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我總是懷疑你,但最近縣長跟我說了那些事,才發現都是你在幫我善後,這讓我十分羞愧。本來前些日子就該來了,可是你又去了郡城,我也知道這些日子你很忙,但我真的無法再煎熬下去了。」李喜語氣中滿是悔恨。
「老李,我們都是同僚。」許博安撫道。
「正因為我們都是同僚,百來年的感情了,我居然還懷疑,這才顯得我更不對了。」李喜掩住了面,重重嘆了口氣,說罷便要鞠躬。
「老李你這話可就見外了,大家都是為了讓縣裡更好,誰都沒有錯,難道我就沒有懷疑過你嗎?只要不影響到縣裡的發展,懷疑這些都是小事。」許博急忙扶了扶李喜的手。
季冬青緘默不言,總覺得這話是在點她。
「好了好了,今天小季也在這裡,你可得顧及一下自己的面子。」許博繼續道。
而李喜此時就像才看見季冬青一樣,立馬直了身子道,「小季,讓你看笑話了。」
季冬青搖頭,「李副說的哪裡話。」
「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咱們大家就都不追究了,以後的日子一起努力便是。」許博笑著拍了拍李喜。
李喜也不再懨懨的,面上帶了點笑道,「老許你說的是,這一杯就讓我來敬你。」
就這樣,兩人你一來我一回敬起了酒。
季冬青就這麼定定看著二人,畢竟越是焦急越是掩蓋。
「季冬青,你一直盯著他們看什麼呢?兩個老古板推來推去的,真沒意思。」許安安小聲道。
「沒什麼,向許副和李副學習。」
「學習?不是吧季冬青,他們倆一身頑固,有什麼好學的?」許安安有些震驚,她死死盯著季冬青判斷這話的真偽。
可沒等季冬青回應她,她就吃了一記爆栗。
許母笑道,「小季,你可別聽我家這個胡說八道,千萬別被這孩子帶壞了。」
「娘……」許安安又撒起了嬌,試圖矇混過關。
「都怪我和她爹慣壞了這孩子,你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許母沒了法,只得向季冬青解釋道。
「伯母言重了。」季冬青淺搖了下頭。
而後便是許安安嘰嘰喳喳的聲音,她忙著為桌上的所有人布菜,還給季冬青講解了一道又一道靈菜。
「這個是空山魚,靈力特別充足,你要是吃了必然能精進修為。還有那個月筍,就像月亮一樣,可漂亮了,口感也很好。」
季冬青瞧著這些靈菜,根據她在靈書上看到的價格,她能篤定這絕不是靠許博俸祿能負擔得起的。
季冬青小酌了一口道,「伯母,不知家中可還有其他產業?」
「我們家都是許安安他爹在管這些事,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一些鋪面和田地總歸是有的。有什麼事嗎?」許母解釋道。
「沒有,只是見到這些靈菜,我還以為是家中種植的,這樣我也可以厚著臉學習一二,日後說不準還能自己種。」季冬青解釋道。
「季冬青你喜歡啊?這都是小問題,我家這些東西多的是,等會兒我就帶你去庫房搬一些。」許安安十分豪氣道。
「是啊,我家安安之前多謝你照顧了,你要是喜歡這些,儘管搬一些回去。」許母也附和道。
季冬青本不想去的,但一聽到此物在庫房,便順從道,「那便多謝了。」
而許博和李喜沒一會兒已經有醉酒的徵象了,他們紅著臉互相吆喝著喝酒,甚至開始分不清人,從季冬青開始輪著敬酒。
「老許,你是不是醉了?」許母不禁出身問道。
「我…我沒醉!我清閒得很!」許博已然話都說不清了。
「好了,別犟了,你們幾個過來扶老爺下去休息。」許母招呼著旁邊的幾個靈仆道。
靈仆連忙用靈力拼床,把許博結結實實放倒在裡面。
「那弟妹我就先回去了。」李喜二話不說就要辭別。
可看著里李喜醉醺醺的模樣,許母又怎麼放心得下,「李哥不如就在我家歇下,有什麼事明天醒了再去忙,家中我也會讓靈仆通傳的。」
李喜卻擺了擺手,他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七扭八歪地走著,「我沒事,你看我還能走直線!」
許母扶額,不禁有些頭疼,還是揮了揮手,讓靈仆半勸著把李喜扶了下去。
「小季,讓你見笑了,兩個老頭子竟然還喝的酩酊大醉,真是沒臉沒皮,明日醒來想起來在下屬面前如此丟臉,恐怕也會害臊。」許母笑罵著。
「伯母客氣了。」季冬青倒是沒什麼感覺,只是這二人看上去不太像是真醉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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