漠的眼,他這才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
還想再抵賴時,池牧白拿出了老屋門口的另一處隱秘監控,那是對面老劉家魚塘的攝像頭,他們只銷毀了馬路上的監控,卻沒曾想還有這麼一出。
畫面上他們對老人實施暴行,影像第45秒,拿著棍子的人轉過臉,肥頭大耳一臉橫相,正是喻謙。
喻謙徹底癱軟在凳子上,嘴裡直打哆嗦,說話磕磕巴巴的,「不…不是我,我們沒真的做什麼啊…」
說完還偏頭看向原本為他「保駕護航」的幾把「黑傘」,「老李,老王…救救我啊…」
被點名的幾位低著頭裝死,撇得乾乾淨淨。
知道自己死到臨頭,喻謙看著面前面容冷俊的池牧白,惡狠狠罵起喻楠,「警察同志,你不會是喜歡這個小婊/子吧,這才來為她出頭?」
語氣惡狠,池牧白毫無表情,見池牧白沒反駁,喻謙大笑著覺得自己說的很對,「喻楠的媽是村裡有名的破鞋,你覺得她女兒能好到哪兒去?指不定早就跟老男人搞上了,這種女人就是看起來純,背地指不定玩的多花哨。」
池牧白開口,「這麼了解?」
喻謙脫口而出,「那當然,我在金碧皇宮見得多了…」
炫耀的聲音戛然而止,喻謙急忙捂住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了話。
金碧皇宮是出了名的賣/淫/場所,裡面幾進宮的人不在少數。
賣/淫、鬧事、威脅勒索。
「您這邊涉及科目還挺複雜。」
池牧白笑了聲,低沉又譏諷的。
他起身,扔下一句「再去查查金碧皇宮的監控」就出了問訊室。
站在走廊,他點了支煙,想到白天在校門口見到的那抹單薄身影,夾著煙的手指不自覺收緊。
真能扛啊。
要是他沒來,她又該怎麼辦?
又是一個人默默忍者?
思緒亂飛間,身後傳來一道略帶清冷的聲音,「我好了。」
池牧白掐滅了煙,回頭看她,「走吧。」
筆錄都做的差不多,喻楠來主要就是補充一些細節,等走出審訊室,喻楠沒看到池牧白的身影。
不用人說,她也知道他在中間出了不少力,本想親口道謝,想來他忙,準備先回醫院去,微信上表示感謝。
喻楠生的漂亮,骨子裡又帶著她獨特的清冷感,饒是警局日常工作繁忙,一路走過去都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快到門口時,突然從旁邊衝過來一道身影,死死掐住了喻楠的脖子,「你個不要臉的,還我兒子!」
經常干農活的緣故,宋芬芳力氣很大,拖著喻楠纖細的脖頸就推去了牆邊,瘦弱的背和冰冷的牆撞擊的瞬間,喻楠發出一聲悶哼,塗著廉價指甲油的手指早已嵌進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痕。
事出突然,周圍人都來不及反應,等警員們大喊著「住手」衝上前去時,喻楠早已抬腿反擊,手腕發力將人甩到一邊,她扶牆站穩,冷眼看著一邊無理取鬧的瘋女人。
喻楠細嫩的脖頸上滲著血,十分觸目驚心,她伸手擦去滴落的血跡,語氣透著冷,「怎麼著,想陪你兒子一起蹲牢?」
宋芬芳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掙脫了身後人的鉗制就要向前撲。
伴隨著一陣急切的開門聲響,熟悉的聲音傳來,「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攔住?」
身旁的警員這才反應過來,幾個人一起上前制止住了宋芬芳。
喻楠眸中的陰冷還未褪去,她抬眸,對上池牧白的眼。
他一身制服,站在門外,逆著光,聲音不咸不淡,對著她說:
「喻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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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宋芬芳的事,喻楠再次進了審訊室,等到事情收尾,已經是下午了。
這期間惦記奶奶的病情,好幾次她想提前離開,卻在某一個問訊間期,擦身而過時池牧白塞給她一張紙條,上面是遒勁有力卻風格十足的鋼筆字——
[醫院已安排好,勿念]
等喻楠反應過來回頭去看時,卻只剩池牧白挺拔的背影。
事情收尾,喻楠回到了醫院,醫生帶來好消息,說奶奶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很快就會醒來。
醫院食堂的飯菜總是清湯寡水的,簡單吃了個晚飯,給奶奶擦拭完身子,喻楠從書包里拿出劇本,再次研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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