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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惟被看得有些羞澀,別過臉去,臉上浮起兩抹紅暈。

因為是玉惟有意顯化出來的,他身上衣服完好,交疊穿著月白的錦衣和淺青色的罩袍。

他的臉蛋比正主要圓潤一些,看上去好捏許多,就算假裝嚴肅,也看上去可愛極了。

朝見雪向他招了招手,玉惟便起身,邁過起起伏伏如丘陵般的被子,走到他面前:「師兄……」

朝見雪指他身上的青色罩袍:「給我穿。」不然他現在只用一條毛巾圍著,未免尷尬。

於是兩個小人在枕頭邊換了衣物,朝見雪有了衣裳蔽體,心中安定許多,他新奇地揉了揉玉惟的臉,手感非常好。

玉惟圓潤的臉蛋上又浮出紅雲,說話還是獨屬於玉惟的溫和:「師兄別捏了。」

他覺得這副樣子太軟,在師兄面前沒有了形象,因此很是惴惴。

朝見雪問:「那我捏你,你的正身可以感覺到嗎?」

「元神本是一體,都是可以的。」

「哦……」朝見雪起了點壞心思。

玉惟這個時候身為弟子代表在講學,若是他做些壞事,他那邊是不是也有感覺?

玉惟看他眼底遮掩不住的促狹的笑,站起來退後幾步:「師兄你……」他欲言又止。

朝見雪自然只是邪惡地臆想一下,終究是干不出這般事的。

他站起來抖抖衣裳的褶皺,運起靈力飄落到桌上,抱起半人高的茶盞喝了口水潤潤嗓子,又招呼玉惟上來也喝。

尋常的一隻茶盞,現在在二人的對比下仿佛一口水缸,裡面的水足夠喝上幾天。

手邊也沒有趁手的可以打發時間的東西,二人只好坐下來,再蘸水在桌上畫起了棋盤,開始對弈。

這對弈的,也不是尋常的棋局,在朝見雪的強烈要求下,他們還是畫起了圈圈叉叉井字棋——因為別的棋自然下不過身為大家公子的玉惟,還是井字棋最公平。

桌上恰好有宣紙,機會難得,他們約定誰輸了就撕一條沾水貼在臉上。

若是正主玉惟,朝見雪不一定想得到,但小小的元嬰法相,還是很讓他有蠢蠢欲動的想法的。

玉惟輸了,朝見雪哈哈笑著給他貼在額頭上,越看越可愛,粉雕玉琢玲瓏小巧。

玉惟在最初的害羞之後已經淡定,壓了壓額頭上的白紙條,再看朝見雪,亦是被貼滿的狀態,掀開的紙條縫中一雙彎彎的笑眼。

若是這樣的日子能持續下去,他們就以這樣的樣貌隱蔽藏在這世上也很好,玉惟想。

小小的,手牽著手,相互依偎,世間越寬廣,他們越親密。

朝見雪向他揮了揮手:「回神,該你下了。」

玉惟眨了眨眼睛,垂頭看棋局,往哪走都是敗局,他剛才的分神,竟讓自己走了一步錯棋。

他心甘情願地放棄:「我輸了。」

朝見雪笑盈盈地站起來,跨過井字,道:「臉上貼不下了,我要貼你身上!」

他伸出肖想已久的手,與他拉拉扯扯,最終成功把紙條貼在他被扯開的衣領下,玉惟露出了一半鎖骨,再抬手攏住,語氣微嗔:「師兄,不要太過分。」

朝見雪玩心大發,摟著他再拉扯了一番,末了二人滾在桌上,他被玉惟按住。

玉惟伸手一抓,揭了彼此臉上的紙條,朝見雪以為他是生氣了,收斂道:「好了好了,我錯了,你放我起來吧。」

玉惟自然沒有那麼輕易放開他,他依樣照葫蘆,伸出手輕輕然一勾,朝見雪披的罩袍就散了開來。

罩袍自然不比內袍穿的嚴實,只是用一個系帶繫著,朝見雪騰的一下臉熱起來,覺得自己裡面只圍了一塊方巾就這樣被玉惟赤裸裸地盯著,和裸著也沒什麼分別了。

玉惟盯著他的胸口皺著眉頭,好像在苦思冥想哪處下嘴。

朝見雪此時靈力不足,抵抗不過,眼睫顫抖個不停。

玉惟忽然招手,茶水中的一片茶葉飛入他手中,好像一片碩大的羽毛。

他輕輕一彈撥,茶葉上的水滴撒在朝見雪胸口,腰腹,他被涼得顫抖了一下,有點害怕:「小師弟,你要做什麼……」

觸及玉惟專注打量的目光,朝見雪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覺得這目光很有欲望,與他交匯視線時自己也要燒起來。

可是他們現在明明是小人偶般的法相,他怎能從這張極萌的臉蛋中看出欲望的?朝見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難道是自己心思不純?

胸膛處一涼,朝見雪悶哼了一聲,睜眼,是玉惟把那片茶葉貼在了自己胸口,是在報他剛才貼他鎖骨上紙條的仇?

只是涼意轉瞬化為熱意,一冷一熱夾擊下,他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背,發出一聲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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