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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索給了他一個『你偷偷休假就算了,憑什麼在這裡眼饞我』的眼神。

「要不要翹班?我們偷偷約會去。」砂金蠱惑地眨眨眼。

這傢伙就是個魅魔,蘭索第無數次如此想,他湊近,盯著對方光彩熠熠的眼睛,柔情蜜意地道:

「不行。」

「……」砂金可憐兮兮地笑了一下:「好無情啊,男朋友。」

「我可是背著房貸車貸在這裡養家餬口,雖然和你談戀愛不算職場戀愛,但是,休想用你的美色耽誤我認真工作,不然我這次任務的獎金不保。」

蘭索說完,他驅趕走砂金,像是拎走一隻喜歡在人家掃地時候反覆在灰土上踐踏的多動症孔雀,抱著自己還沒藏好的按鈕跑了。

把所有按鈕藏在船上不算難事,但一想到後續會被挨個找出來,蘭索就有種脫褲子放屁的感覺……咳,不是,對不起,我們歡愉令使沒有這麼粗俗,應該是白費力氣。

花了半天時間,拿著最後一個按鈕的蘭索晃悠到了船上的娛樂層,一進門,就見一個打扮光鮮亮麗的金髮男人坐在莊家的位置上,手裡紙牌交疊,面前堆著高高的籌碼。

閒家是個智械,身後跟著一群應援團,正把牌一點點掀開,神情專注又狂熱,很快,他自信地把眼前籌碼一推。

「我看你拿什麼跟!」

「總算有點意思了,我全押。」

金髮男人沉默幾秒,忽然笑著,隨意揚手,推倒面前小山般的籌碼堆。

嘖嘖,看給他狂的。

見過砂金在牌桌上揮斥方遒,也見過他在談判桌上玩弄人心,蘭索只為那位智械的錢包感到惋惜,他來到砂金背後,一言不發,一手搭在了對方肩膀上。

砂金並未回頭,依舊勝券在握,他蠶食著對方的籌碼,在最後時刻偷天換日般吞掉所有,價值昂貴的籌碼散落在桌面上,卻得不到他一丁點眼神。

在賭徒們越發歇斯底里的崇拜和驚嘆中,砂金回過頭,看向蘭索:「玩玩?」

「包贏嗎?」

蘭索說著,坐在了砂金曾在的位置上。

「包,不單包贏,什麼都包。」

砂金彎下腰,左手搭在高背椅上,以一個半環的姿勢圈住蘭索,右手按在蘭索急迫想開牌的手上。

「別急。」

戴手套和不戴手套果然是兩種觸感。

蘭索魂飛天外,他腦袋空空,什麼開牌、下注都忘了,每次一試圖集中精力想點事情,就會立刻被砂金的動作打斷。

砂金的手指壓著他的手背,離開和落下時都會習慣性蹭一下,這是他摸牌思考的小動作,此刻卻像另一種隱晦的引誘。

牌桌上的砂金與平時有些許不同,情緒更難揣摩,他勝券在握、狂熱自信、囂張莫測、還很愛笑。

無論是明朗直白的微笑,還是帶點狡黠和陰謀味道的淺笑,又或者只是單單勾起唇,笑時,聲音隨之發生變化,離得近了,那些微小的聲浪就會傳進蘭索耳朵里,勾得他心癢。

最後一局,即將開牌的時候,蘭索突然拽住砂金的袖口,輕輕扯了扯,砂金低頭,下頜處被正抬頭的蘭索的嘴唇擦了一下。

他一時間忘了開牌。

心裡癢到有一群灰霧小天鵝悄悄跳踢踏舞的蘭索終於滿意了,他正襟危坐,享受坐擁大額資產的快樂。

這下換成砂金心不在焉了。

嘿嘿,攻守之勢易也。

——

在被砂金抓進船艙休息室前極速逃離現場的蘭索意外發現了流螢的身影。

慈玉典押。

他坐在船體欄杆處,攀在船內的替身使者們將視野共享給他,他看著流螢從門口走出去,忠誠記錄下這一切的戰地記者不免有些許疑惑。

典押,聽上去是風險與收益並存的投機項目,號稱能實現一切願望?有意思,要不去看看?

熱衷於湊安全係數高的熱鬧的蘭索身形一閃,他整了整脖子上的領結,禮貌地敲門。

門沒鎖,裡面的女士請他進門,進去後,是一間乾淨漂亮的辦公室。

一位優雅知性的黑帽子女士站在桌前,似乎對他的到來並不驚訝:「這裡是慈玉典押,這位先生,該如何稱呼?」

「叫我……金砂。」蘭索說。

「金砂?」黑帽子女士似乎是笑了,「是個好名字,那麼,金砂先生,您想實現什麼願望?」

「咳。」還沒想到自己願望的蘭索利用咳嗽為自己爭取到了兩秒的思考時間,「在說出我的願望前,希望您能聽我說說,我的……一個朋友的故事。」

黑帽子女士挑了下眉,生意在前,她好脾氣地請蘭索坐下,並給這位看上去就相當有傾訴欲的客人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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