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發了狠,死死掐住李喜的脖子,把他摁在了地上,地上的磚塊也四散裂開。
「怎…麼?你不想讓許安安死?這黑氣你不是最不屑用,如今倒是順手。」李喜被黑氣禁錮著,說話不免有些費力。
「老李,看在我們多年共事的份上,我再給你次機會。」許博耐心告罄,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李喜的皮膚被魔氣灼燒,已然潰爛不堪。
劇烈的疼痛讓李喜不忍叫喊了起來,可即使頸間已變成了腐肉,他依舊什麼都不願說。
反倒是一旁的季春風踉蹌地起了身,「封…封陣?不行!不行!我要出去!」
季冬青看了眼三人便沒說話,此時木符又傳來了訊息。
「小季,我們試了很多辦法都進不去,他們推測這是封魂陣,只能從內部針眼打開。」縣長道。
季冬青心下瞭然,三人設局等她赴宴,想在陣中不知不覺將她謀殺,如今卻起了內訌,那麼為今之計便只有攻心了。
「縣長,若是有人封陣,該如何破陣?」季冬青求助道。
外面的人一聽封神,無不愣了神,這可是陰毒的法子,要的就是與陣內人共死。
而解陣的法子,也讓人有些難以啟齒。
「想要破開封陣,必須祭靈。」
「何為祭靈?」
「祭靈便是……需以活人祭奠,獻出足夠的靈力,方能破解。」
此話一出,季春風連忙叫道,「讓季冬青祭陣!許副,我們聯手……」
可許博卻冷冷抬眼看了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方才三人合擊都未能置季冬青於死地,如今季冬青已破金丹,機會更小了。
季春風哽住,一下沒話說,可是死亡的恐懼已經讓她失去理智,她先是喃喃自語道,「不行,我得活著,我還有好多事沒做,我明明很快就要升到郡城了,我……」
而後她又像意識到什麼一樣,趴跪到季冬青腳邊,死死拽著衣裳道,「季冬青,你去祭陣好不好?你不是最深明大義了嗎?只要你去祭陣,我保證我會好好照顧你母親的。」
還不等季冬青說話,許博便突然出聲道,「我來。」
季冬青不禁偏頭看向許博,二人視線交錯,她卻看到許博眼眶有些泛紅。
「許副,你?」季春風有些訥訥。
「許博!你瘋了?」李喜憤恨的聲音響起。
「我來,但…我有一事相求。」許博不做理會,只是定定看著季冬青,等她一句首肯。
「你先說。」季冬青並未輕易許諾,她雙指一點,把季春風暫且懸浮掛在一旁。
「季冬青!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季春風覺得這樣被吊著丟臉極了,可以她的修為又無法掙開。
「安安她並不知曉這些事,我罪有應得便是身死也是應該,只是她是無辜的,還望你看在你們之前相處的份上,饒她一命!」許博語氣中滿是懇求。
「若她無罪,自然免難,若她有罪,法不可改。」季冬青公平公正道。
「如此…也夠了。」得了承諾後,許博將李喜甩出去,把他卡在牆縫中間。
「季冬青你不是自詡仁義嗎?怎麼還要別人替你搏一條生路?」季春風怕了,若是許副沒了,那李喜也不會護著她,她就算出去了也會被問罪,更別說她去到地界的夢想了!
「春風,你作惡並不多,尚有一線生機。」許博淡淡勸道。
「不!不行!我可是水單靈根,我才是季家村這一輩最厲害的人!我好不容易才到了今天這一步,她季冬青憑什麼?
明明我什麼都比她更好啊!為什麼夫子總是偏愛她三分,為什麼我娘縱然看不上她也要拿我和她比?
而她一開始只是駐村崗,如今卻升到了縣裡。我明明哪都比她強,人人卻都要在我面前誇她,我不服!」
季春風奮力掙扎著,勢要掙開束縛,她雙目瞪住季冬青,面部肌肉止不住地顫抖,恨意湧上染紅了她的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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