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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不甘地扣掉自己一滴血:「不應該啊,建木牌抽中的概率有兩百分之一,你怎麼第二輪就有?」

「運氣好。」郁沐謙恭地解釋,因為進攻起到了半數以上的效果,他又有追加牌權:「兩張「帝弓光宣」,合成「萬矢誅滅」,我看看……」

郁沐掃視了諸位亮出的防禦牌,最終看向景元。

五人里,只有景元沒有行動速度加成,進入不了閃避判定。

郁沐把牌按在景元的角色牌上:「就你了,吃我一發巡獵的星矢。」

景元頓時只剩一滴血了。

神情方才還慵懶的將軍隱隱坐直,和緩中透出一絲認真,他一邊摸牌,一邊道:「郁沐,你手裡這張光宣牌攢了很久了吧?」

「對啊。」

「咦?」白珩疑惑。

「你不是走豐饒命途角色嗎,為什麼留巡獵命途的光宣牌。」

由於這個遊戲中所有人的角色牌都是匿名選定,不會對外展示,命途的羈絆加成需要彼此從出牌的傾向上猜測,多了幾分博弈的樂趣。

不過,雲五這幾個人沒打算玩太難,至少歡愉命途的二五仔角色牌還留在桌面上。

郁沐挑眉:「我沒走豐饒命途呀。」

眾人:「?」

郁沐拿起自己的角色牌,亮出,牌面上是坐在輪椅上的帝弓,「我是巡獵命途的。」

白珩:「???」

景元嘆了口氣,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道:「他的羈絆效果是對單暴擊加成,所以我掉了三滴血。」

白珩欲言又止:「……」

這棵建木,好獨特哦。

郁沐一臉理所當然:「那麼驚訝做什麼,巡獵命途好狙擊,這個遊戲帶奶沒用,帝弓的焚星效果特別好用,誰用誰知道。」

丹楓聽著他說話,微微彎起眼,尾巴捲住郁沐的腰,下巴剛挨上對方的肩膀,就停對面傳來白珩警告道:

「喂,那個主持人,保持中立,別偷看玩家牌。」

丹楓微微後退:「:)」

第一輪因為功能牌的牌數不多,不到一小時就打完了,凌晨三點,正是夜色最濃的時候,眾人沒能分出勝負,記牌收工,眾人玩了一會,像大型犬消耗掉了精力,紛紛昏昏欲睡起來。

白珩拖著睏倦的腦子到隔間喝水,遇到了景元,二人聊完帶伴手禮的事,回到臥室時,鏡流和應星已經睡下。

室內燈熄滅了一盞,只剩一盞昏黃的壁燈在門口投下蜜色光影,床鋪盡頭,郁沐睏倦地倚在丹楓身上,淡金的頭髮看上去十分柔軟,丹楓收好牌盒,低頭在郁沐耳畔說了什麼,郁沐便嘟噥著仰頭,親昵地在對方的龍角上蹭了蹭。

白珩和景元對視幾秒,看見了彼此眼中驚訝又無奈的情緒。

丹楓果然是樂在其中!

被建木捆/綁/關起來什麼的!

——

第二天下午,流雲渡停機坪。

「要遲到啦——!!」

「冷靜,白珩,距離玉界門關閉還早。」

「星槎呢,我把星槎停在這裡了啊。」

唰,劍光划過。

「白珩,星槎在幕布後面,應該是被看守的雲騎當成殘缺品差點拉去回收站了。」

「快快。」

白珩三步並作兩步,跳上停機坪,鏡流緊隨其後,她用劍壓住緊急制動按鈕,待到白珩鑽進艙室,確定提前裝載好的物資都在,也進入副駕。

丹楓、郁沐、景元緊隨其後。

一小時前,朱明仙舟軍務緊急,應星提前隨懷炎將軍乘坐星槎回歸朱明,眾人送別完應星,來不及告別,就接到了白珩找不到星槎的消息。

星槎的發動器在推進杆的下壓中震動,噴出無聲的幽藍火焰,星槎升空,如一艘悍厲兇猛的駿馬,即將奔赴星海。

擴音器中傳來白珩的聲音。

「諸位,我們出發啦。」

景元擺了擺手:「一路小心。」

「好嘞,等我到螺絲星給你們寄伴手禮~」

擴音器關閉,星槎開始加速,在眾人面前掀起強風,它如一枚扎入蒼穹的箭矢,奔向玉界門。

郁沐遙望天際。

宏大的玉界門占據了整片天空,繁忙的貨運星槎競天奔走,直到星槎的影子濃縮成一個小黑點,消失在天穹盡頭,郁沐才收回目光。

他深吸一口氣,流雲渡中充滿生物培育科技的氣味,不算刺鼻,他偏頭,看向身旁的丹楓。

丹楓勾了勾他的手指:「回家?」

郁沐注視著這條龍,雖然他昨天睡得很晚,但今天看起來精神奕奕,容光煥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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