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珍珠的日記中就能看出她對顧長卿是愛,所以她才會被自己和顧長卿是合照安撫。
「小白哥,謝青哥……」李念雨將門打開一條縫伸出頭來怯生生地開口:「我能出來了嗎?」
「出來吧。」沈白對她說:「我們去看看其他人怎麼樣了。」
「好……」
他們將所有房間都轉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其餘三位玩家的身影。
李念雨將目光轉向石井,欲言又止。她在想,其餘三位玩家會不會在井底。
沈白也有這樣的想法,可問題怎麼求證這件事?
大晚上下井是不可能下井的,誰知道下去後會不會發生點別的不好的事情?
「先回房吧,等天亮後看看會發生什麼。」謝青說道。
「那今天晚上白小姐還會回來嗎?」李念雨有些害怕地問。
沈白說:「應該不會了,就算回來只要我們不出房門,應該也沒事。」
回到房間後,沈白又將日記本翻了出來,找出白珍珠與顧長青初見的那篇日記。
「小白哥,你是有了新發現嗎?」李念雨好奇。
沈白便說:「昨天進祠堂的時候,我和謝青都看到大帥的棺材尾坐了個人,但謝青看到的人是穿著紅色的洋裙,而我看到的卻是穿白色的。」
謝青走了過來補充道:「白珍珠初見顧長卿時是穿了一身白色的洋裙,而她投井的那天雖然穿的是初見顧長卿時的那身白色的洋裝,可是卻被她身上流出來的血染紅了,相當於是穿著紅色的洋裙自殺。」
「剛才她攻擊我們的時候,身上的洋裙就是紅色的,在被照片安撫後,洋裙的顏色就變成了白色。所以,我們可以理解為白色為生,紅色為死。」
謝青這麼一說,李念雨就明白了:「也就是說遊戲的通關條件就是讓白小姐一直保持初見顧長卿時的狀態。」
「可以這麼理解。」謝青點頭。
他注意到沈白的沉默,便問沈白怎麼了。
沈白將日記翻到了最後一頁:「這個通關條件聽起來很簡單,但實際操作有點難。能安撫她的照片已經被她拿走了,等她再來的時候,就不知道該拿什麼安撫她了。」
「繡花鞋啊。」謝青提醒:「顧長卿的母親不是給她做了一雙新的繡花鞋嗎?把繡花鞋給她。」
「可萬一她只喜歡她原先的那雙呢?」沈白倒不是故意抬槓,他是真覺得有這個可能。
謝青:「……」
「要不,等白小姐再來的時候,我們試試?」李念雨小心翼翼地提議。
沈白和謝青同時看向她,看得她有些發毛。
李念雨摳了摳手指頭再次小心翼翼開口:「要不算了吧,這試試萬一逝世了就不好了……」
「我覺得小雨說得很對!」沈白合上日記本,一本正經地說:「試一試,萬一有奇蹟呢?」
謝青重重一點頭:「好,那現在我們趕緊睡覺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小雨打地鋪。」
李念雨:「……」
經過半夜那一遭,三個人多少都有些失眠,翻來覆去折騰到天蒙蒙亮時才睡著,等睡醒後太陽都老高了。
謝青是第一個出房門的,一抬眼就被井邊的兩具屍體刺激到了眼球。
「你在看什麼呢?」沈白從他身後冒出頭來,當看到井邊的兩具屍體時,他只覺得眼睛生疼。
「你不覺得少一個人嗎?」謝青面無表情地問他。
「你是說那個胖大叔?」沈白繞過謝青朝屍體走去:「如果他沒死的話,那他會在哪兒呢?」
李念雨睡眼矇矓地走過來問:「發生什麼事了?」
等看到那兩具屍體時一下子就醒了:「這大早上的是不是有點太刺激了?」
「這兩個人的心被挖了。」沈白在屍體身上翻了翻,並沒有發現其他線索,略有遺憾地搖了搖頭。
「心啊……」李念雨臉色一變,顯然是想起昨晚的那碗湯。
她下意識乾嘔了一下,緊接著靈光一閃:「昨天晚上我們被控制了,會不會和湯有關?」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因為謝青什麼事都沒有。
謝青知道她在想什麼:「嗯,我昨晚沒喝湯。」
李念雨:「……」
管家姍姍來遲,他面無表情地看了那兩具屍體一眼:「怎麼總有客人不聽話。」
謝青微微一笑:「看來你知道這兩個人是因為什麼死的?」
管家愣了一下才說:「這兩位客人觸犯了府里的禁忌,死了很正常。」他彎腰抓起兩具屍體的腳:「早飯已備好,請客人移步正廳吧。」
沈白忽然抓住屍體的另一隻腳,在管家平靜的目光中誠懇地說:「兩具屍體搬運起來很不方便,不如我幫你吧。」
管家顯然沒有想到沈白還有這一操作,看著沈白好半天都沒有說話。